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我还是有些紧张害怕的,记得上次挨处分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也就是在校外和人打架,结果别人出了点小麻烦而已,一经学校广播,于是我就成了风云人物,一时间全校,哦、不,是附近全部学校都知道有我这个人,慕名前来观赏的人络绎不绝,每天进学校的时候,常常是“哎,哎,看呀,那个就是打人的陆某……”弄得我整整一个月没过过正常人的生活。
那时真难熬啊,每天被人当笼子里的猴子一样看待,尤其是刚刚通报的前一个星期,同班所有人都不时地注视着我,弄得我好不尴尬,没法子啊,脸薄,经不起这番折腾,虽然后来脸皮越来越厚了,日子也好点了……不过,这次会怎么办呢?要知道,连我自己都忍受不了这个新造型。
门外,闷骚男和奇怪的那个女人的笑声越来越远了,似乎因为什么俩开这里了,可是,也不能把我扔在这里吧。
“咦?”们被推开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晚上才来吗?”
美女,这次是美女了,虽然应该规类为那种叫美貌少妇啊,不过这个却另类了点,她头发跟我常常吃的方便面差不多,哦、如果要说就是方便面的话,也可以,因为,它确实是黄色的。
吉普赛女郎们长戴的超大型耳环在她的耳垂上来回的晃动着,银色光圈让我不由得注意着她,有点熟悉,但是没印象,这人谁啊?
她身上的褶皱裙、清凉的短袖衬衣告诉周围的人们,啊,可怕的夏天来了。好像曾经有人威胁过我要帮我去买衣服了。
“啊呀呀,你的头发做得还真不错呢。”这个是财迷遇到宝的样子啊,事实上更像僵尸看见肉就冲过去。“嗯,听说是在那里做的,果然很好看呢。
来,让我好好瞧瞧。(看着她的手伸过来,我不由得后退一步。)来啊,乖~”
“磅”地一声,我后退的时候没留神,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往后倒了下去,接着就是“乒”地一下,后脑勺好像撞到了什么,接着就是背部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后脑勺和脖子好痛,好像地上有什么东西磕到了。
“摔疼了哪里?”她急匆匆地把我抱了起来,并且不停地揉着我的后脑勺,“很疼吧,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说着用手指抹了抹我的眼角。
也许是她身上的那种有着特别香气的香水,反正原本因为脑袋冲撞后有点木讷的神经开始恢复了。
忽然我觉得与其坐拥佳人还不如被个人抱着的感觉好呢。不对!这个、这个思想是大逆不道的,必须清醒,然后严厉纠正!
“哎!你干什么啊?别打自己啊!”她也许是被我的行为吓到了。我为了保持清醒,以及重申男人的尊严,我非常自觉地打算掌嘴二十,每一巴掌打到脸上的时候,就有种怨恨从心里怒发出来,但是脸上传来的火辣辣刺痛让我重新觉得还是做男人好。
“为什么要打自己啊,还打的那么凶,看啦,把自己的脸打得那么红,万一打破了怎么办,那么白嫩的脸蛋,弄坏了要对不起很多人的。”她制止了余下的十几下,但是看她的那个夸张的表情,好像我真的会把脸打烂掉一样。
切~当我的脸是纸糊的啊。先不说这脸的成分,我看现在就算是硬纸板做的东西我都没足够的力气打穿掉,多可怜啊。手无缚鸡之力,以前我从来不相信男人会弱到这种程度,现在相信了,我是多么典型的例子。(tt)
现在才发现刚才磕得我疼死的东西居然就是教导主任的那个不锈钢的……啊~它摔坏了、摔坏了、居然坏了,这次玩完了……
教导处的房间里,椅子翻倒桌子歪斜,原先呆板的秩序荡然无存,那张教导主任写字台挪动了大约10多公分的样子,而我么现在正两腿搁在那把倒地的椅子上,而我的身边正是那个神秘的,熟悉的大美人,她现在正一手扶着我的后背,一手轻揉着我的脸。但是我就是觉得她摸我的脸,有那种老sè_láng抚mo猎物的时候,那种因为太过于刺激而常有的颤抖……
我很想站起来,但是身边的那位好像并不希望我能够站起来,反而把我压得更紧了。一瞥眼,看见那张照片,就是那张等同于身份证的,惊讶地发现……
“啊……”尖声惊,或者说惨叫源自于我。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哪里不对了!?”两个声音同时打断了我的惨叫。一个是我身边那个抱着我的女人,另一个则刚从门外进来。
“她、她、她……”我手指着身边的人对着门口的人却实在是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
此事过后,一个问题总是困扰着我,“这个真的是我认识的,所认知的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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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了无数天……有没有想打我的冲动啊?!哦~什么~嗯?这边逆风,你的声音传不过来,我到那边去听,那边是顺风的……
(狂奔百里后,大喊)贝贝~偶闪~扯呼~
远处传来有点傻乎乎的喃喃自语:“nnd,难怪人家都说,玄幻的最难独树,历史的最难精准,都市的最难共鸣。其他的没去注意,所以不知道怎么处理。顺便了再发现,种马的最好写,拳头(或者其他类型的手段)加枕头,还不行的就写几个女的出来充戏。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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