经过达勒上次的武力镇压,倒是没有人敢再对他宠爱杨可欣提出什么意见了,但私底下海盗们的怨言却更重了,只是没有人敢再向他提出而已。
经过几个月的学习,苏秋白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听懂达勒平时的英语对话了,但达勒并不知道这一点,因此平时他与海盗头领们商议事情时也从来不避讳苏秋白。
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另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找到幽灵海域的海图。海图这种东西一般是在海军的手里掌握着,对于海盗来说也不例外,因此苏秋白知道,海务主官特纳手里一定有海图。
但是如何从他手里弄到海图也是一个问题,他也想过直接去偷来,但是他并不知道特纳会把海图放在哪,就这样两眼一抹黑的去偷,费时费力不说,还很有可能暴露行迹。因此他决定找个机会接近特纳,看看有没有机会下手。
这天苏秋白跟着达勒与几位主官开完了会,便准备跟着他离开,临走时看到特纳走路时步履有些蹒跚,似乎在强忍着疼痛。
苏秋白一看就知道特纳的左腿有关节炎,看情况已经比较严重了。想来是因为他常年在海上征战,经常受潮气所侵,有这个病也不奇怪。
这是一个接近他的好机会,所以苏秋白故意问道:“关节炎?”
在场的人中只有财务主官冯俊杰能听懂他的话,便问道:“不错,特纳是有关节炎,你懂医术?”
苏秋白点了点头,说道:“略懂一点,看他的情况,这病情好像挺重的。”
特纳听到二人的对话,虽然听不懂,却也看出他们是在谈论自己,便问冯俊杰道:“你们说什么呢?”
冯俊杰把苏秋白询问他病情的事告诉了他,特纳皱了皱眉,顿时也不准备离开了,问苏秋白道:“你问这干什么?是不是有办法治我的病?”
他的左腿已经被关节炎的毛病折磨了许多年,自从数年前得了这个毛病之后,他一直没机会好好休养,反而经常要出海征战,受到海风和湿气的影响,病情就越来越严重了。最近更是连走路都有些费力,他担心长此以往,自己的左腿就废了,那样的话,他这海务主官怕是也没的当了。
苏秋白点了点头,说道:“我对针灸之术有点研究,或许能医好他的腿。”
冯俊杰闻言便把他的话翻译给了特纳,并且补充道:“针灸是华夏国的医术,对于一些疑难杂症都有很好的效果,你可以让他试一试。”
特纳此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便对达勒说道:“斯科特,我想借这个人用一用,替我医治我的腿,用完了就还给你。”
只是暂时借个保镖给他而已,达勒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直接就应允了。
苏秋白回家取了自己的银针,便带着小风跟着特纳来到了他家。
其实针灸术是无法治愈关节炎的,苏秋白这样说也只是为了有机会接近特纳,而他想治好特纳,要用的还是自己的真气。
苏秋白装模作样地用银针在特纳腿上的几个穴位刺了几下,接着便暗中.将真气顺着银针渡入了特纳的体内,消除了他关节处的炎症,还帮他修复了骨头上受损的部分。做这些要消耗他不少真气,因此即便是苏秋白做起来也并不轻松,没多久,他的额头上就开始冒出冷汗了。
特纳让小风替他问苏秋白道:“我感觉我的关节处热热的,是不是针灸术起作用了?”
苏秋白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因为我给你下针的穴道有些多,你等下可能会因此昏迷一会儿,不过不要紧,醒过来就没事了。”
特纳心里虽然有点忐忑,毕竟他对苏秋白一点也不熟悉,万一他趁自己昏迷时谋害自己,那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事已至此,再终止治疗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为了治好他的腿,他宁愿冒这险。再加上苏秋白跟他无冤无仇的,也没理由害他,索性就没再说什么了。
其实所谓的昏迷只是苏秋白糊弄他的,刺几个腿上的穴道并不会让人昏过去,而是苏秋白为了制造机会寻找海图而故意弄昏他的。
特纳昏睡过去之后,苏秋白对小风说道:“我要在特纳家找件东西,你在这里看着他,如果他突然醒过来了,就说我去了厕所。”
交代完之后,苏秋白去特纳家里翻找了起来。
作为塞拉圣数一数二的人物,特纳的住宅也是很豪华的,苏秋白到处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一点海图的影子,时间一点点过去,距离特纳醒过来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
苏秋白以前总以为这海图对塞拉圣的海盗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东西,毕竟他们经常要出海打仗,没有海图根本寸步难行。但是来到这里才发现,这张海图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看过,在有战事的时候,会由特纳这个海务主官亲自跟随海盗大军,为他们指点方向,而不用给他们看海图。这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因为底层的海盗没看过幽灵海域的海图,也就没办法擅自逃离塞拉圣,更加没办法把这海图泄露给外人了。
看来特纳是不会把海图藏在那么容易找到的地方了,苏秋白一筹莫展地四下扫视了一番,却被一副挂在墙上的油画吸引了注意力。这副画挂在楼梯旁的墙壁上,画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片汪洋之中漂着一艘帆船,构图简单,颜色鲜亮,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了。
他对绘画并没有什么研究,这副画表达了什么他根本看不出来,也并不关心。这幅画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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