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过人,要是我这小身板挨上这么一下子,还不如干脆抹脖子自杀来的痛快。
随着最后一声无力的嘶吼,三只眼终于颤抖的摊开掌心,在掌心一大捧鲜血中,静静的躺着一枚精光四射的长针,长针的四周,生有密密麻麻鱼牙一样的倒刺。
这不能怪我阴毒,我只是要游龙顶变成它三十三般变化中的‘透骨钉’,谁知道透骨钉居然是这么个造型。
“哈哈哈哈……”三只眼仰天长笑,状若疯癫。
或许,现在该称呼他为两只半眼才对,因为他额头上的那只,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瞎窟窿’。
两只半眼猛然把手里的长针掷在地上,长针一触地,发出‘铛啷’一声响,立刻变成一个古典气息非常浓重的金色束发箍。
我手抚着胸口,一直静静的看着两只半眼一点一点的拔出游龙顶,游龙顶变化的钢针长一寸七分,如果这一针是齐根扎到我脑袋里,绝对能刺个对穿。
但两只半眼明显属于骨骼清奇一类的,因为身材高大,所以脑袋也比常人大了一号,更难得的是凸额头弓勺子。
但我仍然可以肯定,这一下绝对也伤及了他的大脑,更何况这根由游龙顶变化的钢针是出自我的手,虽然我受伤之下神力大减,也足够有开石裂碑的威力。
两只半眼,果然有不俗之处。
不过很可惜,他忘记了我说的一句话,我告诉他不要轻易的拔出长针,不然后果自负。
力之隐藏一道,是我在千冰洞内领悟的一种力之法门,能把力量以物为媒介,隐藏到指定物体中而丝毫不会外泄,但假如力量一旦需要宣泄的话……。
爆!
两只半眼刚刚从疼痛的边缘稍稍缓和过来,额头上啾啾流血的窟窿忽然飙出一道血箭,连带着一些白色的糨糊图了个满地。
“阿弥陀佛!”我轻颂了一声佛号,不忍的别过头去。
虽然我如今已经不是出家人,但念了五年的佛号,紧张关头还是不由自主的颂出口。
“贫僧杀生了,希望你死后不要来纠缠我,不过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的,我好心提醒过你,你却不听……。”
摄起游龙顶戴好,心中惦记缎姬的安慰,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水月已经收了法术,此时正在盘膝打坐,显然刚才一番剧斗,连她也有些吃不消,只是到现在我也没发现和她斗法的那个女人去了何处。
也许是让水月打跑了吧,毕竟她手里有那面邪门的小镜子,那可是连师傅都吃过亏的。
“大婶你死没死呢?没死的话我可就走喽!”我寻思了一下,又补充道:“其实你死了的话我也得走!”
水月听见我说话,身体忽然微微的颤抖,两上的颜色一下潮红一下死白,眨眼间连连交替变换了十多次。
虎羔子不会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吧?都说专心运功的人不能出声打搅,要是水月被我这一嗓子给吆喝死了,无论如何我都是难辞其疚。
“大婶,你别吓我,我就是想和你问个路,既然你不知道,我自己去找好了!”
我想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好带上缎姬尽快离开,但其实说是最快,速度比普通步行好不了多少,断裂的一根胸骨已经刺进肉里,动作稍微剧烈一点就回剜心的疼,而且我怕动作过大,胸骨会刺进心脏或肺叶中,那样可就不美了。
在经过水月身边,我尽量小心高抬脚轻落足,生怕担上一点责任。
此时水月忽然挣开了眼睛,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眼波不经意的一转,便荡出了无尽的温柔,“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人家的死活吗?”
“啊?……”我高抬起的脚硬生生卡在半空,嘴里下意识的应付道:“担心,当然担心!”
水月随即春风一笑,“那你再走过来一些,人家现在混身没有半点力气,需要你过来抚我一把呢。”
水月说着伸出一只柔夷,十指纤纤圆润,修长的指甲泛着晶莹的玉光。
我张大嘴巴竟然看的呆了,水月的手真好看,圆润而不露骨,修长干净饱满,绝对不像有些女人一样,脸蛋屁股看起来都很正,但一伸手好象鸡爪子一样,无论是骨头还是青筋血管,都能清清楚楚数过来。
看着水月柔柔探出的手,出神的盯着她干净的脸旁,清澈的眸子,我滚动着喉结,缓缓的抬起手伸了过手去。
猛然一晃悠脑袋,我几乎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是怎么了这是?精虫灌脑吗?
武藤兰、饭道爱、小泽池丽……,我叶少爷什么没见过?
双人互虐、十人群飞,百人大战……,我叶少爷……,呃!虽然没玩过,但好歹也做过深入研究。
一个百多岁的老太婆随便发两声嗲我就屈服了吗?
不能!当然不能,那是对闷男的一种侮辱,而且是从人格上由里到外的那种!
我还是鬼使神差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那双细滑的手,稍稍一带,水月便乖巧的站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感激的投过一个妩媚的笑!
“你看,人家的昊天镜还丢在地上,它对我很重要,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木然!
我知道,她很可能是个‘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主。
但是,婶可忍,叔不可忍,把她扶起来已经是我仁慈的底线了。
诚然,尊老爱幼、帮助妇孺是一直是我为人的准则,但那也得分跟谁。
一个伤我师傅,辱我名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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