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铃和耶律雪儿刚走,李瓶儿就再也把持不住,泪如雨下,双腿一软,跪在蒋竹山面前,嘴里只说了句“官人,”就再也说不下去。.yankuai
绣春看到小姐伤心欲绝,头枕在蒋竹山腿上,也吓得跪在小姐身侧扯着衣襟陪哭不已。
李瓶儿一阵气苦,看到锦盒里面的配方消失不见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着外人的面,蒋竹山还代为掩饰。
蒋竹山越是这样李瓶儿就越是心里没底。她明白一个新药配方的价值,但是,药方被迎春偷走了。
她宁愿蒋竹山狠狠骂她一顿打她一顿,现在任何解释都是没有意义的。关键是,蒋竹山会相信吗?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支开迎春在演戏。
蒋竹山有些愕然,李瓶儿的俏脸埋在两腿之间,这个姿势实在有些暧昧。也许是这两天的弦崩得有些紧,身体竟然突然就有了反应,本来是用手去爱抚李瓶儿的长发想要宽慰,偏偏手上就用了些力气。
旁边还有个还没吃到嘴的绣春,这个时候反而平添了几分诱惑和刺激,突然就想起绣春小嘴吮吸的场景。
一时惘然,想好的话竟然忘记了说出来。李瓶儿本来是梨花带雨,泪水沾湿了蒋竹山的绸缎裤子,突然就感到了官人的扩展,透着衣服挺到了嘴边。
但是这个时候实在不是欢好的时辰,耶律雪儿她们还在等自己去千户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蒋竹山刚要说话,突然感到下面竟然被一只小手探进去捉了出来,进入一个温润的所在;尤其是小手上下套-动,一时快-意无比,恨不得就这样不要停下来。
绣春瞪大眼睛,看着小姐当着自己的面在珠玉馋口,一时懵了,不知如何反应才好。官人的眼睛似乎也不好意思和自己对望,只是傻傻的看着小姐的脑袋。
被绣春瞧着,蒋竹山也是脸色微红。只怕李瓶儿以为是这样取悦自己才会让自己相信她,也不敢推开,怕真以为她是同谋盗药呢。这个傻女人。
然而这样的香-艳实在太过难受,李瓶儿这个时候才感觉绣春就在身侧呢,但又怕官人不肯相信自己。关键的时候收手前功尽弃只怕会让他恼羞成怒吧,偏偏也有些情动,突然像是鱼刺卡住嗓子一般,一股热流鱼贯而入。
轻轻握着颤动弹跳重新纳入到衣裤里面,任然低着头,被绣春抓了个现行,只怕是没脸皮在丫鬟面前做小姐了。就像犯人一动不动等待着法官的最终判决。
这就是古代大官人的妻妾成群,还不需要有任何负罪感,甚至丫鬟就是用来助趣的;理所当然的取悦男人为己任,假如官人不接受反而是妻妾的罪过一般。
蒋竹山看到绣春的眼睛还在不时的偷瞄自己,轻轻拍了她一下掩饰道:“还不拿点热水手巾过来帮小姐揩拭眼泪啊?你又哭什么哭,像个小花猫。”
绣春像是梦魇突然回魂,一个骨碌想要站起来,跪得久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溜了出去。
李瓶儿这时也禁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官人要打要罚,总说句话吧?奴家现在实在猜不透官人心里想些什么。奴家只是蒲柳之身,哪怕以后为妾为婢,只要官人相信我,也甘心情愿。”
蒋竹山道:“你又何苦如此?为迎春担责。其实有些事情,也是我不好。”
李瓶儿掩住蒋竹山嘴道:“迎春是我的丫鬟,她偷取配方只怕是给了官人的对手西门庆,要不是我信任于她,怎会如此?官人辛辛苦苦研制的新药却给对手做嫁衣裳,一念至此,奴家愈加惭愧。”
蒋竹山笑道:“所以你刚才那样,就是让我放过你。”
李瓶儿低头道:“奴家的身子早给了官人,官人想怎样都可以,只要官人高兴。瓶儿怎么会这样想?瓶儿把命都给官人了,只求官人相信奴家就好。”
蒋竹山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李瓶儿嗔道:“相信才怪。你又没抓住迎春三堂会审,口不应心。绣春也不过来,嗓子里面痒嘘嘘的,差点让官人闷死。”
蒋竹山笑道:“绣春说你大门不迈,二门不出,难道还真以为你是让迎春牵线搭桥,背后捅我一刀?这也好办,去把迎春捉来,问个明白就是。”
李瓶儿道:“你看到锦盒的时候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奴家也想明白了,奴家没有做大娘的命,官人的大妇是要像绣春那样没破瓜的才配得上。奴家要是痴心妄想,只怕连眼前的都会丢掉。”
蒋竹山道:“你想太多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李瓶儿道:“奴家现在只羡慕绣春。其实奴家也想啊,最好是官人在东京做个梁中书那样的大官儿,然后瓶儿就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只交给官人一个人。最好大娘再仁慈一些,不要我的小命就好。然后给官人生个孩子,过一辈子。可是女人哪有自己选择的机会啊?妾室纯以声色娱人。”
蒋竹山道:“这也不是你的错;红颜再美,终究祸水。”
蒋竹山突然冒出这句话来。悲凉的繁华,薄命的美人,最后只是化作舞台上的唱词。台下的观众是谁?到底谁才是谁眼里的风景?
李瓶儿哽咽道:“官人也说红颜祸水。他们又何尝把红颜当女人看过?贪你的美色时就长驱直入,尝过鲜了就弃之如敝屣,上官入眼了如珠宝一般奉上;主妇一句狐媚子就往死里打。”
蒋竹山有些无语道:“说得我以后都要做苦行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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