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饿,饿到了有些头昏眼花的地步,细细想来,我到了这个地方,似乎一直都没怎么吃过饱饭,始终都是维持的半饥状态,假如这次能够大难不死的话,我发誓天天背上两口袋馒头在身上,想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吃到实在吃不了的时候,我也要在强塞下一个表示对粮食的尊敬。
我又无力的微萎靡在地上,游龙顶拿在手里无聊的画圈圈,反观水柔,果然是一点不都觉得饿的样子。看来要是单论挨饿的话,我确实会死在她前头。
“小哥,你说地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石痕。”水柔想是闲的无聊开始跟我扯闲篇。
“废话,大多的沟壑,不是雨水冲击而成,就是风蚀而成,当然地震也能办到,有几条沟有什么希奇的!”
“人家有不同的看法,你注意到没有,我们跌进山谷的时候,便已经快是傍晚了,可你看看如今的天色,却仍是半天前的模样,至于这满地的沟壑,要说是风蚀吧,却没有风蚀的痕迹,至于雨水和地震就更不像了,没理由只有地面这样,而两侧的崖壁却没事,依我看来,却更像是人为的创痕”水柔单手扶着下巴,又在研究一个新的课题。
“呵气……”我懒懒的打了个哈气,翻身打算睡上一小觉,“嗯嗯嗯……,说不准是某种仙人留下的无上功法也说不定,再不济也应该是副藏宝图,你仔细研究研究,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
一百多岁的女人终究还是女人,一地的沟沟坑坑的也能发出这么多感慨,我可没工夫跟她一起发疯。
水柔果然发挥出强大的痴女毅力,不时穿梭在一条条的小沟小洞之间,一会用手比量比量形状,一会单眼调一下直线,一会又用脚一步一步的丈量一下距离,前奔后走玩的认认真真不亦乐乎,让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细如发和锲而不舍的精神。
看见她没有继续唠叨下去的意思,我就可以安心睡觉了,牛魔王的话还需要在梦里仔细揣摩一下。
朦朦胧胧中还没来得及做梦,便被水柔一声突兀的尖叫惊醒,吓得我浑身一哆嗦,猛然从地上跃起,第一时间变化游龙顶擎在手里四下观望。
“怎么了?”
只见水柔面色苍白的坐在地上,两手抓紧衣角不停的颤抖,牙齿用力咬着下唇,几乎渗出了血丝,大大的眼睛满满都是恐惧,像是活见鬼了一样。
“大姐,你不要吓我,孩子天生胆儿小!”我急忙走过去扶起惊魂未定的水柔,掐人中敲后背的帮她顺气。
良久,水柔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好大的煞气,好重的杀气!”
“不能吧?我怎么使劲敲你后背呀,怎么可能来的煞气和杀气。”
“不是说你,我是说这片杀阵,我终于知道这些石痕是什么了,那是一个法力通玄的人在施展一门威力绝大的杀招时故意留下的痕迹,我只是刚刚摸出些门道,就被这些石痕中残留的杀气逼体,险些乱了神志。”水柔说到杀气的时候,浑身又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煞气?杀招?”我放下水柔放目远及仔细观察那些石痕。
看起来乱糟糟的,但里面确实有些规律可寻,点眼和沟痕都有秩序的错落开,不远不近的留有一定的间隙,但一时间却难以寻出头绪。
我对未知的东西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更何况是一门煞气惊人的功法,居然仅凭残留在痕迹中的煞气,就能将水柔骇成那般神态,虽然水柔如今法力被禁,但魔道之人向来已霸道的煞气著称,又岂会被一般的煞气吓倒?
霸王枪点地再次升空,鸟瞰之下,谷底的石痕大部分可说都一览无余,我盯着满地的石痕,一种熟悉的感觉立刻从脑海里浮现。
是离恨七式,而且是完整的离恨七式,从脚下开始施展起,一直延伸到远方,看样子其中的七式是从头到尾一直到施展完毕。
怪不得水柔也经受不起其中的煞气,想我一点点的推算,到第二式时也已经脑力近乎枯竭,而水柔在触动融入杀招之时,已经到了后面几式,法力被禁的她没能当场震的心神不全,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落到地上后,我开始试着舞动霸王枪,依照心中记忆的离恨七式耍了开去,和大大小小的石痕一一比划过去,果然一招一式,一定一念都如无缝天衣一样吻合。
水柔的眼睛不停呼扇呼扇眨着,对于我能施展出这门功法十分的震惊,几次张口后,却都没说话,而是选择了沉没,定定的看我如痴如醉的沉浸在离恨七式的意境中。
虽然我施展的时候只是徒具其形,但对离恨七式的领悟却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许多文字中不能言明的精髓,也都一一参透。
手中的霸王枪越舞越快,脚下奇异的步法相踏连环,这套功法像是为我的游龙顶变化后的霸王枪量身定做的一样,一刺下去,及处必定会有一个大小合适的圆洞,枪尖也恰到好处的触到洞底,绝不深上一分,也绝不会差上一毫,力量所控几乎妙到颠峰。
一切都来源于绝对的精神专著,只有全身心沉浸在专著之中,才能融会到离恨七式的威杀之下。而在专著集中的同时,又要心分万用的去体会其中的一诀一念,分解当中的一印一式。
霸王枪越舞越快,远远的望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刺猬在飞速旋转相仿。大枪或扎或点,或撩或扫,都不会伤及石痕一分,我也随着那些石痕渐行渐远,水柔则仍是一言不发,默默的跟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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