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刚才用的是贫弹头,也就是俗称的“穿墙弹”。洞里如果还有人,早被他打得稀巴烂。
当然,洞里绝不会有人。因为他们不会允许,舒畅
们身边。洞口不远处,草丛里躺着一根金属杆,这是地人用枪榴弹打来的催眠气体。草丛周围躺着几只抽筋的鹌鹑。刚才飞机的轰鸣声都未将之吵醒。
它们都死了,对于它们小小的身躯来说,这个催眠气体剂量过大。
舒畅捏住枪管,从岩缝将枪一点点抽出。这枪枪身部位已被一颗贫弹击穿。开枪时间过了很久,枪管已没有余温。
“现在,你要是他们。你会怎么办?”舒畅躺在草丛里打着手势询问马利克。
“潜伏,继续等待。”
“我要是他们。就走出来,大摇大摆的参加我们的烧烤宴会。”舒畅站起身来,勇敢地观察着周围。
“对”,马立克立刻醒悟,他站直了身子打着手势回答:“我们怕暴露他们不怕:这个旅行团万一出事会引起外交纠纷,并且,我们花费数亿元建的这座基地也将被迫曝光……所以他们不怕我们出手。”
“阿萨迈人像狼人一样擅长近战”,舒畅已经不打手势了。他指头未动,似乎在敲击着无线电码。
“酒庄里都是普通人,酒窖下隐藏的血族不敢亮相,他们只要大摇大摆拜访我们,不敢先动手的一定是我们”。马立克也如法炮制向舒畅发送着电码。
“图拉姆现在藏了起来,他们要花费鲜血与生命才能找到他。但大摇大摆地走下去接近游客却可缩短攻击距离……”舒畅阴沉着脸,望着不远处的矮树丛。
好像是为了证明舒畅的话,矮树丛内一个两个地冒出数个人头。他们旁若无人地整理着衣服,冲着舒畅发出憨厚地笑容。
站在舒畅所在位置,可以看到酒庄后欢笑的人群,还可以听到风中传来隐隐地笑闹声,那些孩子们,正有秩序的排着队等着轮到自己骑马——骑上那些价值远超一辆奔驰车的名种马。
“一二三四”,四个人,对方打算用三分之一人手,光明正大接近酒庄。而舒畅一旦应对失误,损失的就是全部……
“你能对付几个?”,舒畅用眼色询问。
“最多两个”,马立克回答:“他们都是阿萨迈人,能够一个对一个已算是出色的狼人了……而且——他们还有九个人在潜伏,一旦我们动手,你确定他们不会开枪?”
怪不得他们要选择这支旅游团“恰巧”拐进来才动手。
可是,这旅游团拐进唐宁酒庄,是巧合,还是特意安排?
那几辆仍未发现的补给车装的是什么?
“我们没有恶意”,为首的那位阿萨迈人笑得很灿烂:“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里巴巴——”
舒畅并没握对方伸出地手,马立克也没动,他们阴沉着脸看着这四位笑得很憨厚的阿萨迈人。
阿里巴巴略一打量面前的这两个人,他把目标转向了马立克:“狼人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我发誓,我指着我母亲的坟墓发誓,我们的目标并不是你们,我们也并不想攻击你们。狼人先生,我只是想来索取一个口信,我发誓,我们问完话就走。”
马立克没有回答对方地话,他打了个手势指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自己听力衰弱。阿里巴巴皱了皱眉头,把目光转向舒畅,此时,舒畅正与马立克用手语交谈。阿里巴巴又皱了皱眉头,连续耸动着鼻子,脸上露出疑惑地神情。
“你是……我该怎么称呼你,狼仆的仆人?狼人的翻译?可你身上怎会有吸血鬼地味道……不,这味道很淡,你还不能算纯正的血族,或许是位血仆?少爷?血婴?”
舒畅与马立克已打完了手势,他们之间的手语并不是一种通用的手语,而是舒畅参照中国话的身体语言所创出的独特暗语,只用于马立克和他之间私下交流。
“随便你怎么想”,舒畅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马立克先生说:我们之间已经流过血,和解?别逗了,说出你的目的。”
“误会!”,阿里巴巴无赖的对他刚才的枪击行动选择了遗忘:“我们追踪的目标失踪了。我发誓,我指着母亲的坟墓发誓,你们庄园里那位客人,当时就在目标身边。我发誓,我们不会伤害他,只是想问一下那位目标的行迹。我发誓,至于我们跟目标之间的仇怨……”
阿里巴巴板起脸继续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受到干涉。”
舒畅冷冷的笑着,马立克也冷冷的笑着。
阿里巴巴反复用誓言向两人保证,他们不会伤害图拉姆,无奈他们说的是一个“阿拉伯的誓言”。
“阿拉伯的誓言”是句谚语,因为他们的民俗中认为,向敌人发的誓言不必遵守,三秒钟之前,他向你郑重发誓,只要三秒钟后,他认为你是他的敌人,便可完全不理会誓言。
想当年,萨达姆向国际原子能机构发了二十余次誓言,保证接收核查,但这些誓言的有效期最长没有超过一周。美国佬为他们遭受的戏弄而勃然大怒,但整个阿拉伯世界像看电影一样欣赏这出闹剧,并认为老萨充分展示了阿拉伯的智慧。
阿萨迈人生活于沙漠地带,谁能保证他们的诺言不是“阿拉伯的诺言”。
不管这一诺言是否是“阿拉伯的诺言”,马立克与舒畅都没有尝试的兴趣。因为一旦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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