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会失败的,不可能会失败的,月夜你一定要挺过去。”已经试过所有办法,看着已经不**形的月夜,神乱已经快要绝望了。
硬生生的从一个活人身上抽离灵魂,虽然只是一丝丝,但这已经足以让普通人死上千百次,以前神乱都是以凶兽做试验,最近已经达到了九成的成功率。可他却没有想过,凶兽的灵魂本就粗劣,远不如人类的灵魂来的精密和敏感。
水滴中涌出的圣力已经跟不上月夜身体被撕裂的度,玻璃球内到处都沾满了月夜身上流出的鲜血。
神乱不忍再看下去,离开了玻璃罩,眼神呆滞的看着远方,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看到玻璃球内月夜的死尸。
三百年了,自与妖皇的那场大战之后,神乱的心就再也没有乱过,那怕是一个教皇的死亡,也不能让他的心生出那怕一丝波动,可月夜却让他的心乱了。
承受不住无声的压力,虽然玻璃球就在身后,可神乱却不敢转身看上一眼,天晶石铸成的玻璃球完全隔绝了与外部的联系,就算是神乱也没有办法感知到玻璃球内的声音或气息。
拄着古杖,神乱缓缓走出试验室,从未有一刻,神乱感觉这不长的一段台阶会这么难走,也从来没有如此地累过。
月焚神的后代,觉醒了毁灭之炎的月夜,圣教的最年轻的教皇,唯一一个拥有圣灵体的教皇,就这么死在自己认为最传大的一个试验当中,神乱突然很想大笑,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可却怎么也张不开嘴,甚至连动一下喉咙都十分的坚难。
不知道在宫殿前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神乱双眼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散乱,无意识的摇摇头,神乱脑子里一片混乱。
“该死的老头子,居然一个人站在这里看这些可恨的星星,把我这个重伤员丢在一边。”
神乱猛的打个冷颤,以打破平生最快转身的度转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浑身是伤站在他面前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的月夜。
神乱知道,自己这一生是不可能再忘记这张脸,也不可能再忘记这个笑容。
“教皇大人。”神乱突然放下手中古杖和古书,拜倒在月夜的面前,所行的正是教徒参见教皇时最隆重的礼节。
“老头子你这是干什么。”月夜连忙想扶起神乱,可重伤的身体刚一动就跌倒在地上,痛的月夜直咧嘴。
原本月夜也认为自己死定了,可心脏中的毁灭之炎却不允许他就这么轻易死去,毁灭之炎的属性虽然是毁灭,但它的本源却是传自世界第一火的生命之火。
只要毁灭之炎不熄灭,月夜就算是想死都很困难。毁灭之炎为月夜保留了最后一丝生机,使月夜最终承受过了那无尽的痛苦。
月夜绝对不想经历一次那种痛苦,刚才月夜最大的希望就是快点死掉,可偏偏毁灭之炎和圣力联手保下了他的命,也让他尝到了世间最大的痛苦,以至于以后月夜对身体的痛,酸,麻等感觉都十分的迟钝。
痛苦过去后,月夜惊讶的现自己清楚的看到了自己。
是的,从另外一个角度,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自己,一种极为奇异的感觉。
月夜知道这是什么,他的分身成功了,自本体的目光去看原本雕像所在的位置,雕像果然有了生命的气息,而且是月夜很熟悉的生命气息。
自本体的眼睛看到分身,又从分身的眼睛看到自己,月夜说不出这是怎么样一种诡异的感觉。
可接着问题生了,月夜命令身体行动的时候却生了混乱,很容易的一个走路动作,月夜灵魂下达的命令,本体的左脚走了出去,接下来原本是本体的右脚,可是因为本体和分身的灵魂是一个,就导致本体走出了左脚之后生了错乱,本体没有接着迈出右脚,而是分身迈出了右脚。
而且双视觉也让月夜很混乱,从本体看着是向前走,可分身又会从另一个方向看到路,两个方向冲突起来,让月夜坚难的走了很久,才现本体和分身都在原地一带打转。
试验了半天,月夜才让分身跟在身后,然后小心坚难的排着队一起走出了试验室,来到了宫殿之外,中途没少摔跟头撞墙,在见到神乱时鼻青脸肿的样子,基本上都是这段路上碰撞的,在玻璃罩内的伤早已经被圣力修复一新。
接下来长达三个多月的时间,月夜都在神乱的帮助下学习和适应分身的使用,试验出奇的完美,分身完全没有排斥月夜灵魂的现象。
“你这小子的命真好。”神乱妒忌的看着月夜同时使用分身和本体释放咒言和圣技,恨不能把分身给抢过来自己玩。
“现在真的是自己打自己了。”月夜一边和自己的分身战斗,一边大笑道,连自己和自己的分身下棋他都已经试过了。
“怎么样,我老头子说的没错吧,分身可比你这个差劲的教皇厉害多了。”自分身试验之后,神乱和月夜的关系亲密了许多。
月夜完全不理那个得意洋洋的老头子,不过对这个分身却是满意的很,也不枉费为了它吃那么多苦。
分身的水准已经达到了主教级的标准,所擅长的法则自然就是圣教的拿手好戏光明法则,拥有一定对光的控制权。
神乱终于宣布了教皇出关的消息,圣山上举动了圣大的大典,在大典上,月夜控制着分身使用光之法则照耀了整个圣山,使圣教徒和信徒纷纷跪下朝拜,虔诚的高呼:“圣教万岁,教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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