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道友。”陆吾既言如此,自不会此间出假。张帝辛打个稽首。自在一旁静候。
西王宫中。一女子身着锦绣,头戴凤冠,面若青玉,正与身着青丝云缕道袍,须发皆白之人交谈,董仙子正入其中,与那女子而语一番,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山中故人来访。玉鼎道友稍待。”
玉鼎真人道:“既是故人,王母自可亲会,贫道在西昆仑打扰颇久,亦是离开时候。”
“玉鼎道友若得时机,还需来此一叙。”西王母道,“子登、蜜香,送道友离此。”
西王母身后两侍女dian头,皆道:“仙长,这边请。”
待玉鼎真人去后,西王母才道:“双成。鬼谷子乃是何人?”
“前日奴婢采药之时,正遇这鬼谷子。若非此人,怕奴婢已被那天界之人擒了去。”董双成道,“但不知为何,此人去之又来,女婢不敢擅自做主,特来通报王母。”
“鬼谷子?”西王母嘴中轻喃道,“既对你有恩,那便邀之进来。”
董双成听令,自往外去,张帝辛听得西王母召见,自是喜不自胜,便与陆吾两人,共登山上,此间虽是银装素裹,却不生寒气,四面绿意依旧,正是:山外雪依旧,府中另乾坤,诸花木结攒,叠琳琅旧景,桃红李白芬芳,绿柳青萝摇拽,冬春合一季,逍遥天府地。
董双成言,此间不过正山,乃是仙府奇苑,后上之中,更有奇株异草,仙灵树木,乃是医药之所,西面为奇珍异兽,东面为炼药之地,张帝辛亦不想,如此大西昆仑,竟是这般妙地。
西王母随身侍女只有四人,除董双成外,另外三人乃是王子登、郭蜜香、纪维容,先前阻拦张帝辛之人,便是其中纪维容纪仙子,张帝辛听之摇头,暗道同为王母侍女,做人的差距,如何这般差距!
董双成不知张帝辛为何摇头,还以他为纪维容生气,自在一旁道:“维容年纪尚小,自幼便得娘娘宠爱,道友不可为之记仇。”
“那是自然。”张帝辛虽不是什么义薄云天之人,可也犯不得与一女子记仇,天下唯女子与小人与难养也,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为好。
行之不久,便见前方空明,此间落得琼楼玉ding,其上白云曼饶,生出七彩毫光,映照碧夣,更显华贵非常,张帝辛暗道好个西王宫,此等瑞美,当与凤皇宫不分伯仲。
入得宫内,更见瑞气腾腾锁太华,祥光霭霭照云霞,龙楼凤阁侵霄汉,玉户金门映翠纱,四时不绝稀奇景,八节常开罕见花,芭蕉影动逞风威,逼射香为百花主,珊瑚树高高下下,神仙洞曲曲湾湾,玩月台层层叠叠,惜花径绕绕迢迢,水阁下鸥鸣和暢,凉亭上琴韵清幽。
好个美地,便皇宫与之相比都相形见绌,张帝辛心中暗叹,见前方落得水池,此上金鳞任游,落一颗拳大白珠,其上簌簌水落,端得精美,董双成向前便拜:“禀娘娘,鬼谷子至此。”
张帝辛忙将施礼:“王母娘娘万寿无疆,散修鬼谷子拜见。”
此间云气忽起,落得一人雍容华贵,四面暗生香风,便比妲己,都要美上三分,张帝辛望之不由心下一颤,西王母道:“早闻道友义气,救得双成之命,却不知道友此番上山,乃为何事?”
“此番上山,乃有一要事来求道友。”张帝辛道,西王母听之dian头,起身落于座上,陆吾、董双成见此,自出宫外。
西王母玉手轻指:“道友何事,不放直言。”
“乃是翻天之事。”张帝辛道,亦不推辞,坐在一旁,自将三淆山与孔宣、袁洪救刑天与黄季、皇少之事说出。
西王母听之皱眉,细抿一口琼浆道:“道友此言为何?”
此话已言明至此,西王母如何不明,张帝辛皱眉,只得硬着头皮道:“鬼谷子此来,特请道友,援救刑天等三人一命。”
“哦?”西王母听得眉角一挑,自在一旁笑道,“道友果不愧‘鬼’之一字,你救双成一人,便要贫道与救你三人?”
刑天乃是十大魔神,更曾亲上天庭大战,此番若救,西王母便落于天庭对峙一面,端得风险非常,张帝辛知晓如此,自在一旁道:“此乃鬼谷自所求,非有要挟报恩之意。”
西王母dian头:“如此,怕道友白走一趟,贫道无能为力,只得以后山仙草相赔一二,权作答谢。”
“王母说笑,我鬼谷子岂是那等俗人。”张帝辛道,这便道,“王母此言甚早,那孔宣乃是岱舆山凤皇之子孔雀,看凤皇薄面,还请王母相助。”
凤皇?西王母听之皱眉:“道友曾去岱舆山,见得凤皇?”
“凤皇言王母高义,若与危困,当可求援。”此言自得凤皇所言,张帝辛所言,不过为拉近两人关系,“便是贫道有假,孔宣也断不会有假,王母救一是救,救三亦是救,如何不取三人之援?”
西王母听之一笑:“孔宣乃是凤皇之子,昊天自不会将之如此,可那刑天乃是上古魔神,袁洪亦无根基,贫道面薄,怕天庭之人,不会予我面子。”
孔宣乃是凤皇之子,自是身份显赫,难道此番救人,还要如西游记一般,来看众人背景不成?
张帝辛听之皱眉,只得道:“刑天乃是玄仙,此番大恩,他必铭记,袁洪曾在天地山五庄观潜修,镇元子若知此,亦是厚报非常。”
“镇元子?”西王母不动声色道,“道友既认识此等厉害之人,不若直接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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