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破碎的爱情】
跟她分手之前的那个晚上,我在南大里呆了整整一夜,中途只离开过两回,都是去买烟。每次一盒,也就是说那晚我抽掉了整整三盒点八中南海,可是后来有人说我抽的太少了。
我操!
其间,有人来过,最终都走了。
她,也来过……
我坐在南大的大操场边,去过南大大操场的人都会知道,在操场的一侧,还有一个网球场,一般不锁门,保证一些非常牛逼迥异常人的运动爱好者在深夜里也能有练习的场所。我坐在那里的时候,天上有些碎碎的星点小雨,不构成练球的必要条件,可是网球场内依旧有一个非常牛逼的家伙,在慷慨激昂的联系花腔男高音。记得她来的时候,那个花腔男高音正好打算收场,发出了最后几声华丽的狼嚎,惊起她的侧顾,而忘记了跟我谈分手的事实。
我当时潇洒的点起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弹掉并们挺逗!”她恍然大悟,问我,“对不起!”我点点自己并不骄傲的头颅,故作潇洒的说,“没事!”她抱住了我,并且喃喃说到,“我冷……”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不想在决定分手的夜晚再次占她的便宜,于是固执的掰开了她的手。我发现,她力气还挺大。
她的脸上带着一些泪痕,借着明朗的月光,她昂起头问我,“真的不能做普通朋友?”
我笑了,笑得很残酷,心里想着,开什么玩笑,做朋友?还普通朋友?面对一个全身上下长了几颗痣都了若指掌的女人?我们以后见面之后是拥抱还是握手?送她回家的时候我是进去还是转身离开?进去之后我该跟她上床疯狂做爱还是冷冷的站在一角装酷?
“有些事情,无所谓对错,你的选择我认为没什么问题。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这样又穷又酷的挺好,你也该明目张胆的去追求你的经济生活。也许,我们本来就是裤兜里放屁……”我点起一支烟,烟头上的火光明了又灭,叫我心疼。
她有些不理解我的话,“什么意思?”想了想补充一句,“那个什么放屁的。”
我大笑着说,“两岔的!”猛吸了两口烟之后,很认真的看着她依旧美丽的脸,“小语,你记住,这一切都没什么,每个人都承担不同的责任和义务,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没有谁生下来就该为谁负责,也没有谁欠谁什么。总之我们相互爱过,这样的事实已经足够了。”
看着我决绝的表情,小语也终于明白,她所希望留住的,不过是那段曾经美好幸福的恋情,而不是我本人。
黑暗中,我本能的感觉到她咬紧了下嘴唇,甚至我可以看到那上边深深的牙印。我突然没来由的有些心疼,一把拉过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嘴唇也在她的头顶频频亲吻。
她的头发上还是我熟悉的沙宣洗发水的味道,是我亲自在超市为她挑选的,我喜欢这种味道。
分开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胸前挂的那块跟女人有些不符的硕大玉佩,我从她的脖子上取下那块玉佩,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很粗糙,中间掏出一个小孔,孔里镶嵌了一块同质地的小玉。打磨的很粗糙,上边写了几个梵文又或者是西藏密宗的什么字母,看不懂,但是有一种本能的驱使,摄取着我的心念。我突然很想拥有这块玉……
于是我对她说,“能把这块玉送给我么?”
她明显的很犹豫,“这不是什么玉,就是个简单的饰物,我父亲——就是我的养父顺手给我的……”
我凄惨的笑笑,“就是觉得这应该是个很便宜的东西,我才会找你要的。玉一定是玉,只是也许并不是多好的玉。如果没什么特殊的价值,就送给我吧,我很喜欢。”
她使劲儿点点头,“你喜欢,就给你吧,不过也许你该换个吊绳,这根绳子戴着不是太舒服,我一般都是放在衣服外边戴的。”
我摇摇头,再次点起一支烟,“没事,男人么,皮肤总要粗糙一些。”
她看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光,然后冲我点点头,转身离开。走之前,回头叮嘱一句,“你早点儿回去,不要再喝酒了!”
我笑笑冲她摆摆手,“放心吧,很久不喝酒了!”
由于她的担心,后来陆续有几个朋友过来,怕我出什么事。我强笑着跟他们嬉笑怒骂,“一个大老爷们能出什么事?本来这件事就够琼瑶的了,难道你们还打算让我真的像是马景涛那样出演一部自杀的苦情戏?氧化钙!”氧化钙是我们最喜欢用来代替“操”这个词的话,想一想它的化学结构,就知道为什么这样说了。
看到我还有心思跟他们开玩笑,朋友们便也了解的点点头,各自散去了。
在他们心里,也许真的觉得我和她之前的所有一切都太琼瑶了——一个穷小子爱上一个富家女,然后富家女早早的就被家里订下了政治婚姻,也就是双方家长生意上相互依存干脆结成儿女亲家的那种。富家女坚强不屈,跟穷小子默默的相爱,并且在婚期之前跟家人摊牌,居然宁愿放弃家庭给她的所有一切,只是愿意跟穷小子相爱一生。可是作为一个有良心的穷小子,我开始有些胆怯,倒不是怕她那特别牛掰的父母报复什么的,只是相爱容易相处难,卿卿我我没什么关系,可是一旦结婚有了柴米油盐,有些事情就不是一句我爱你就能搞定的。正当两人都犹豫的时候,富家女的父母掏出一张领养证明,证明富家女其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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