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贤弟的安排确实天衣无缝,愚兄也无话可说了,那一切便依贤弟安排,愚兄这几日便不过来了,就将那赵五留下
,也好让他在马季府和你我二人之间走动,既如此,愚兄便回去了。”说完,就要收拾榻上卷宗离开。
秦风见状,又追问起李继:“李兄,不知那命案现场的梅花可有?”
“哦!有,昨日拿来卷宗,愚兄还带来一只,就在其中的一卷书简之中。”说完便一一打开竹简,寻出了那朵梅花,“此事已明了,不知贤弟还要这梅花做什么?”
“哦!没什么!小弟只是好奇而已!”秦风拾起了梅花后,接着几人便相互拜别了。
接下来,秦风手持这朵由红布所折的梅花细细的端详起来,然而左右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光从这朵梅花表面上看来,似乎怎么也和那个叫做嫣红的荆无忌搭不上半点关系,这倒令秦风有些不愿相信那刺客就是她,不禁心中假设:“也许刺客另有其人也说不定,也许是上一个已经退休的嫣红也说不准。”看完后,接下来,秦风做出了任何人在此时都会做出的动作,将这朵折叠的相当精致的梅花送到了鼻子底下。
也许是放在竹简里久了,也或是转手的人太多,这朵梅花...忽然的,一个令秦风死活都不愿意相信,但是也不得不令他相信的事实摆在了他的鼻子底下。此花的主人,铁定的刺客、就是这一任的嫣红、那荆轲之女荆无忌...
再来说一说这秦风的鼻子,或许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或也许是经过后天严苛的训练,他的鼻子灵敏度实在是高的离谱,高的甚至连靠着鼻子吃饭的缉毒犬都自愧不如了!记得有一次,不知是出于某种原因的秦风去到了一个兄弟部队,那是一个对过往所有的东西都会严加盘查的边防检查站,究其原因,无非就是对那毒品的盘查了。那里有着先进x光透视设备,一字排列的优秀缉毒犬,还有一中队连街上包子铺的包子里面都怀疑包着毒品的多疑的人,以上这些,全部针对着这所有过卡的人、畜、车、货严加排查,其认真惨烈的态度,只差没有把飞过去的鸟类射下来检视一番了。
那个中队的中队长,对自己工作的满意态度,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看见如此吃惊的秦风说到:“怎么样?觉得如何?我的这个卡,从我来了以后,没有过去一克毒品,不管是人体、兽体、货物夹带、轮胎里、钢管里、水果里、饮料里、油里、石头里、水泥里、大粪里、棺材里、腐尸里,等等等等,任何你能想得到存放毒品的地方,我们一丝一毫都不会放过,想从我这里携带毒品过卡,那是绝不可能的!”
“哦!竟然这么厉害?佩服!佩服!咦...黄队!那边排队停候的一辆铲车怎么不见有人过去盘查?”说话间,秦风便用手指向自己面前不远处一辆破旧的小铲车,只见此车车体已经锈迹斑斑,一位五十开外的老司机正坐在驾驶座上悠闲的吸着纸烟,一脸淡定的等候着排队过关。
听见秦风的发问,这个黄队也对着秦风解释了起来:“此人叫老王头,开这台破铲车十多年了,是这附近的居民,为了赚钱,总是两边跑,在那边就帮采石场装下石头,在这边就帮木料行叉下木材,看今天车头装的是铲斗,又是过去装石头去了,他也没什么好查的,车体每次看也没有重新焊接的痕迹,犬也闻不出什么来,那四个烂轮胎也是实心的,人是更没有问题了,他的儿子也就在这个检查站当兵,喏!就是查大巴车底盘的那个兵,每次他回来,我们也都是对他走走过场。”
果然,就如这个黄队所说的一样,轮到这个老王头时,大家都对他王叔、王伯亲热的喊着,牵着缉毒犬绕着车子走走过场,犬闻慢了还会遭到训犬员的呵斥。而就在老王头本人穿过x光机后登上铲车正准备发动车子离开的时候,此时,也渐渐走近车子的秦风却大声的喊了出来:“且慢!黄队!快扣下这辆铲车!”
接下来,整个中队的人都聚拢了过来,在大家一阵议论、质疑、怀疑声中,都以为是秦风在瞎胡闹的时候,只是刚来因为参观过展览中心,嗅过各种毒品味道的秦风却果断肯定的说出了毋庸置疑的一句话来:“这辆车藏了冰、毒、麻、古,就在这两只前轮轮胎里!”
再接下来,开车的老王头脸色一阵发白,腿脚发抖,瘫坐在了地上,而众人却在那部铲车所谓的实心轮胎中,取出了十几公斤毒品。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那黄队也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这十多年,每年来回上百次,今天这还是两只轮胎,这这这...这到底带回了多少毒品???完了...这个站的荣誉被毁了...我的日子也到头了。”说完,他望向了秦风,此时这个黄队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或许是在想:“你狗日的,鼻子怎么会那么灵?”
而此时,拿着梅花过了一下鼻子的秦风,能从那夹杂着浓重的霉腐味道的竹子,无数张手臭血腥气中分剥离析出那弱弱的一丝荆无忌的味道出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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