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况仿佛变魔术一般的将一把的饭干变成一粒粒膨胀了一倍的雪白米花,一边看热闹的小芣苢跃跃欲试,吵着她也要玩,王况没法,只好将灶台的位置让了出来,林颖芝则是站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让她又想起了当年王况就是靠的一个纸削筷子的小把戏勾起了她对王况的好奇心。
炸米花的速度比起炒米花快了许多,不到一个时辰,两斤的米干就全部炸完(油的控干程度直接影响到保存期,油控得越干,保存期越长)后,放一边控油,因为王况知道,这一做出来,保证一两天之内,就要送的送完,吃的吃完,不用考虑保存期,也就没有等到第二天再来做。(要是想保存期长的话,需要控油一天,而且用植物油炸的油比较能控干,用动物油炸的油则比较难控干,但是更香。)
接下来就是熬煮麦芽糖的时间,纯的麦芽糖的甜度不高,只有蔗糖的三分之一左右,而且粘性不高,做得的米焦容易碎,也不大好切,所以这时候就必须掺入蔗糖(不是砂糖,必须是黑糖或板糖,超市有卖)
锅洗净后,保持小火,加一碗水,倒入黑糖后熬到融化,再加入麦芽糖(黑糖和麦芽糖的比例通常是一比二,不过没有严格限制,可视自己对甜度的要求调整,想甜的多加点黑糖)一起熬煮,中间要不停搅拌,一直熬到用大铁勺舀起糖,倾倒下来后,糖能在铁勺边挂起片状,缓慢的淌下,这就得了。
这时候就要撤去火,灶膛内只留少许的碳火(书友在家中用液化汽的时候,可以另用一更大的锅,烧上水,烧开后,将熬煮麦芽糖的锅置于其上,用以保持温度,免得小火终究还是局部受热而烧焦麦芽糖。)将控完油的米花倒进去,快速的搅拌均匀,使每一粒的米花上都裹了一层糖膜,然后将其盛到光滑的大砧板上(可用干净的光滑大石板或大瓷砖或者在整片光滑干净的木板上刷一层油,做一个和外围其一样大的四方形木框,高约一寸半到两寸放于其上。)有木框给其定位,再用擀面杖将其压实压平,然后撤去木框,用刀将其切成长两寸宽的长条,再每人分一条将其切成一指厚的片状,切好后有粘连的不用管,等冷却后手一掰就下来了。
切这个要求速度快,等到冷却糖变硬后再切就容易碎了,因此厨房里的几名厨师早就得了王况的交代,这边一擀好切成条,几个厨师马上就接过了手去哚哚哚的切了起来。
切好后,米焦就算是做得了,还没等完全冷却,小芣苢就迫不及待的拿了一块送到嘴里,吃得是眉开眼笑,被王况数落了一句:“这么贪嘴,这要等全冷了才好吃,香,酥,脆,甜,你现在只能吃到甜和香而已。”
既然做了米焦,对闽北人来说,米焦的孪生兄弟芝麻糖(闽北叫麻噶子,应该是因为其吃起来噶吱噶吱的脆响而得名)也是要做的,在闽越一带,几乎每一家,只要做了米焦的就必定会做芝麻糖,做芝麻糖的就必定会做米焦,因为二者的工序基本是一样的,所不同的是芝麻糖只需要将芝麻炒熟了,然后按了做米焦的做法拌进熬好的麦芽糖里,一样是擀平切片,没有米焦那么麻烦。
芝麻早就有厨师炒熟了放一边备着了,同样是倒进热的液态的麦芽糖里拌匀,这回有了前面米焦的经验,王况看了看边上跃跃欲试的几个厨师,笑了笑,把位置让了出来,让他们来实际操作,自己则在一边掠阵。
自王冼带了丑丑走后,三白少了两个玩伴,这段时间是出奇的乖,除了晚上回到它自己的窝里睡觉之外,整天就是粘着王况和林颖芝二人,不是吊在王况胸前就是蹲在林颖芝的肩上,这会见到小芣苢开始吃了起来,也闻到了香味,没再像以前一样,要吃的都是要等到人家递给它了才回开动,这次伸手主动的去桌上抄起一块芝麻糖吃了起来。
或许是第一次自己主动拿吃的,三白伸手的时候,还怯生生的盯着王况看,王况笑骂到:“又从来没有不让你自己拿东西吃,想吃拿就是。”三白这才欢快的吱了一声,拿起来塞到嘴巴就啃。
不过在拿米焦的时候,它就碰到了困难,看见那一大条粘在一起的米焦,它是怎么也拿不下一块下来,急站在凳子上,拉着王况的袖子吱吱叫,王况伸手掰了一块递给它,结果这小家伙见了一次,就学会了,三口两口的吃完,自己伸手又掰了一块送到嘴里,看得一旁的小芣苢掩着嘴,嘻嘻直笑。
全部都做完后,也是不多,王况让人给黄良,孙家,李野嗣及林明家里送去一些后,自己只剩了一点,不过麦芽糖还是有多的,王况就让厨房里按了他教的做米花的方法,去蒸晒饭干了,过几天又可以有得吃,倒也不愁。
米焦和芝麻糖的做法王况是准备传出去的,但是麦芽糖王况就不准备外传做法了,这个时候,糖还是很稀缺的物资,价格极高,麦芽糖的甜度虽然比不上蔗糖,但好在成本比这时候的蔗糖低许多,又是可以量产的,而长安一地,正是麦子的产区,因此王况决定将麦芽糖的做法传给林家去做,放到行军饼坊的业务里,这样一来,也能让程处默他们得一份。
自己得县伯的原因,想必程处默他们都已经猜到了,不然的话,当初尉迟保琳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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