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跳下深渊后,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吹的耳朵生痛生痛的。
但真正让他难受的并不是身体的不适,而是内心的刺痛和不甘
脑中闪现出这一生,想到自己的父亲,母亲,自己那苦命的姐姐
想到自己父亲本是大唐帝国文渊阁大学士,大唐第一才子。
被大唐皇帝请去教授太子与众皇子,封太子太傅,仪国公,位及人臣,就是众皇子见到也需执师礼,可谓是一时风头无两,风光至极。
其弟镇威候文历,大唐四大武侯之一,战功赫赫。
二十几岁封候,大唐十大高手之一,随大唐皇帝平叛,虽未在都城,但文家二兄弟,一文一武,地位显赫,满朝无人不知,在百姓口中更成一段佳话。
这一刻,文天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幼时在大唐帝国的家中。
国公府内,与姐姐一起,坐在亭中读书,姐姐手握书本,宁静而安详。
自己在一旁总是不安稳,一会偷眼看看姐姐,一会找个小树枝或小石子扔向姐姐,这时姐姐也不会骂自己,只是对着文天微微一笑,小声的说“弟弟别闹”
一切都是显的那么的美好。
但一切从有一天父亲从皇宫回家之后就变了,记的那天父亲回来后一声不吭,坐在大厅中。
“父亲,怎么了,来给天儿讲个故事吧”文天上前请安。
“出去~~!”被父亲赶了出来。
记得当时,父亲足足坐了两个时辰,晚饭也没吃,然后就把母亲,姐姐叫进去说了半个时辰。
出来的时候,看见母亲和姐姐也是一脸愁容,当时因为自己年龄还小,不懂什么,也没太当回事,可能正因为这原因,父亲才没叫自己进去吧。
待到午夜,只听见外面一片喧哗。
姐姐冲进自己的房间,飞快的帮自己穿好衣服,匆忙的拉着自己跑向大院,跑出房间自己就看见,院墙外灯火通明,一片喧嚣。府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当赶到大院中时,只见无数的禁卫军冲进国公府,父母站在院中央,一片平静,“此乃
仪国公府,你们竟敢擅闯,可知罪否。”
随着他话音一落,这些禁卫军士也是一顿,虽是奉命前来,但文氏兄弟威名太盛,这毕竟是他府上,要说心里没点压力是不可能的。
但要这样退走也不敢,他们是军人,上面已下命令。
“奉太子谕~!相国之命!仪国公,以下犯上,图谋不轨。企图非礼霞贵妃,实属大逆不道,着禁卫军将仪国公府上下人等,全部缉拿,押送天牢,等候处决。”
“我乃当朝国公,无皇上圣命,你们无权抓我,这是逾越”
领头的禁军统领走到国公跟前一拜,说道:“国公大人,我等只是奉命之人,至于皇上怎样处理,那要等他出征回来再做定夺,现在是太子监国,如你是冤枉的,到时自会还你公道,现在请别难为众兄弟,请跟我们走吧。”
禁军统领也纳闷,今天这事,实在是太蹊跷了,国公地位尊崇,又是帝师,名望人品都无可挑剔。
可这是太子亲自下的命令,更有当朝宰相在旁,现在皇帝在外亲征,命太子监国,相国辅政,这俩人基本就是现今唐都最有权势的俩人了。
国公不是太子的老师吗?怎么太子竟下令抓他?
还有就是这罪名?也不太对,国公大人,名满天下,为人正直,公正不阿,不任在朝中还是百姓口中那都是有口皆碑。
要说他非礼娘娘,自己第一个就不信,是不是搞错了?
可命令又是太子当自己面下的,自己一个小小的武官,也只能按命令行事,虽觉的事不对劲,也不是自己能多嘴的。
何况其弟弟可是镇威候,那可是军中巨擘,现在正随圣驾出征。
国公虽然位重,但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镇威候可是手握重兵,掌管着本朝六份之一的军权,那可是跺跺脚,满朝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要是弄错了,到时候算起帐来,那些大人物可能没什么事,自己这小小的统领恐怕就真的是活到头,搞不好连带一家老小也要跟着完蛋。
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自己就知道,这不是个好差事,禁军这么多统领,怎么就让自己来?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其实心里早就把太子骂了千万遍,但又不敢抗命,只能硬起头皮来了,但现在一切未明朗之前,就算是来抓人,也不敢有丝毫不敬,但愿国公不会太记恨吧!
因此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失礼。
仪国公开口问道:“你是说,相国下令的时候也在?”
“是”
“原来是这样,那就难怪了。”仪国公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既然这样,走吧!家中妇孺望将军不要为难她们。”
“国公爷放心,属下不敢!其实末将觉得是不是搞错了?到时朝廷定会还你个公道。”即使对方已沦为阶下囚,那统领也是小心翼翼。
就这样一家都被带到天牢之中。
还记的在牢中,父亲把自己和姐姐叫到跟前说:“原本以为太子无道,只是责怪自己没把他教好,有负皇上嘱托,打算好好训斥一番,期望他能知错,能有所悔改。”
“但没想到,他害怕我向皇上禀奏,恐怕他向相国请援。”
“相国是其外公,自然害怕太子之位不保,所以才让其反咬一口,不然凭太子,恐怕也没这魄力。”
“都怪我虑事不周,没想到相国会插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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