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道人,哪里来的误会!”腾蛇听之便怒,放欲言语,却又面色一红,指着木德等四人尸首道,“若不是木德道人起了歹念,我又怎会卸下他一般臂膀。”
木德等四人此时已死得不能再死,长生道人眉角一扬,心中顿时有了主意:“腾蛇道友,不是贫道不信你,只是此四人一向品端良好,不曾做下恶事,现众人已丧,仅听你一面之辞,却有偏颇,若不依贫道之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腾蛇在长生道人手中,几近丧命,如何肯轻易罢手,心中又埋怨赤精子为何下手如此之很,竟将此四人打死,弄得死无对证。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众人最为口紧,那便是四人,张帝辛自知长生道人算计,又见赤精子面露喜色,自然知道他要相助,嘴角一扬,便走上前来:“先前之事,却是贫道亲眼所见,长生道人追杀腾蛇道友不止,才有了这番业障。”
“你,你……如何这般血口喷人!天界之人丧命,已经悲戚,你却还在此挑拨我天庭与阐教关系,这是何种居心!”长生道人正愁无人顶缸,见张帝辛说话,随即斥责,将挑拨两家的关系的帽子,扣了上去。
此番正值天劫之时,便是赤精子也担不起挑拨两家关系的责任,更合论一个小小的地仙,张帝辛却是不慌不忙,开口说起:“贫道不才,若借得一物,方可令四德道人复活,到时再说清不迟。”
此四人性命已丧,便是三魂去了两魂,七魄走了六分,如何可以得救,便是金仙一流,也难以挽救,张帝辛仅仅地仙修为,如何救治四人,长生道人心中顿生轻视之意:“若你能救治四人,也算是一场缘法,我愿将乾坤阴阳鱼相赠。”
长生道人倒是好打算,救活救不活当是另说,便是救活了,乾坤阴阳鱼也在腾蛇手中,反正此物予你了,至于你要到要不到,会不会用,那便看你造化了。
此事一举两得,一方面解了自己之难,另一方面也好堵住腾蛇之嘴,自己所许之无,也是珍宝,更显诚意,如此情真意切的邀请,可算是长生道人最大诚意,也好让赤精子、军荼利明王高看天庭一眼。
这边张帝辛的算盘也是打得啪啪直响,本想问你要上一物,此你送礼上门,岂有不收之礼,一旁赤精子放要劝阻长生道人,哪知此人口快,已将话语说满,便已没有回缓之地。
张帝辛眼眉飘向赤精子,方要说话,心中又想戏弄长生一番,这便上前,拿出匕首道:“此番请命,需德高望重之人精血,长生道长为人刚正,自是浩然大气,却是再合适不过。”
古之请命,多用精血,张帝辛要求也不过分,长生道人心中虽是不愿,可前有军荼利明王虎视眈眈,后有腾蛇杏目圆瞪,也只好从之。
可长生道人却未料到,旁人取之精血,划一小口便可,张帝辛一手将之胳膊揽起,便是说也不说,一刀划落,顿时鲜血外涌,顷刻之间,便已数两有余,便是一旁军荼利明王也不由皱眉,人之精血如此,若再放,恐有性命之危。
“你……你这道人……”长生道人如何不恼,将手臂急忙收回,张帝辛却是嘿嘿一笑,施礼道:“长生道友莫怪,倒是贫道失手,多取了些,还望仙长莫怪。”
腾蛇只道张帝辛为自己出气,嘴角一扬,心道此人倒是好心机,不费吹灰之力,便取了此人精血,长生道人见之更恼,却不好在此发作,只能一头黑线道:“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快救治!”
“长生道友莫急。”张帝辛缓缓答道,转身冲赤精子施礼,“贫道久闻太华山云霄洞赤精道友仙名,今日一见,自是荣幸。”
赤精子虽是成名金仙,却并不识得张帝辛,转尔问道:“不知道友在何处仙山修行,如何识得贫道?”
“贫道鬼谷子,乃一无名散仙。”张帝辛随口答道,袖角落出一块金砖正现于赤精子眼中,“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活四德之人,需得借道友阴阳镜一用。”
赤精子上下打量张帝辛,见袖中金砖,自染识得是同门之物,心道此子非凡,太乙真人不知从何处收了此种佳徒。
自有同门之谊,何有不助之礼,赤精子又听张帝辛道出阴阳镜之名,心中信任更多一分,此子虽有投机之闲,可自家人终究是自家人,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乾坤阴阳鱼既然与阐教如此有缘,岂有错过之礼。
赤精子心念于此,便将阴阳镜拿将出来,张帝辛微微一笑,暗中点头谢礼,转过身去,口中胡乱叨念着什么,情要浓处,一手将精血豁出,长生道人在一旁看得七窍生烟,此人在消遣自己不成!
“活!”张帝辛眉角一抖,便将阴阳镜红面向人,一道约缸口粗细光华落于木德等四人头上,须臾之间,那四人便睁开眼睛,一旁长生道人不知此镜之妙,还以为此人法术有效,心中只是吃惊。
四德道人一见张帝辛手持奇怪镜子在前挥舞,还道此人挑衅,举手便打,行至一半,却被赤精子用仙术定住,四人均是动弹不得,面面相觑之下,对长生道人露出诧异之色。
“你等且如实说来,若在胡言,便让你四人在去一趟。”赤精子一捋长须,在一旁说道,四德道人先前身子如坠冰窟一般,便觉眼前一黑,就不知了踪迹,虽有意识,却难言、难动,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四人如何肯将前番感受再来一遍,木德道人看了一眼阴阳镜,颤颤巍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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