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暴怒着一阵血红,像是要把人吃了般,南宫寻的脑海里,猛地就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然后猛地,把人抵上了书桌。
朝卿的后背,被书案的棱角磕碰地生疼,秀眉立即紧蹙起来,“痛。”
“痛?还有比这更痛的!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撕心裂肺的痛吗?”那眼里带着嘲讽,更带着一股厌恶。
大手很不客气地就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因为雨水打湿的关系,让衣服更加难脱起来,而南宫寻,似乎也因此,失去了耐心。
“你究竟给了卫裳歌什么好处?让她这么帮你?恩?”
说着,把朝卿的裤子一拉,她的双腿被裤子摩擦着,立即红肿了一片。
“没有,我没有。”朝卿的下颚被南宫寻狠狠地捏着,眼泪都快出来了,急忙摇着头。
“是么?”南宫寻冷笑着,“过了今夜,朕封你为贵妃!就赏赐撷芳殿正宫娘娘的位置给你,如何?”
那阴冷的笑,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变得更加阴冷起来。
直到惊天一声惨叫‘啊’。
朝卿因为疼痛,直接晕厥了过去。
看着被自己糟、蹋地不敢入目的人,南宫寻忽然清醒过来,像是惊于自己的举动般,忽然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了起来,推开门,便冲了出去。
外面的雨很大,还在打着闪电和雷,小顺子等人不敢守得太近,可是一看跑入雨中的明黄、色身影,都大惊失色起来。
“那不是皇上吗?”
“是啊,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啊,快去追啊。”
太监们都慌张着,跑进雨里,但前面的人却怒吼着,“不准跟来,谁敢跟来,朕杀了他。”
说着,大家又都不敢再前进一步。
脑子很混乱,忽然酸胀地厉害,南宫寻在雨里跑着,找寻去撷芳殿的方向。
他像个罗刹般,阴冷地站立在撷芳殿门外,狠狠地敲门。
“会是谁啊?”
姻夕和清影都陪着卫裳歌在屋子里玩纸牌,大家听到外面的声音,都不禁惊讶起来。
姻夕刚放下手中的纸牌要去开门,房门却被人猛地一脚踢开,“滚!”
那阴沉的声音如狮子般吼着。
皇上?
清影看着一身狼狈的南宫寻,担心着,那公主呢?
她焦急地急忙退下,撑着伞便想去小顺子那问一问。
而姻夕,则是守在外面哪里都不敢去,看皇上这样子,万一伤害了娘娘,她就冲进去,拼死也要保护娘娘。
屋子里,卫裳歌手中仍然拿着纸牌,看着来人,缓缓起身,就要行礼。
“说,你回来,究竟什么目的?”
那声音怒意十足,带着呵斥,大手紧紧地便掐住了人儿的脖子。
卫裳歌手一松,将牌悉数都落在了地上,莞尔一笑,“目的?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想不到她会这么回答,而且,那眼里的笑,竟然是那么嘲讽,她在笑他?
“自己的夫君早就不记得自己了,我还能做什么?你是皇上,坐拥佳丽三千,朝卿同样是你的妃子,你宠、幸他和宠、幸别人有区别吗?”
瞪着男人,卫裳歌的声音放大了几分贝,却从眼角里渗出晶莹的泪水。
“你当朕是青楼的小、官?你把朕当什么了?qín_shòu?随便都能跟女人上、床?”
手中的力道加重,空气中,一声卡擦的声音,接着便是卫裳歌闷闷的痛苦声。
她的舌头微微吐出,嗓子已冒烟,那指尖抠着她的咽喉,深深陷入,让她窒息。
全身无力,她并不想反抗,做这一切,她好过吗?
“臣妾觉得皇上应该雨露均沾,这样于社稷才是万无一失。”艰难微弱地从咽喉里发出一声,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人儿眼睛一翻,斜歪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眼睛死死地闭上,南宫寻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心好痛。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这样心痛,也许曾经,他也同样痛过,可是从他再次醒来后,他便觉得自己无喜无忧,已经没有感情了。
即便自己疼惜拂儿,但却从来没像这样窒息痛过。
原来,被自己的妻子送给别的女人,会是这样难过。
南宫寻将人打横抱起,小心地把她放到了纱帐里,很是留恋地看了眼她,但还是转身离去。
姻夕在外面听着,可是从里面,只能听到皇上的咆哮声,压根就听不到娘娘的声音。
等南宫寻的身影消失,姻夕这才急忙跑了进去,见床、上昏迷的人,立即大叫了起来,“娘娘,来人啊,快来人啊。”
雨中,是姻夕焦急的声音,而南宫寻,却不曾回头。
似乎是被姻夕的喊声给吵醒了,卫裳歌微微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去,帮我把清影找来,有事,有事找她。”
“是。”姻夕都快哭出来了,“娘娘,你等着,千万等着。”
姻夕知道,清影的医术比这后宫的御医都高明,而他们也不敢随便请御医,这后宫四处诡谲,她们不清楚,究竟谁是淑妃的心腹。
姻夕擦着脸上的泪,连伞都来不及撑,就朝着雨中跑去。
而在半路上,正好撞见回来的清影,姻夕差点没悲喜交加晕厥过去,“你去哪里了,娘娘受伤了,快些去瞧瞧。”
“什么?”清影本是镇静自若的,但一听姻夕的话,也把伞一丢,飞奔了起来,她武功好,姻夕没有去追,只是喘着粗气。
等清影赶到撷芳殿的时候,看到卫裳歌脸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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