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真正在玩游戏，做事不可能全部从利益出发。”蒙德认真地回应小方的话，其实他是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如果没有系统，自己怎么可能去故意讨好一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其实在好奇之后，从蒙德心底，已经渐渐有些排斥这个系统了，或者说排斥小方的提供方案和做法，因为这些方案都只是从自身利益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其中有些事情其实是违背蒙德本心的。
“……”小方闻言，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反而神情暗淡，像是开始思索着什么。
蒙德见状，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猜测，小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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