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晃着酒杯,慢慢地向菊厅走去。图拉姆没看懂马立克的手语,他一边尾随一边喋喋:“我们得到4超级母芯片——上帝作证,我要是知道他们采用复眼技术,我一定搞它个百十来枚。
可这也没关系,我那个光盘实际是个病毒程序,它把制作芯片的程序发送给了我,以后,我还可潜入他们的主机——这是最大的收获。有了这个程序,加上超级母芯片,我们可以委托芯片厂加工定制,相比潜入他们的主机,它更容易做到。”
这时,一行人已走进了菊厅,舒畅放下酒杯,先问了句‘孩子呢’,得到肯定答复后,他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吉布提交火,这我可以猜到,他们仍未死心,所以留在港口,等待我们再次返回……嗯,当地华商没受牵连吧。”
图拉姆听到这话,顿时停住自己的唠叨,集中精神等待下文。马立克眼睛一闪,比划了几个手势。舒畅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吩咐琳达:“琳达,孩子们在底舱睡了,你先去看看,等我喊你吃晚餐。”
琳达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迪伦殷勤地,但坚决地为她拉开菊厅大门,琳达毫不停顿地走出去,站在船头的格伦见她出来,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向她问候。琳达平静地露齿一笑,走向底层卧舱。
“那些华商没受牵连……你想问,他们怎么追踪到雅加达,怎么发现那位接应人?是吗?”马利克打着手势问:“可我无法回答!关于阿萨迈人的追踪术,有许多传闻。这是他们一族的绝对机密。我只能从旁猜测。我认为,追踪者嗅到了血族的气味——但这又牵扯到我们的秘密。”
迪伦在一旁为图拉姆低声翻译着马立克的手语,图拉姆仍不住插嘴:“你什么意思?”
“那人是嗅着你地气味来的”。马立克对图拉姆说:“你一路躺在孵化器里,唯一一次接触别人,就是那位导游,可他却偏偏出了事。”
“老板”,图拉姆顿了顿:“可老板整天四处活动,甚至坐长途车横穿马来半岛,难道他不是追踪老板而来?”
“这就是我们的秘密了”。马立克用平淡的语气,像是说他家菜园那些葱一样,说:“老板是阳光下,唯一活动的吸血鬼。我想,这或许是他跟你的区别:他身上有阳光味。
我们的眼线已证实了这点:老板走过地路线,并没有人追查。而你。第一次爬出孵化器、第一次接触人类、而且是唯一接触的一位普通人,他现在失踪了。”
舒畅打断两人的争论:“吉隆坡是否有亲王存在?”
“肯定有”。图拉姆回答:“不过,他们的情况,需要跟费力克斯联络后才知道!”
“那就联系吧”,舒畅转身询问马立克:“你认为,他们会在前面等我们吗?”
“会,一定会在前面等我们,我猜想,阿萨迈族已经取得了酬劳——雇主的鲜血。正是通过这份血。他们获得了你俩的形象、气味,等等影像,这也意味着——”
马立克停下了手语,而后地话他觉得用语言说出来感觉更好:“不死不休!”
“既然这样,让他来吧!”舒畅平静的像读晚餐地菜单:“我们稍做停留。等图拉姆完成工作就直航悉尼——脓疮越早割掉越好,我正期待与他们会面……啊。想想我就心跳!”
“晚餐吃什么?”既然舒畅打定主意,图拉姆也放开心怀,他兴致勃勃地询问迪伦今天的晚餐——这绝不是最后的晚餐。
奇怪的是。没人把舒畅能在阳光下活动当回事,仿佛他理所当然。这项本该震惊天下的大事,就这样被大家轻描淡写地忽略过去。
迪伦微微鞠躬,向舒畅说:“阁下,我们已进入澳大利亚,在这个国度,我们应该畅饮白葡萄酒。我们的酒窖恰好有两种白葡萄酒,分别是彼塔隆马酒庄的梅洛酒和三河的席拉思酒。”
喜欢饮用葡萄酒地人都知道这样一个俗话:干红小资,干白贵族。
一般来说:白葡萄酒是各种葡萄酒中最易酿制,然而也是最难酿制好的葡萄酒。它简单到只需葡萄汁的发酵就可,然而,要想酿造出顶级白葡萄酒,所花费的功夫远比红葡萄酒复杂。
首先,酿造者要集中注意力保持精致的果香,不停通过光学仪器检测果实成熟程度。从而把采摘时间精确到分钟。
到了采摘时间,漫长地苦难开始了。白葡萄的采摘令人筋疲力竭。采摘者们要分成小组,在葡萄园内仔细寻找。他们用剪刀剪下合格地葡萄串,装入桶或篮中。装满后,把葡萄倒入小车……采摘进度是很慢的。
下一步是令人头痛的筛选工作。红葡萄酒酿造需考虑从葡萄衣中获得什么酒色。但白葡萄酒需要考虑完全不染色。那些采摘好地葡萄,为了防止葡萄衣将酒染色,榨汁前要进行剥皮……然而,最好的葡萄汁是整串榨汁的,所以,剥皮可以,却不能让葡萄从葡萄串上脱落,脱落的,即为不合格葡萄,扔掉。
然后是榨汁了,研究证明,如果榨汁时挤烂葡萄核,酒味就会变得苦涩。所以,榨汁的力度要恰到好处,既要榨出足够多的葡萄汁,又不能压烂葡萄核……
复杂吧,可这还没完,要使葡萄酒凝炼而有味道,对于酿酒过程的处理及低温环境都要作严格的要求……
这样酿出的白葡萄酒,一瓶价格相当于十瓶红葡萄酒。至今,史上拍卖的最贵葡萄酒就是一瓶白葡萄酒。白葡萄酒的价格如此令人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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