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很远才停下来,雪没有停下的意思,这在近几年的武汉很少见,好象老天还觉得我不够倒霉,继续雪上加霜。
头发湿了,冒着热气,雪化成水流进了脖子,我打起了寒碜,周围的景色很熟,这才发现原来离家并不远,只要再坐上几站就可以回家,可是现在我不大敢回家,怕家中有警察候在那里。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十分,我又冷又饿,看到附近有一家兰州拉面店便走进去要了一碗拉面吃起来,其实我并不喜欢吃拉面,可现在吃的却很香。
店中的生意不是很好,十几个位置空了一大半,我注意到对面隔桌的二十来岁的女人,可能和我差不多大,长发,身着朴素,淡妆让本算不上漂亮的长相平添几分姿色,她穿的很少,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她边吃边搓着双手,我不禁暗叹现在的女人为了漂亮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叹完我又觉得自己实在很傻,现在都这处境了还有心思想别人怎么样,还不如多想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那女人发现我在注视她,向我展露一个迷人的微笑,我不禁摸摸左边还肿胀的脸,现在这样子很帅吗,帅到那女人被我迷住?还是现在这样子十分可笑,她不过在取笑我?
正在胡思乱想,女人端着拉面坐了过来。
“嗨。”
“嗨。”我不由自主回应。
“需要我陪吗?”
“你……要陪我?”我难以相信,是妓女?
“是啊,不好吗?”她笑的很暧mei。
我喝一口汤问:“要钱?”
“废话,怎么能白陪你。”
果真是妓女,以前见过的妓女都是浓妆艳抹,身着鲜艳,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妓女,这女人不太一样。
我至今是处男,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更加不知道妓女的价格,我曾向自己的女友提出过,但是被拒绝,现在是一丝机会也没有,忽然间我更加觉得自己悲哀,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说不定就会被关进监狱,人生一场竟连女人的滋味也没尝过,真是白活。
于是我问她多少钱,她说三百,我说我是处男,她说鬼才相信,除非你有处男膜做完会流血,流血她就不要钱。
我想到翼在大学时说的话,原话记不清了,大意是chù_nǚzuo爱流血,处男zuo爱流脓,当时我问他为什么是流脓,他说第一次zuo爱*很稠,就象脓一样。我直接对这个女人说了出来,她说你真恶心,长时间没做也会那样。
我说价格没有商讨的余地了?她说没有,她和其她人不一样。
她说这话时我看到她眼里有抹淡淡的哀伤划过,我摸了摸怀里仅有的三百元,刚刚够付这笔钱没有多的钱去开房,真要做的话只有回家,可是家里也不知有没有警察。
我再次想起了淑怡,和别的女人zuo爱实在对不起淑怡,可我又不甘,随即告慰自己她走都走了,自己做任何事也都与她不再相干。
眼前的女人吃完了面,从小包里取出香烟点燃一根,我看到是五块钱一包的低档烟,一口喝完面汤后我问她叫什么,她笑了笑说就叫她香烟吧。我站了起来,决定和她做,要她跟着我走。
我准备回家,是祸躲不过,看我的命吧,如果上天让我保持童子之身我也认了,谁叫我没钱呢。
很快到了家,经过一楼时听到张嫂正在和自己的丈夫吵架,吵架的声音很大,摔东西的声音时而传出来,上到自家门口还能听到张嫂响彻楼层的撕心裂肺的哭叫。
“你们这可真热闹。”香烟打趣着说。
我面无表情的开门:“这不正好,就当它是音乐。”
香烟显然没想到我这样回答,一时找不到话语,楼下传上来男人的咆哮:“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时不时给三楼那小白脸送吃的,谁他妈知道你们有没有一腿……”
香烟笑起来:“你不会就是那个小白脸吧?”
我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低声骂道:“这个贱男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不是个东西。”
“好了,都八点了,十点前我可是要走的。”香烟见我打开门却不进去催促着。
屋里很黑,我不禁害怕起来,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等待着我。
“你到底怎么了,开灯啊。”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灯,和离开家时没什么两样,悬着的心放下,把门关好,香烟要先上个厕所,我点点头,自己回卧室打开空调坐着等她。
“啊,你家厕所怎么乱成这个样?”
香烟的声音从厕所传出来,我没出声,知道是那些碎玻璃吓着了她,不多时香烟出来坐到我身边,身上传过来淡淡的幽香。
“喂,你怎么不说话?”
“我……我们开始吧。”
香烟听到我这样说笑起来,“你不会真是个处男吧?”
有些好笑,现在倒觉得我是处男了,说真的,我还真是紧张兴奋,女人的神秘我还不曾了解,今天就要了解了,不紧张兴奋那才是怪事。
我再次问她处男是不是可以便宜一些,她说不行,最多在这两个小时里任我做多少次都可以。
金钱与ròu_tǐ的交易,金钱永远占据着重要角色,对妓女来说,卖身不是为了享受,她们只是为了钱,什么遇到童子鸡反给红包那是笑谈。
我看着她不再出声,把她幻想成淑怡的模样,渐渐的眼中只看到了淑怡,我猛烈的抱住了她,想去吻她,被素手给挡住,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说:“zuo爱可以,接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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