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师说这些文字暗含诡异的能量,不属于人类范畴,研究不得。最后老巫师给我讲了许多。我当时小,可没心思听老巫师讲了些什么,我的好奇心都在那只老龟身上,也仅仅记住有这样的文字而已,至于七十九字分别代表什么,我到现在也没完全弄懂,也不想去研究。
老龟被老巫师煮汤吃了,第二天老巫师就死了,死的时候满面红光,嘴角遗笑。接着龙头山爆裂,矮了数百米。这就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于老巫师我爷爷也有印象,至于文字和乌龟的事他就不得而知了,估计也就我知道这件事。我庆幸当时在老巫师殷勤的招待下也没吃那老龟汤,要不然我也可能会一命呜呼。
葫芦提议想办法点亮羊皮灯笼,看看它是不是真能照出鬼影来。一旁的爷爷同意,催促着想法子。我们划亮火柴却不知道该往何处点,这羊皮灯笼就鹅蛋般大小,哪里有什么大孔子可以把火柴梗插进去点火。
研究了半天也不得要领,现在也就羊皮灯笼上的文字有点价值了,要想灯照鬼影还真不简单。
我在《盗鬼经卷》中略读了一遍,找不到点亮羊皮灯笼的相关记载,对着这小灯笼,我们三人绞尽脑汁,仍然对它束手无策。
夜已深,不免眼睛干涩疲乏上来。差不多也该睡了,明天还得出工挣工分呢,夜里没睡好,白天就没精神。
我将爷爷扶进屋子,让他先睡了,我和葫芦简单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等收拾好,准备吹灭蜡烛,桌子上的羊皮灯笼突然晃动了几下,差点就滚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和葫芦都没多加在意,都想着可能是风吹进来吹到灯笼而已。桌子上还剩一碗白饭和一双筷子,葫芦想上去收拾,顺便就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葫芦的额头脑门子被我砸出一个大包,他一擦拭,把皮都擦破了,鲜血直滴到桌子上。我赶紧上去帮葫芦止血,顺便教训他几句。我把葫芦引到桌子边上挂毛巾的地方,葫芦喊疼,不过得先把伤口敷一下才行。
正当我帮葫芦包扎着伤口,突然缓风徐徐,感觉身后桌子上有人。这次我不得不相信第六感了。我和葫芦相视同惧,都觉得万分恐怖。我们没说话,眼神交流后两人缓慢转身去看……
我们刚好把身子扭转过去,蜡烛随即熄灭,在蜡烛熄灭的瞬间,我看到一个老太太端坐在桌旁,正在吃着剩下的摆在桌上白饭,那老太太甚至微微笑了一下,将饭碗掂了掂,示意告诉我她在吃饭,那面容此生难忘……
我和葫芦抱作一团,嘴里大喊两个字——鬼啊……
与此同时搜出火柴,同时划亮,桌子上却空荡荡的根本没人,不过本来平放在饭碗边上的筷子,此时已经插在了饭上……
我和葫芦鼓起勇气走到桌子前把蜡烛重新点上,此时爷爷或许听到我们的响动走出来问怎么回事。葫芦想说见鬼了,我赶紧捂住他的嘴没让他开口。前几天我爷爷错把摆放在床边的衣裤当成我奶奶了,当时他就吓得不轻,这次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我们见到鬼了。
我对爷爷说没事,只是和葫芦闹着玩儿的。爷爷半信半疑念叨几句就回屋睡觉去了。我和葫芦惊魂未定,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两人呆如木鸡在桌子旁坐定,围着蜡烛不敢言语。
过了半晌,我们思绪稍平,葫芦问道:“默默,你也看到了嘎?”我点点头称是。葫芦又问:“是哪样鬼么?我葫芦这辈子没见过鬼,今天咋个就碰上了么,哎哟喂,晓不得是哪里钻出来的鬼啊!”
我看看葫芦,他张着嘴巴喘着气,似乎心有余悸,还在回忆刚才所看到的情形。我回答说:“那是我去世十多年的奶奶!”
葫芦听我这么一说,坐在板凳上双肩轻抖,脸色一沉哭相冒了出来,再过两分钟,葫芦已经轻轻啜泣,我也就跟着哭上两声,真他妈差点吓疯了。
两人傻望了一阵,才发现羊皮灯笼还鼓开着,我赶紧抽回金线,把灯笼收了,小心藏到漆箱中原来的位置,再把《盗鬼经卷》压在了上头,锁好箱子,丢在半边。
葫芦手脚麻利,从柜子里捞了一把的蜡烛,在屋内四角全点上了。我又去把门闩栓好,窗帘全部拉上。这下四周全亮了。以免蜡烛被阴风吹熄,我和葫芦又取了玻璃罩子罩上,火光更通明,我们这才稍显安心。
葫芦战战兢兢地问我,羊皮灯笼怎么无故自点了。我说那是因为他脑门上的鲜血滴在了羊皮灯笼的附近,那羊皮灯笼不用点,只要打开,有光,在有血的地方就会显示它的本事——灯照鬼影。
我和葫芦就这么战战兢兢地坐了一宿,谁都没睡着。我们约定不把这事说出去,以免招来恶祸。这鬼不能随意轻说的,更不能到处乱讲,碰上也只能烂到肚子里,不能张扬。古来就有云:日不谈人,夜不论鬼,是有道理的。
葫芦好奇心特别重,爱表现,过了那夜,他早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了,甚至还想再见一次鬼。后来干脆把这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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