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可以改他的名字了,我期待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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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到处都是白色。一醒过来就看见丧葬的白色,呸呸!真晦气!啊,我讨厌白色的。
说真的,以前我的确做过很多倒霉的梦,不是从高楼往下跳,就是和人打架,每每这类梦被称之为是在长身体。
但是像这次这么倒霉的梦还是第一次做,天啊,这个梦都什么啊,倒个霉居然还能罗列出来:
第一、我变成了女人。这种梦做了肯定是欠揍。
第二、总是有一帮长相极端对不起社会的人缠着我,现在想了还是冷汗四溢。
第三、我被送去当了角斗士,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还好没让人穿那种非常具有表演性质的衣服。
第四、当角斗士还没吃没喝,弄得我现在醒过来了还是觉得饿。
第五、我居然在沙漠里面跑步,后面还有怪里怪气的东西在追我,后来没得追了,可是还是吓得我差点以为要当木乃伊了。
第六、我居然是因为在梦里被火箭弹打中了脑袋而吓醒的。(—0—)想我当年就算不是视死如归吧,也没那么怕死过。丢人丢到喜马拉雅山去了。
做噩梦还害得我一身冷汗,这会儿连衣服都湿透了,头发贴着头皮和脸颊真不是个滋味,最难熬的就是四肢都一阵阵酸麻,看来是躺得时间太长了,而且现在右手依然在打输液,好冷呃……冷得我牙关节不停地打颤,呷呷嘎嘎个不停,好惨的我,好可怜的我啊……真想泡在浴缸里洗个热水澡,最好还是有泡泡浴的那种……嗯?哪里不对劲啊?
“啊哟,我的亲亲好宝贝啊!你醒了,刚才做噩梦了?不怕,不怕啊,妈咪在这里呢!妈咪帮你擦擦汗哦。”话还没说完就那么块很舒适柔软的毛巾帮我擦了擦额头。
哈?!大婶,你还没走啊?这会儿改台词了啊?现在改叫亲亲好宝贝啦?上次你还叫我……嗯?你上次叫我什么?我怎么记不清了?“嗯哼…”我想先爬起身好好看看周围,无奈腰部就是用不出任何的力气。反而把一簇头发弄到了眼睑上,真痒。
陆翔想抬右手把头发弄掉,但是手臂上的针头阻止了他的动作,“好疼,”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明明酸麻的手背怎么会有疼痛感,“宝贝啊,不要动右手啊,医生说,你还要好好的修养一下。乖…”大婶说完就用被子帮他把右手又包裹了一层。
唉…我有那么娇贵吗?
当然陆翔并没有去猜测自己到底打了多少时间的输液,是不是可以拆了。因为有更加值得注意的东西吸引了他。
那是一只左手,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美丽的手,如此洁白无暇,如同12月的飞雪般白皙,如初生婴儿般娇嫩,剥了壳的水煮鸡蛋也不能和它相比。
更要命的是除开白嫩柔滑外,还是那么的纤细,那么娇小,过去只在书本上描述过的那种被称为青葱般的玉指,现在大概是看到了,哦,不对,如果用那些词汇的话根本就是侮辱这造物主的最完美艺术。
手指上最美好的恐怕就是这只手上的指甲了,指甲圆滑,晶莹剔透,指尖部位的指甲更是以一种完美得惊人的弧度呈现了出来,那是要怎么保养,才能保养出来的啊?
嗯?这个……实在是太美丽了,天啊,这…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现在要赞美上帝,哦,不一定是上帝的杰作,那无论是谁,谁做出来的我都无比的崇拜他。
真的有人能长出那么完美的手指啊,我真的迷上了这眼前的一切,我几乎疯了,我想伸出手去抓住它,然后放到嘴边好好地亲亲,然后就向这只手的主人求婚!我宁可花掉我的全部积蓄,也要让她戴上最好的钻石戒指!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发誓一定给她弄来。可惜右手的狂热行动被那位大婶制止了,没关系,我的左手还是可以的……嗯?我的左手呢?
…………
60分钟后,一脸颓废的他,躺坐在病床上,他刚刚勉强可以理解了,那只被他丫丫了很久的手,就是他自己的,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会儿他脑子里想的其实是,我一个大男人长这样的手,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难道一辈子戴手套?然后出去玩的时候,以前认识的朋友和将来认识的朋友见到我就喊:“那个白手套啊!(要用山东话来说!)怎么才来啊?”
想到这里,陆翔的脸不由得一次抽筋,唉……这下有当人妖的嫌疑了。
“宝贝啊,妈咪给你梳头哦,我家宝宝的头发发质真好,又黑又亮……宝贝,你怎么了?头痛了?医生!医生……”大婶又一次哇啦哇啦嚷了起来,这让本来就郁闷不已兼有脑袋疼痛欲裂的陆翔,雪上加霜……护士进来就是一针,陆翔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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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正处在磨合期,只要这段时间过了,就全部没事情了。”
“大概还要过多久?”
“两周左右。”
“看来赶不上学校开学了,恐怕要半学期以后再入学了。”
“哈哈…哈哈,你居然在考虑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这个是我的工作,你懂什么?”
“好好好……”
啊…,哪些个不要脸的吵我睡觉啊?烦不烦啊?没看见我睡觉睡得正舒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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