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也知道卫浩然真想阴他的话，他的威胁未免有些孩园计划的实施影响十分有限。他这么说的意思是告诉卫浩然：你说的我早就想到了。你能守承诺是最好，玩阴的我也不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可以造谣，我也可以请权威环保部门来检测，再高调宣布检测结果辟谣。像卫浩然这样在生意场上百炼成精的老狐狸，当然不会把那么小儿科的威胁放在眼里，他欣赏的是钱为缜密的思维，以及好像对什么都不太在乎的从容。
卫浩然不以为奇的道：“钱为，你让我想起了三十年前住在棚户区的时候。那时候的孩子没现在那么富贵，一起玩的时候难免干仗打架。有的孩子吃了亏是哭哭啼啼回去向家里大人告状，有的孩子不管能不能打赢一味蛮干不罢休，有的孩子则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一看情形不对就溜得远远的，趁对手不注意的时候，冷不丁冒出来扔个石头甚至吐上一口唾沫。”
钱为自己对号入了座：“您是说我就是那扔石头吐唾沫的孩子？”
“这样的孩子最不吃亏，也最让人头疼，但毕竟只是孩子。”卫浩然拿过一张便笺，写下对鼎盛集团的承诺，签上自己的大名。又开了张支票一起递给钱为：“卫氏地产是独资公司，我就是卫氏，卫氏就是我，卫浩然这三个字还是有点分量的。佣金我现在就付你三百万，但你必须全程策划指点具体操作事宜。”
钱为将承诺书小心地收好。却把三百万的支票退了回去。卫浩然讶然道：“怎么？不敢要还是嫌少？”
“都不是。具体操作建议书中说得很清楚很详细，卫氏只要在实施中根据自身实际和计划进展适当调整即可。何需另行指点策划？卫总能提前付给我三百万佣金，是我莫大地荣幸！但这不合规矩。就好比您有一张大饼，我给您出了个摆早点摊卖饼的主意。为了讨我这个主意，您已经请我喝酒吃饭了。现在早点摊还没开张，哪儿有把卖饼的利润先拿出来分的道理？”
卫浩然一口道破钱为的心思：“你是不想戴上我给你的紧箍咒吧？你很有点菜贩子式地狡猾，但很对我的胃口。小子。你现在不怀疑我的人品了？就不怕我以后赖你的账？”
“你真想阴我的话，又怎么会说出来？说实话，虽然我们是第一次打交道，但我觉得您为人做事很光棍，人品应该比令郎强多了。”
钱为点上一支烟笑道：“虽然明天我不会散布土地被有毒物质严重污染的谣言，但会不经意的向记者们透露一个小道消息：听说卫氏为了卖出那块地，曾经悬赏五百万做为酬劳。记者们肯定会向卫氏求证的，您说您是否认好？还是承认好呢？”
“这是一个绝佳的噱头，我当然会承认，而且会强调这五百万的悬赏依然有效。因为这样一来。全sh地人都会把眼光瞄向那块地。”卫浩然感叹道：“真是生子当如孙仲谋啊！我也跟你说实话，我真的对你很满意。刚才我本来想挖你跳槽到我这边来地。现在我不打这个指望了。王致那老东西历来敢放手用人，像你这种人他怎么会不抓牢？小子，我卫浩然今天给你撂下一句话，我随时给你留个副总裁的位子，你什么时候在鼎盛呆腻味了，什么时候可以到我这儿来！”
“不过你为人很不光棍啊！”故意扳起脸道：“怎么说我都算你的长辈。所谓烟酒不分家，你抽烟怎么也不知道开一根给我？”
“哦？哈哈哈哈哈……。”
有关外包联营的大政方针和与卫氏地产的谈判，王冰馨一直在密切关注亲自谋划布置，所以鼎盛电子总经理张飞扬索性来了个不闻不问全程照办。张飞扬还是王致刚出来打天下的时候就跟了他，由一介小卒而至封疆大吏，对王氏父女地吩咐历来不打半点折扣，是王致心腹班底里铁杆中的铁杆。他一直在用心留意钱为的表现，对这位市井气息浓郁的小人物心底颇感不屑。但他又不得不承认，钱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野路子实用有效，别人就算想得到也做不出。想学都学不来。
这天一早刚上班又接到了王冰馨的电话：“张叔，早上好！”
“早上好！王总。我正想打电话向您汇报呢。昨天钱为把卫氏地产总裁卫浩然亲笔手书的承诺书带回来了。今天您有何指示？”
“这事能这么收场是最好。是这样的，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钱为能力尚可，我建议您提他做外管部总经理，孔总的思想工作就由张叔您去做吧！”
自钱为与王冰馨地绯闻传出后，钱为一到外管部做了那个土不土洋不洋的小组长，张飞扬就想到了是一个过度。老爷子和大小姐是绝对看不上中看不中用地草包的，在一步步为那位未来驸马爷铺路了。
“钱为确实是担任外管部经理的合适人选。孔总那儿我去打招呼，应该问题不大。仍由孔总分管这一块，您看怎么样？”
“张叔，请您听清楚，不是外管部经理，而是外管部总经理。钱为的薪酬待遇也由您跟他谈吧！”
外管部总经理？虽然与外管部经理只有一字之差，却很值得推敲玩味。比一般部门经理级别高是肯定的，如果外包联营事务真由钱为全权作主，比鼎盛电子任何一个副总经理都要实惠，但又不是副总经理……。张飞扬脑子里情不自禁的蹦出一个念头：这不是《康熙王朝》里那个含含糊糊的大将军王，十四阿哥胤褆的翻版么？他断定在经理前面加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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