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一鸣下午聆听了总理唐家璇的有关工业生产的报告,以及军工企业的生产情况。不知不觉到了下班时间。送走唐家璇走出会客厅,沿着走廊向住所走去。夕阳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斜斜的照射进来,使长长地走廊显得格外明亮。一天工作又结束了,每天途径这段走廊,他都感觉十分愉悦和安逸。
推门走进房间有些意外,每天宝珍都会出现在门前,准时迎接他。这时客厅里传来宝珍大声说话声:“好了,你别哭了。这件事情我给你做主,简直是翻天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欺负你。你让他接电话,看我怎么整治他……什么?他不在家。我说妹子,这件事情就搁在嫂子身上了,你放心吧……行了、行了,明天要参加婚礼,把眼睛哭肿了看你怎么出门。这样吧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为你出气。”
卢一鸣有些发懵,什么乱七八糟的,宝珍又是给谁撑腰呢?这时宝珍发现卢一鸣站在旁边,放下电话气呼呼道:“我说你那个兄弟也太不象话了,不就是给手下人打个电话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此兴师动众。你哪位仁弟不仅把武艺大骂了一顿,竟然扬言要休了她,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这不,哭了一下午了,一直找我告状。”
显然是伟峰两口子闹矛盾了,卢一鸣问道:“到底发生么事情了?”宝珍仍然生气道:“武艺给他老公手下人打了一个电话,发了点脾气。有什么大不了的,竟然说她不守妇道,口出狂言要休了自己老婆。我倒想问问他,是不是在找借口,嫌我们年老珠黄,要找一个年轻貌美的。”
卢一鸣笑道:“净胡扯,两口子闹矛盾说几句气话是常有的事,怎么到你这里就产生这么多说法。况且武艺确实干扰了伟峰的工作,事出有因。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干涉了,否则越来越乱。”“你是说我胡搅蛮缠?”宝珍生气的一转身走进里屋。
卢一鸣拿起电话刚要拨号,接着又放下了,他决定没有必要干涉这件事情。他苦笑的摇摇头暗道:随着年龄的增长,宝珍似乎和从前判若两人。也许是自己身居高位,久而久之,养成了她霸道的性格,也许是自己的放纵,开了妇女解放的先河。这两年宝珍不再搭理她的企业,而是天天围着自己转,反而徒增了许多烦恼,他不由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此刻在情报本部,伟峰和欧阳必成正在谈话:“这两天我几乎寝食难安,他妈的“毒刺计划”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我问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线索吗?”“部长,我想遍了所有的环节,推敲了几十种刺杀方案,也想不出这个毒刺计划如何实施。”欧阳必成显得有些沮丧,甚至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
伟峰道:“奥,对了,那个林逸夫这几天有什么可疑之处吗?”“基本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和武晶小姐一直在为婚礼忙乎,一切正常。我看为了安全起见,是否取消总统的婚礼之行?”欧阳必成回答反问。
伟峰马上否决道:“不可,明天的婚礼非常隆重,媒体电台都要直播。这不是简单的婚礼,而是一件政治大事,况且总统也不会同意的。因此明天的婚礼考虑的再仔细一些、再周全一些,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欧阳必成临走前,伟峰又丢下一句话:“以后武艺再给你打电话,你要直接告诉我,记住这是命令。”
已经是深夜,欧阳必成难以入眠。此刻他坐在调查总署的办公室内,内心十分焦虑。明天就是举办婚礼的日子,总统包括国府众多大员都要参加,如果有什么差池,恐怕自己有一万个脑袋也承担不起。
也许是多年历练的结果,他渐渐的平静下来,开始把所有的安全环节再一次细细捋了一遍,居然没有找出任何纰漏。上次刺杀的情况,不可能再出现,这一点他已经做了足够的功夫。他又试着排除了所有的疑点,并且经过反复的比较,最后还是把眼光锁定在林逸夫身上,关键是此人的身份很可疑,唯有他是在明天的婚礼上,对总统发动袭击的最佳人选。想到这,欧阳必成冒出一身冷汗。
他立即拿起电话……。不一会儿白天那位特工被紧急召来,欧阳必成让他把监视林逸夫5日的情况再仔细的说一遍,尤其是有没有和陌生人接触的情况。听完特工的汇报,欧阳必成道:“这么说5日之内,他唯独和兴隆百货商店一名男性店员进行过交谈?”“是的。”特工回答。“那嘛林逸夫买了什么东西?”欧阳必成又问。特工回答:“是一只皮箱,我们的人在旁边查看了那只箱子,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欧阳必成略微想了一下,立即拨通了伟峰家的电话,他想通过武艺证实一下这只皮箱,是否是林逸夫主张买的。信息很快反馈回来,证实了他的猜测。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临晨两点,事不迟疑,即使抓错了,也不能放过任何疑点,接着命令道:“马上秘密逮捕那名店员。”
特工们紧急出动,半个小时后,执行逮捕任务的特工打来电话告知:这名店员住单身宿舍,据宿舍管理员说,前天晚上此人就没有回来。后来我们又找到商店的经理证实,此人是两个月前受聘的,出生地是辽宁省奉天。前天晚上下班前,他向经理请假,说是回老家有急事。
欧阳必成不敢怠慢,立即拨通了一部奉天的专用电话……。一个小时奉天调查署打来电话:查无此人。欧阳必成断定那只皮箱肯定有问题。如果现在就逮捕林逸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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