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金阿婆闻言,不可置信的说道。她的声音很沙哑,一听就是刚苏醒过来的声音。
我回答道:“是的,您是被一条大白蜈蚣给缠住了。好像是什么幻蛊虫。”
“幻蛊虫?”金阿婆缓缓坐起身子,微微偏着脑袋看了我好一会,“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这伢子难不成还会蛊术?”
听这话,我敢肯定金阿婆肯定知道一些蛊术,否则的话,不会这么问我。
我斟酌了一下回答道:“蛊术是啥子我不知道呢,是之前叔叔阿姨告诉我的。”
“叔叔阿姨?”金阿婆这下更加疑惑了。但月色下看我的目光就没有那么的锐利了。
她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了,索性就没再开口。
我忙把她昏迷之后,遇到汪洋的那些事情都告诉她了。当然,我没有告诉她我认识汪洋和美美。
“叔叔阿姨?”金阿婆这下更加疑惑了。但月色下看我的目光就没有那么的锐利了。
金阿婆听完之后,沉思了好一会,才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估计是看到我给她包扎了,于是就对我道:“金豆啊,你难道不害怕那蜈蚣蛊虫吗?”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差点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一个会蛊术的人,自然是会本能害怕的。这被金阿婆一说,我这才故意气喘不匀的道:“害……害怕。”
“既然害怕,你怎么看到白蜈蚣蛊虫而不逃呢?居然还给我包扎。”金阿婆问的这个问题和汪洋之前问的一样,无疑提醒了我以后在这方面要注意。
我想了想回答说:“那是因为,我更害怕阿婆您出事情。我只有阿婆你一个亲人,我不想你出事情。”
我说的是实情。
金阿婆闻言,在月色下和我对视了好久,最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你这伢子我没白救!”
等我扶她起来之后,我想想还是问她,“阿婆,那既然你会什么蛊术,你可得好好想想自己是怎么被那条大白蜈蚣蛊虫给缠上的呀,不然,下次你再被那怪东西吸血,您可不一定再能碰到那叔叔了。”
我闻言整个人一惊,那黄豆里有阿婆养的什么豆蛊子?难怪她那么宝贝那些黄豆了。汪洋这不是在害我吗?他一定是知道里面有蛊虫,不然怎么会让我炒了呢?
我被她这样一揉头,心里暖洋洋的,因为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外婆和奶奶对我的种种好。她们最喜欢的也是这样宠溺的摸我的头了。我感觉自己回到了以前。
本以为金阿婆打消了疑惑就会让我扶她回家了,哪知,她居然接着对我说道:“金豆啊,这段时间,你大概也发现了,村子里但凡有人家生病,都爱来找我“喊魂”吧?”
我点点头。确实,这半年来,我发现村子里但凡有哪家村民的孩子无故发热或得重病,都是来请金阿婆帮忙喊魂。喊魂在我们老家那边的村子里也存在,就是让年长的婆婆拿糯米在孩子睡觉的时候,喊她的名字,等喊完,就必须把门关上,再将装有糯米的袋子枕在患者的头下。金阿婆喊魂的步骤倒是一样,但是,装在袋子里的东西却不一样。她装的则是黄豆。并且是她每天晚上数的那些豆子。
金阿婆见我点头,于是接着道:“其实,我喊魂的本事,不是我有什么法术,而是我……我会一点小小的蛊术。当初我救醒你,其实也用了一点蛊毒。自古巫医蛊毒不分家,我也会一点苗医术。所以那个时候,我看到你才会把你带回家救治。”
“中蛊?”金阿婆闻言,不可置信的说道。她的声音很沙哑,一听就是刚苏醒过来的声音。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昏迷中总感觉头痛,全身都像是被虫子咬了一样的痛,原来都是金阿婆给我用了蛊毒啊。只是我搞不懂,她对我用的是什么蛊毒,怎么会让百毒不侵的我都不能免疫了?
“哦。”
我回答道:“是的,您是被一条大白蜈蚣给缠住了。好像是什么幻蛊虫。”
我假装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金阿婆就笑了,“你这伢子果然是不一样的,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好奇什么的。要不是我看你身上没有解毒的体质,也不对蛊物有防御的能力,我真的会怀疑你是蛊胎或者是会些蛊术的。”
她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了,索性就没再开口。
“好了,你扶我回去吧。”她见我也没多少好奇心,也就不再说下去了。
放下这把豆子,拿铲子随意的在豆子里翻了几下,就见锅的底下出现了一些细细的黑色小腿,就像是从某种昆虫身上脱落下来的。我知道蚕豆放久了,里面会长一种虫子,难道这黄豆也是?
“你还敢喊痛,今天你要是不说为啥子炒我豆子,我打死你算了!”金阿婆气道。
她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了,索性就没再开口。
金阿婆说到这,泪水便从她浑浊的眼睛里涌了出来。看我的目光也有心痛和愤怒的神色。
等我扶她起来之后,我想想还是问她,“阿婆,那既然你会什么蛊术,你可得好好想想自己是怎么被那条大白蜈蚣蛊虫给缠上的呀,不然,下次你再被那怪东西吸血,您可不一定再能碰到那叔叔了。”
金阿婆好像被我提醒到了,只见她身子僵了僵,低声道:“我家金豆说的没错,我确实好好想想自己是啥子时候中的蛊了……”
等我扶着金阿婆回到茅草屋,看到桌上的那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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