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不疑有他,说道:“那我过去了。姐姐,你看到姑爷啦,他被保甲带去没受啥罪过吧?”
迎春一愣,支吾道:“没,姑爷可厉害了,怎么会是肯吃亏的人。”
绣春笑道:“姑爷最厉害了。你不知道,姑爷带我去清水桥下棋,有两个老头一看就是个做过大官的模样,姑爷照样和他们谈笑风生的。”
迎春奇道:“还有这事,回头到我屋里给姐姐好好说道说道。”
绣春怎么给迎春说道就不得而知了,这个时候李瓶儿满足的迎奉着身上的男人,直到被一次又一次的带到云端。她几乎没有特别的爱好,也不赌钱。至于从前学的那些吹拉弹唱,不过是取悦男人的工具,并不是真正喜欢的。
如果可以,一辈子不再碰才好。可以亲手下厨,做些可口的菜肴,看着蒋竹山大快朵颐才是李瓶儿最喜欢的事情。当然,闺房之乐也是最喜欢的;女人为了喜欢的男人是不介意做任何事情的。
李瓶儿浑身瘫软的蜷缩在蒋竹山怀里,慵懒如猫咪。特别是,她很喜欢这个男人事后轻轻抚摸她的身子,手指碰到鸽子窝就会一边痒一边求饶。
李瓶儿笑道:“今儿你爱做啥就做啥,就是在床上睡一天也没关系。”
蒋竹山想了想,问道:“左右无事,下午去花大舅和子光,子华家转转。”
李瓶儿哼了一声,问道:“他们都是些看到银子比爹妈还亲的,去找他们干嘛?都是打蛇顺杆上,沾上摆不掉的。”
蒋竹山说道:“那四箱柜蟒衣玉带,帽顶绦环拿不回来了吧?”
李瓶儿有些心虚,眼珠转了转,说道:“那不过是些物件,真正的大元宝都在屋子里收的好好的呢。你若要用,只管拿去就是。”
蒋竹山突然省起,原来西门庆就住过李瓶儿的隔壁,当初那四箱值钱的物件和六十锭大元宝共计三千两银子可都是趁夜从墙上运过去的。
“有清单吧?”蒋竹山突然问道。
“什么清单?”
“就是那四箱物件啊。”
“当然有啊,我拿给你瞧。”
李瓶儿只穿着肚兜溜到床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银色暗盒,上的床来,打开从暗盒中又取出一个锦盒。里面全是地契,文契,清单,银票之类。
看来这个女人倒也有些心机。蒋竹山心中暗赞了一声,拿过清单看时,那些蟒衣玉带,帽顶绦环应该都是花太监的私藏。
据说太监因为不能人事,大多极为贪财,这花太监一个惜薪司掌厂,广南镇守就笼络了不下五万两身家,还真是名副其实。
可惜现在的周朝风雨飘摇,金辽虎视眈眈,不然就凭这些蟒衣,寻个契机就可以治西门庆一个心怀不轨的罪名。
西门庆的大靠山就是和童贯并列的杨戬,现在虽然被参革,不过很快就会复用。现在这个世界虽然不是宋朝,不过善于揣摩上意的聪明人在任何时候都有市场。
还是时日太浅,手底无人可用。想找个能办成事的顺手人都没有,那个张胜虽然不堪大用,不过用的好了,也是不小的助力。
在一个错的世界里面,手底下不仅仅要有能真正做事的人,还要有能坏别人事的人。
要是能多个一年半载的运筹,像现在西门庆正好是杨戬的亲党,皇帝要放过杨戬,自然会抓小放大,砍几个脑袋堵住言官的悠悠之口。趁他病,要他命。六奸臣也是勾心斗角,面和心不合,金银珠宝送到点子上,没人会在乎一个西门庆的小命。
不过,有一个一时打不到的对手也不错。就当是实在无聊好了,找点事情做做。把前世那些手段拿到周朝当做沙盘推演,没有电影电脑,没有轿车手机的周朝,总不能就是整天吃喝玩乐吧?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打发这漫长的岁月。
蒋竹山试探道:“这四箱物件的清单我先拿去抄录几份,最近可能要用到许多银两。”
蒋竹山抄起那张清单放在枕边,把锦盒递给李瓶儿,故意说了一半就止住,要看看李瓶儿的反应。
李瓶儿捏了一下蒋竹山的胯下,娇嗔道:“你呀,银票现银,你只管都拿去用。哎,是想去买个乌纱帽戴戴的吧?”
蒋竹山失笑道:“你也真敢想,银子藏在家里又不会生银子,要动动,流通起来才能钱生钱。”
李瓶儿忽闪着眼睛看了蒋竹山几眼,似乎有些明白他说的那些新鲜的词语,说道:“是不能坐吃山空的意思吧?不过,你去找花大舅他们做啥啊?”
这个女人看来还真的不在乎自己把银子都搬空了,不过,越是这样,反而不好意思什么都瞒着她。把一辈子都押在自己身上赌一把吗?曾经她连儿子带自己的命可是都赌输了也不曾后悔,这一次是一二三输个干净还是六六六赢个满堂彩?
蒋竹山笑着先和李瓶儿解释了几句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含义,不过看起来她的理解就是东家和掌柜的。说起来也差不多,虽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打算去老宅看看,这边地方小,那边靠着老宅的两三家地方宽敞,也便宜。买下来前面开个大药铺,后面开个医院。现在呢,街坊邻里的有个毛病都是上门去请,镇上其实很有几个手好的郎中,不过日子都过的半差不差的。所有我想把他们都请过来,把医院分门别类,小孩子有专门看小孩子的,妇科专门有妇科大夫,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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