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凄草看看摊位上的东西:这是用一大块布在地上铺个了摊位,上面一共摆了六排物品,价格依次从前后往后递增,最后一排的东西最少,只有几个大毛绒玩具,一只流氓兔,一个比卡丘,一只维尼熊,还有一只草泥马
“就那个吧黎凄草指着一个瓷器说,那是一个翠绿色的瓷器,是一艘扬帆的小船。
黎昌眼神闪烁,他隐隐可以猜到黎凄草的心思。黎泰光经常出海,她想要这样一艘小瓷船,应该是希望可以保佑黎泰光每日一帆风顺、安全归来。
周围有两个男子在黎昌套到一瓶洗洁精的诱惑下也加入了进来,只是他们怎么套也套不中,每次都是眼见可以套中了竹圈却滑到一边掉了下去,两人都丧气不已。
“好的,就这个黎昌随口一说,手一扬,这个圈飞出,稳稳地套在了那艘小船的桅杆上。
黎凄草连连拍手,“好好好。”面上激动得隐隐有些泛红。
摊主还不以为意,以为只是狗屎运,依然保持着职业化的笑容,只是在黎昌又套中了一个肥皂后终于开始有变化了,微笑已经有点挂不住了。
“还要什么?”黎昌问黎凄草,再看看摊主的脸色,估计自己再套两三个他就要撑不住了。
黎凄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要哪个比较好,黎昌却注意到她的目光大部分时候是聚集在最后的那几个毛绒玩具身上的,流露出渴望的光芒。黎家贫穷的连一台电器都没,更加不可能有闲钱给她买什么毛绒玩具了,而她才十九岁,在南京,这样年岁的小姑娘有几个会连一个毛绒玩具都没有的?
黎昌手一扬,黎凄草叫道:“我还没说”话还没说完,却见这个圈牢牢地在那只胖熊的头上停了下来,停在上面,不动了。
“麻烦把它拿给我们。
。黎昌指指那只维尼熊,这几只毛绒玩具,女孩子应该会比较喜欢维尼熊吧。
摊主一手抓肥皂,一手拎维尼熊,用踏上刑场的缓慢步伐走了过来,把东西都给了他们后,对黎昌低声下气地小声说道:“这位大哥,请你走吧,好不容易等到春节庙会,我做点小生意也不容易呀,请你体谅体谅我吧。”
黎昌把东西都移交到黎凄草手里,对摊主说:“那只流氓兔也拿来,我们妾刻就走。”
不用摊主说他也准备走了,不过既然摊主自己过来了,不敲一点岂不是不能显出自己将走的诚意?
摊主如蒙大赦,这个平日里听来很过分的要求现在在他看来却是这样的有人情味,跑过去把那只流氓兔抱给黎昌,还连声感谢道:“谢谢,谢谢,慢安慢走
等离开这个套圈摊子远了,黎凄草还有些不忿,“为什么要走,我这里还有钱,可以再多套一些的
黎昌告诫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黎凄草皱起了眉头,“什么意忍”黎昌是用普通话说的,她简单的中国话会,但是这样的成语俗语就听不懂了。
黎昌解释道:“该饶了别人的地方,就饶过别人
黎凄草很快就被庙会这人挤人的热闹气氛感染,也不管那些有的没的了,找了个袋子把小东西都塞了进去、扔给黎昌,就开始到处钻起来。没过一会儿就大呼小叫起来:“黎昌,这边,来这边!”
黎昌挤了过去,“又怎么了?”看到一个高大的秋千,周围挤满了人,黎凄草站在秋千上,向着黎昌直招手,“黎昌,过来帮我推秋千”。她蝙跹地站着,长衫前后开襟的下摆随着风儿微微起伏,只是站着已经很是迷人了。
“你还是小孩子吗?”黎昌说着,做了过去。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帮她推起秋千来。
随着秋千越荡越高,黎凄草开心地笑着,飘逸的长衫起伏地更加厉害,前一面飘起时后一面必定紧紧地贴在身上,长发在风中凌乱,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飞翔在空中。
听着黎凄草无忧无虑的笑声,黎昌才真正感受到她确实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而不是平日那个穿着改过的军装、整天挂着一副晚娘面孔、嘴上罗嗦个不停对于浪费深恶痛绝的家庭妇女。
玩累了,黎凄草带着黎昌在街边路口转来转去,最后找了个小吃摊子坐了下来。要了两碗米粉,再要了两个鸭仔蛋,正在这时※叩八巩在他们众桌突然坐了下来,跟黎凄草打了个招;:凄草,我听黎伯伯说你在这里,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吗?。
两人一齐看去。
这是一今年轻人,年纪看起来也就二十上下,长得一米七几不是太高,却是虎背熊腰的很是健壮,头发乱糟糟的两只眼睛却很有神,盯着黎凄草一闪一闪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只小老虎。
两人都认识他。他叫武耀,是村子里的人,和黎凄草一样,他母亲也早早地死了,留下他和他父亲两个人。他父亲和黎泰光是老战友也是好朋友,今天黎泰光说的来庙会还不如和老朋友喝酒说的就是他父亲了。
他对黎凄草有意思,这一点两家人都知道,黎凄草对他却没有感觉。
不过在这里,有没有感觉不是关键,关键是两家人都看好他们的婚事,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年后她就要嫁给他,这是两家都已经默认了的。可在武耀看来,现在无疑出了一个意外黎昌。
这家伙长得比他更高、更壮,而且他还天天住在黎家,和黎凄草能够天天接触,这一切都让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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