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朝,前门这一块,被设计成罗马风格,拱形门上方正中,是一只皇冠,门的两旁,各有一尊维纳斯雕像——当然,是穿了衣服,也有胳膊的,门廊下的那一排罗马柱,都包着金色的纸,总之,很大气,又很土豪!
来到门前的梅义良突然有些没底气,小声对跟在身后的冯一平说,“我们带的钱够吗?”
“够不够的都就这么多!”
现在的两千块可不是二十年后的两千块,若这么多还不够,那就什么都不用再想,也不用管,直接走人,冯一平才不想像过年的猪一样被人宰呢!
门口穿红色高开叉旗袍的迎宾小姐走过来,“先生,有预定吗?”
在外甥面前,梅义良很规矩,眼睛都不敢朝那姑娘那边瞄,“我们有朋友在里面。”
冯一平倒是毫不顾忌的在两边站着的四个迎宾小姐身上扫了一圈,脸蛋都还行,胸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领子下的那个窄长窄长的椭圆形里,都能看到沟沟,腿也都很长,就是在罗马风格的建筑下面,穿着非常中式的旗袍,总有些不协调,应该穿罗马长袍才对嘛!
“请问是哪个包厢?”
“凡尔赛宫。”
“好的,先生请这边走!”
迎宾小姐双手握在脐下,扭动着水蛇腰,娉娉袅袅的走在前面,带着他们从大堂中间的罗马楼梯上到二楼。
这一路,两边的的工作人员不少。却没有一个对冯一平这个明显的未成年人进到这个地方表示反对。
听着两边包间隐隐传来的音乐声,迎宾小姐带着他们走到最端头的那挂着“凡尔赛宫”牌子的包厢前。她伸手在紫色的门上敲了两下,然后轻轻扭开门,也不朝里面看一眼,躬身请他们进去。
门一打开,不太在调上的《我等到花儿也谢了》扑面而来,还夹杂着行酒令、男女调笑的声音。
这打开的们也没有引起几个人的注意,马继伟坐在沙发的一边,头枕在沙发背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一只手却结结实实的放在旁边穿着短裙的女孩子大腿上,那个女孩子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走进来,摇了摇马继伟。
马继伟把头直起来,茫然的看过来,眼睛里过了好一会才聚起焦来,脚步虚浮的走过来。扶着冯一平的肩膀,“哦,冯一平,哈哈,各位,这是我占先了啊!”
这什么个意思。莫不成是在打赌?
电视前那个抱着一个女孩子,捧着话筒在唱的哥们也停了下来,“你就是那个能搞到明星签名照的中学生?”
“这位是韩区长的公子,”马继伟介绍了一下,“对啊。他就是,呵呵。来来,坐,这位是?”他好像这时才看到跟在后面的梅义良。
“这是我小舅,嘉盛装饰总经理。”
梅义良上前一步,递给他一张名片,“梅义良,请多指教!”
“好好,”他接过去扫了一眼,就放进口袋里。
他们一坐下,就有女孩子过来倒酒,马继伟倒也没迷糊,知道冯一平未成年,不好喝酒,对旁边的女孩子说,“去给小冯同学叫果汁来!”
对面的一个接了一句,“不会还要喝奶吧!”引得包间里的人哄笑声一片。
冯一平他们这么快赶过来,应该是让马继伟很有面子,“别开玩笑了,冯同学年纪虽小,却成熟的很,小说都已经发表了好几篇。”看来冯一平的消息,高志毅他们向他介绍过。
他拿过一瓶酒放在梅义良面前,“再说,他是跟着家里人来的,这位是梅老板,你这样说,不怕被他喝趴下?”
梅义良倒了满满一杯,走到发话的那位前面,“我是梅义良,老板谈不上,开了家小装饰公司,以后有用得上我的请说话,我敬您一杯!”
说完一仰脖,那杯酒马上见底。
梅义良的这话说的得体,事也做的漂亮,那人一时有些为难,喝到现在,再这么一杯下去,对他可是不轻松。
他旁边的女孩子马上说,“我替他喝。”
包括那个唱完了歌回到正中间坐下的副区长儿子都说,“不行,第一次见面,别人敬酒哪能代的!”
“要敬也该先敬马继伟啊!”那个据说是一个法院院长的儿子辨道。
“呵呵,冯同学已经敬我了!”马继伟拿起杯子,和冯一平的果汁碰了一下。
“您随意一下就好!”梅义良这时回到了座位上,笑着对那边说。
“那也行,随意来个一杯吧!”马继伟说。
副区长的儿子倒了满满一杯,推到他面前,“他们这么快赶过来,第一个敬你,你怎么也得代表我们表示一下。”
法院院长的儿子,虽然有些为难,却还是分几次喝完了那一大杯。
这让冯一平对他们的印象有些改观,这些人都是马继伟在大学里的同学,都是二代,这次是他们年前最后的一次聚会。
喝到一半的时候,也不知道谁脑洞大开,打了个很幼稚的赌,看谁能最快找人来结账,正好冯一平呼他。
听了这话的时候,冯一平当时脸色就有些难看,也没怎么掩饰,想起身走。
你奶奶个爪的,这不是一群纨绔拿他们玩吗?我是想赚钱,是想搭上银行这条线,但是老子没贱到这种地步。
马继伟看出来了,撑着酒意,拉住冯一平,“真是个玩笑,没什么恶意的,在坐的都有些来头,认识一下,对你家公司以后有好处。”
冯一平还是坐了回去,不是马继伟说服了他,是马继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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