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叫作陛下驾崩了?我的父皇怎么可能驾崩了?他怎么可能已死?你!你!你简直大逆不道!尔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此时的扶苏已经乱了阵脚,但是转念之间,他又好像突然间的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他盯紧了秦风,又是一番犀利的盘问:“你说!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但凭什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从先前的哀大如死到现在的心急如焚、慌乱如麻,扶苏已经是一副不敢相信秦风所言,也不愿相信的样子。正因为了秦风的这最后一句话,扶苏顿时的明白了过来。不错!如若他的父皇当真还在人世,这天下还有谁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除非此人已经愚蠢的不可救药,不将自己和九族的性命放在心上了。
而正因为如此,自己的父皇真的已经归西了,此些人方才敢假传旨意,前来这里谋害自己。究其原因为何?扶苏在心中明白的有如明镜一般。
而接下来扶苏的问题一经提出,秦风便马上的回了扶苏:“陛下驾崩的消息确已被赵高、李斯与公子胡亥隐瞒了下来,下官在他三人密谋的车外听到赵高所言,车队在不回到咸阳,不得到殿下您已身死,不到胡亥即将登位的时刻,便不会传之天下。”此时的秦风,事出无奈。面对着如此仁慈、敦厚的扶苏,他还是不得已的选择了善意的谎言。此刻的他,回答扶苏的问话小心极了,每一句一字的出口,都是他在心中左右思量了一番的结果。
“呜呜呜!父皇!”此时的扶苏更是伤心极了,看其样子,如若要叫他选择,他是宁愿牺牲自己而不愿听到自己的父皇已死的消息了。
“唉!”秦风也无话可说了,他也静静的陪着扶苏站在窗前,任由窗外的细小水滴被风刮到脸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扶苏终于又开口了:“此事的前后详情,我要你从头说起!”
随即,秦风又将自己带进了他脑海里的那个画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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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皇帝的营地早已人歇马睡,而此时刚刚入营的秦风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突然间,那离他不远之处的一辆马车边,蹑手蹑脚的走来了一个男人,借着天空之上还算皎洁的月色,秦风依稀的辨清了,此人就是他今日入营之时所见了一面的赵高。
而此时,赵高进到了这辆马车之中,随即便传来了车内轻轻的话语之声,本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的秦风并没有留意些什么,只是继续的详装假寐。而就在这时,突然之间,那车中本难以听得清楚的话语,却真真的有一句进了秦风的耳朵。
那是一个男声,一个正常男人的声音:“什么?父皇已经驾崩了?...“嘘”...”然而,在随着这一句嘘声之后,秦风便再也听不清楚任何的声音了。
但是,刚刚的这一句被秦风所听到的话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令到他头皮发炸了起来。陛下驾崩?这真是一个有如天大一般的消息。为了能知道的更清楚一些,秦风冒险的来到了车窗之下。
扶苏、胡亥、蒙恬、蒙毅、李斯、皇位,这些字眼依稀的进入到了秦风的耳朵。而这时,那赵高又出了马车,急急的走到了另一驾马车之处。随后跟随赵高一起返回秦风所藏匿的这辆马车之中的,多了另外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那咸阳城中,老少皆识的大秦丞相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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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回话,秦风明显的通顺了许多,只是照着历史或者野史趣闻之中的描写,秦风便把那赵高、胡亥与李斯三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是道的清清楚楚,说的明明白白了,也不由得听的扶苏咬牙切齿。
“哼!好一个阴险狡诈的阉贼赵高!那十八弟无知本就无可厚非,而那李斯大人,看他平素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却想不到在这权势的面前竟是此种奸人!”扶苏义愤填膺的恨恨说到,脸上又露出了一副心痛的惋惜之色:“想我那父皇横扫六合、武灭八方,到头来身边却都是如此的奸诈小人!”
到了此时,秦风看着眼前的扶苏,终是又拿出了那封密函。二人来到了书案旁,秦风敲开了竹管,将赵高写给郡守的密函递与了扶苏。
灯架之上的大碗油灯依旧燃烧的是十分的旺盛,时不时的还会炸出一小团的火花下来。此时的扶苏仔细的看了一遍这封由赵高所亲笔书写的密函,缓缓地说道:“不错!此密函是那赵高所写,此阉贼的笔墨如锋、刚劲有力,深得父皇的喜爱,比之李斯的书法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此二贼的书法,也是我平素里揣摩的对象。”此时的扶苏已经完全的相信了自己的父皇已死,并不在这个人世间了。
无奈事实已是如此,容不得扶苏相信与否了,他极力的按捺住自己的悲伤对着秦风说到:“秦公子!此时扶苏已死,以后就称我一声子秦兄如何?我要即刻返回咸阳,去送父皇这最后一程!”
秦风听了,不觉大惊:“殿下...不!子秦兄。此举万万不可!此时若回那咸阳,岂不是羊入虎口、凶险万分?”
“那又如何?为人子、为人臣,子秦明知这是刀山火海,却也不得不去闯上一闯了!”扶苏似是坚定了信念。
“子秦兄可有想过,你此一去,会累及多少无辜的人丢掉性命,你的家人会因你的出现而丢掉性命,那此时还身在客栈之中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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