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招你惹你了？你以为我愿意问上门来，捧你和你婆娘的臭脚？”从公事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聂子龙那小子最近好像特别活跃。昨晚私家侦探社的人给我送来了这包东西，今天我刚好路过你这儿，就拿给你来看看。”
纸袋里装的是记录聂子龙活动地照片和详细文字说明，雷霆的镜头也不少，钱为一时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雷霆正在策划投资一个大项目，聂子龙作为他在中国地首席投资顾问，鞍前马后帮着跑腿乃是分内之事。
“这包东西先放在我这儿吧，你让侦探社的人继续盯紧他。”
“靠！你都让我盯了聂子龙小半年了，敢情不是花你的钱，你就不心疼是不是？不就是因为他是你那姘……谷总的前夫吗？你这么干至于吗？可他当年娶谷若兰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放你妈的屁！你以为老子心理变态啊？”钱为冷喝道：“你不愿意干我就找别人！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不是我不愿意干，但你总得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打鸟赚钱！这个理由足够了么？”
“打鸟赚钱？你的意思是……他在帮雷霆搞什么大动作？你让我跟在他们屁股后头搭个便车，玩个短平快挣上一把？”
这小子的脑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使，一点就透。
钱为冷冷道：“我好不容易才考了个自考本科，据王少杰说您老人家是靠抄袭作弊才混完四年大学。我们挣钱多半靠的是野路子。雷霆和子龙就不同了，他们接受过东西方最好地现代系统化教育，学识和经验一样不缺。”
“想要回报祖国。最简单最彻底的方式是把七十亿美金的家产全部捐给国家！你以为雷霆是到中国干什么来了？投资做生意是名利双收，什么都不耽误！他们有雄厚的资金实力做后盾，再加上有专业的班底测算谋划，只要他们瞄上地项目，想不赚钱都难！搭个便车天塌下来有他们撑着，不用担什么风险就能捡个现成的便宜，知足吧你！”
钱为这番话已经说得很透彻了，卫子雄只听得连连点头。钱为想了一想，又把纸袋退给他。瞅了一眼楼上，压低嗓子交代道：“不管成不成都是投机取巧吃人家的剩饭。并不那么光彩，传扬出去我们都会让人笑掉大牙地。这事一定要绝对保密！东西你先带回去，明天再送到我吉星保安的办公室。”
卫子雄接过纸袋。却又并不马上告辞离去。迟疑半晌，呐呐问道：“钱为。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真的对冰馨完全死心了么？”
“废话！不死心又能怎么样？现在她和雷霆不是很好吗？难道要我在大街上拦住她，当街跪下求她嫁给我？”
“我和她们兄妹俩从小一起长大，冰馨的脾气我很清楚。”卫子雄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真愿意为她那么做的话，她一定会答应嫁给你。我保证。”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楼上那一位怎么办？连试用期还没过呢，你就唆使老子退货？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封建皇帝还是旧社会万恶不赦的恶霸地主？有病！”
钱为没好气的小声啐道：“我爱谁找谁，关你屁事？你他妈烦不烦？滚吧！”
卫子雄一脸极为罕见的认真与严肃：“钱为，至今为止除了你，冰馨绝对没有爱上过其他任何男人，她找上雷霆只是故意想气气你。私下里她与雷霆并无来往，从来没有给过雷霆什么好脸色，一次都没有。我不知道你在黛娜生日地那天跟她说了些什么，但她回去以后就失魂落魄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本来就是你对不起她，这样下去的话，你会害死她地！”
起身道：“哦，还有，近一个月以来，雷霆去她家去得很勤密，几乎每天都去。冰馨也是人。就算是石头也迟早会融化的。该说地我都说了，你是个聪明人，好好想想吧。”
卫子雄所说的这些。平时钱为也隐隐想到过。只是阴差阳错地，不知道为什么就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拉住他问道：“……你怎么知道得那么仔细？”
卫子雄眼里不经意的泛起一层薄雾，答非所问的道：“因为，我不愿意看到冰馨一生都不快乐。”
送走卫子雄后，钱为独自在客厅坐到子夜时分，茫然自失地摇头苦笑：“难道还能一切重新来过么？”
胡乱洗了个澡回到房中，雷美林已经睡下了。蹑手蹑脚的爬上床，雷美林却翻过身来紧紧抱住了他，双眼红肿泪痕满面。钱为愕然道：“原来你
着啊！你这是怎么啦？”
“我洗了澡本想下楼给你们削点水果的，你们后来说的那些话。我……我都听到了。”
钱为默然半晌，歉然道：“对不起。”
“你知道吗？卫子雄告诉你的那些，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你那宝贝堂哥每天都跟王大小姐泡在一起，你能不知道吗？“……那都已经过去了。很晚了。睡吧。”
“可我管不住自己，我恨自己！我大不该跟你去非洲！我吃醋，大大的吃醋！我很嫉妒。非常嫉妒！我很焦虑，非常焦虑！”
钱为心道我比你更烦躁，更焦虑！吻了吻她的小嘴，也不知道该接口说什么好。
“我刚才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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