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是冬天啊,另一个屋的炕一冬天没烧过得有多凉啊,我妈怎么会同意,要是真去了另一个屋,我不被吓死也得拔出病来,我妈见我哭闹不止没有办法只能抱着我,用被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包裹的多严实我依旧看的真切,一会看见猫来挠我,一会看见鸡来叨我,而那个男人一直笑呵呵的看着我笑。
就算我闭上眼睛,还是看的真切,直到天开始范亮,这一切才消失不见,闹了一夜我也累了,沉沉的睡了过去,睡着后我就开始发烧,38度5左右,不升也不降,持续着这个温度,吃药也没用,我妈给我灌了一支针剂的安痛定依旧没有效果,这时我妈有点着急了,把我姐姐托付给邻居照看,抱着我去公路上,因为人口少所以只有周六周日的时候林业局的班车才会来我们的林场,但是因为我们是林区,冬天的时候每天都会有很多运木材的汽车经过,我妈就拦了一辆运材车带我去了镇上奶奶家。
奶奶陪着妈妈带着我去医院挂吊瓶,可是一连三天吊瓶打了无数,可是我依旧不见好转,我妈和奶奶急的直哭,但是没有丝毫办法,第四天的时候我依旧在医院挂吊瓶的时候,我隔壁来了一个老头,那老头姓什么我忘了,只记得跟奶奶认识,他们聊天来的时候聊起了我的病情,说着说着老头看了看我,对我奶奶说,老姐姐,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奶奶看老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对他说,你说吧,咱都不是外人你有啥话就说,没事。
老头咳嗽了一声,对我奶奶说,这孩子怕不是实病啊,你领他去道东老刘太太那看看是不是虚病。我奶和我妈她俩当时就愣住了,因为她俩都不信这个,压根也没往这事上想啊,但是看我一直发烧,挂了好几天吊瓶了,我那可怜的小手都打青了也不见好转,也就想死马当活马医吧,是不是真的,去看了再说。在医院挂完吊瓶,没敢先回家怕我爷爷知道,我爷爷是当地附近几个乡镇知名的兽医,中专毕业,在他那个年代中专就属于高级知识份子了,所以爷爷不信这个,而且很倔强,如果让爷爷知道了肯定不会让你奶奶带我去的,所以俩人就偷偷的带我去了老刘太太家。
虽然我一直在发烧,但是我的意识是很清醒的,奶奶带着我和我妈来到了一个人家门前,那门是一个黑漆的木门很大,奶奶敲了几下,喊到老刘嫂子在家么?然后我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开屋门的声音,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谁啊?刘嫂开门,是我,奶奶回答到。院子里的人走到大门前开了门,我看到是一个大概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一头银发,个子不高,还有些驼背,但是眼睛很有神。老太太看了看妈妈怀里的我,就笑了,说道,进来吧,到我这了就没事了。
等我们进院子以后老太太对着大门说道,你们就别进来了,然后关上了大门就领着我们进了屋子。进屋后我闻到一股很浓的烧香的味道。屋里跟平常人家没什么区别,一铺大炕,炕上放着两个箱子,地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套很久的老式立柜,不过里屋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门上有帘子挡着,但我知道烧香的味道就是从那个房间飘出来的。
老太太让我们坐下,对着奶奶说,去上个香吧,奶奶去里屋上了个香,在香炉下面压了20块钱。虽然不信这些,但是一些规矩她们那代人多多少少的还是懂一些的,这是给的我看病的钱。老太太笑呵呵的看着我,问我妈,说说吧,怎么回事。我妈就把我生病前的那个晚上的事说给了老太太听。老太太听完在我的中指根部摸了摸脉,说到,这是招到没脸子了。我给你问问我家仙家是怎么回事。说着我就看见老太太盘腿坐到了炕上,不住的用手搓脸就像洗脸一样,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动作逐渐的减小了,动作停了之后老太太说话了。
老太太对我奶和我妈说,你们家这小金童啊没啥事,刚你们来的时候啊,我们就看到这小金童后面跟着没脸子了,我们啊就去问了一下,没啥事,他们啊就是路过,看见你家小金童挺招人稀罕的,就想稀罕稀罕,没啥恶意,我刚才也跟他说了不让他在跟着了,小金童体质弱,他要老跟着小金童身体就该出毛病了,他也同意了,你们回去啊烧点纸钱给他就完事了,本来人家也没要求啥,毕竟没仇没怨的,也不是啥冤亲债主,你们烧点纸钱给他,答对乐呵的对你们也没啥坏处,小金童现在发烧了,不过不用惦记了,那没脸子不跟着了,估计啊今晚就能退烧,也不用去医院挂吊瓶了,不是实病,那玩意打太多了对小金童也不好。你们还有啥想问的没,没有的话我就打马回堂了。我妈一看这情况,赶紧问,那我儿子就没事了呗,还用不用吃点啥药啥的啊,还有就是你给我儿子看病多少钱啊?
那老太太笑呵呵跟我妈说放心吧,没事了,看你家小金童挺招人稀罕的,一会啊我让我家弟子给你家小金童一道符,你给小金童带上,以后啊一般的没脸子就不敢在招惹他啦,看病的钱啊刚才你盘头织女已经给了,行了没事了,我走了。说完,老太太又开始搓脸,同样大概搓了半分钟左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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