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本来就应该循规蹈矩的在家学学刺绣,学学女工,待到了出阁的年纪找人一嫁,从此相夫教子平淡一生才是正途。但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她们踏入了修行界,虽然从此拥有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和漫长的寿元,但却也必须要面对寻常女人无法忍受的苦恼,从此舍弃了一个身为纤纤女子的身份。
峨眉山所有的女人都是可怜人,但惟独她不是,因为,她不该那样对待我的缎姬。
“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你的,你的几个小徒弟美丽善良,我可不想让她们恨我,而且,我觉得落在那些丑陋的魔道手里,似乎比死更有趣才对,哈哈哈……”
我笑着站起身,走到了缎姬机身前。
一枪打落镇住的她的那道恶心的灵符,灵符落到地上后金光不敛,居然还要跃跃欲试的祭起,我上去使劲的喷了后吐沫。镇妖符才渐渐隐去光华,变成了一张凡纸。
其实我特想立刻撒泡尿浇浇他,让三清道的人看看他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有多垃圾,画工恶劣,闲聊凌乱,起笔间隔线条处理都乱的一塌糊涂,这东西放我我手里连擦屁股纸都不如。
我蹲下身怜爱的看着缎姬憔悴的脸,一时心头百感交急。镇妖符一经镇压,所伏妖灵须时刻忍受真火灼烧之痛,这些日子,她受苦了。
审视良久,我伸手扯端绳索,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长叹一声道:“我的女儿,和爹回家一块成亲去吧!”
将缎姬小心的背在身后,用兜天锦缎捆在身上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我扭头看着她洒在我肩头的黑发,单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温柔的道:“宝贝你睡一会,很快就到家了,那时候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不知道你开不开心?”
说完我提着大枪猛跨两步腾空飞起,两只手因为过分用力而青筋爆起!
半空中,我再次回头看了看那些正在为个可笑的正魔之分而进行的生死之争。随即枪化仙剑稳牢的托住我和缎姬,向狼头山的方向绝踪而去。
无聊的飞行让我十分的寂寞,我很希望缎姬能和我说说话,但我知道她被那张该死的镇妖符已经折磨的神心疲惫。
我希望她能休息的更好,那样人醒过来后才能更开心些。
背后的身体柔软而有弹性,我托住他娇臀的两手却更加稳定。
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爱上她了。缎姬为我做的一切开始在我眼前一一闪过,那种感觉是幸福的。我坚信,如果这样的女人还不值得去爱,那么无数美好的爱情故事,也绝不会比逛窑子高尚到哪去。
我知道什么是爱,爱就是两人一下一下做出来的,所以我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假如缎姬醒后执意要做些她爱做的事,我就把我这身守了几十年的宅身彻底的交给她。
想到这里我很纯洁的嘿嘿一笑,立刻考虑到我是不是应该先找处山泉把身体洗白白,然后找个成衣铺偷一身合体的英俊长衫,毕竟老子这身衣服实在是太寒酸了,没了兜天锦缎的掩护,我跨下的这件粗麻裤子几乎比一条‘小丁字’还要招摇,加上本钱雄厚,粗布质量太差,随时都有亮剑的可能。
一想到洗澡山泉我就又想到了许梦莲,这丫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看来这次头一口春草她是吃不到了,她和缎姬斗了上百年,终究在人生最伟大的一步上没跟上节奏,一想到她会因此伤心我就有些不忍,同时暗下决心,假如她愿意,我可以大无畏的牺牲身体让她吃第二口春草,虽然只是亚军,但和冠军的奖品其实是一模一样的!
‘好事!’想到这我心里几乎乐开了花。
正沉浸在伟大的蓝图间,身后忽然涌起一股强大的魔气快速逼近,听说修炼正法的修行人长期生活在魔气里,便会产生阴暗、压抑、惧怕等负面情绪,迟早会心魔入脑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神经病。
不过我不在乎,因为打小也没人说过我是正常人。
我停下仙剑回身静静的等候,很快的,当初那三个一直跟随着魔道之首的三人便急速的赶到我跟前,远在百米外噶然停住。一动一静间耸涌起一阵强风。
难道他们已经摆平了四方上人?
我心里想着,但还是一拱手道:“几位大哥,回家跟你们的主子说,我很感谢他,以后他家有红白喜事啥的一定要通知我,我好把这分恩情过还回去,几位也别远送了,正所谓送君万里,早晚也得回去,咱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我说话的时候饱含着十二分的诚恳,这事其实是我办的不地道了,毕竟人家帮过我,我一声不想响的就离开,怎么说都是我的不对,现在人家更是特意过来相送,叫我如何过意的去?
谁知道三个家伙却一声不响的开始缓慢移动,看样子是想把我包围起来。
“你们干什么?想打劫吗?”我也随即谨慎的随着他们的移动缓缓倒退变位,始终不让他们成为合击之势。
中间的家伙忽然发出沙哑的笑声,听起来好象是吃饭的时候突然嚼了一嘴的沙子。
“卡卡卡……,奉殿下尊旨,拿下你,就地格杀,你身后的妞儿,带回魔宫赏给手下的儿郎!”
“我去你妈的!”盛怒下我甚至来不及变化霸王枪,直接驾着大剑一下劈了过去。
拿我的女人当wèi_ān_fù,阉了你们几个狗日的。
三人身上的魔气同时再次爆发,凝聚成一口巨大的钟,三人各出一手托举着巨钟挡下我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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