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胡青牛的表情不似作伪,宋远桥眉头就是一皱,这事不简单阿,事关华山一派,掌门都已经牵扯其中,武当和恩师虽然在江湖上声明卓著,想要理会他人门派纷争,却也有些难办。可既然已经应承了下来,武当之人,断无不讲口齿之理,纵是千难万难,也定当迎难而上,于是,跟俞莲舟对视两眼,然后才说到:“此事却有些难办,我武当虽然行侠不落人后,可牵扯到他人门户之事,远桥却有些不便决断,胡神医不若与我等一同上山,面见恩师,他老人家自然有所公论。”
胡青牛听罢,脸上的表情有所收敛,略意思量,遍即点头到:“我原料想,此生再无报仇之日,如今武当肯为我这明教本教都无人理会之人出头,不论成败,今日之恩,胡某人铭记在心。”
几人收拾行装停当,回转武当山。
未央宫中,一行面见了张真人,张三丰听到胡青牛的惨事,眉头就是一皱,心下也是微怒,淡淡地说道:“胡神医之名,老道久有所闻,本来就对见死不救,有几分不解,没想到背后却有这样辛酸的往事,此事,我武当既然已经应承下来,自然应当尽力,只是涉及别派门户之事,确实有些难办,恐怕亦只能从长计议。”
胡青牛想了想说到:“胡某理会得,既然张真人已经应承下来,那此事迟早水落石出,如此胡某人的誓言也算是到了尽头,回首往事,只是感念那些无辜成为池鱼的病人,却成了代人受过,成了胡某的不是,这见死不救的名头,今后不提也罢。”
张三丰心下大慰:“如此就有劳胡神医给我三弟子,还有新近入我武当门下的一位弟子疗伤。”言语含糊,显然是将这新入武当的弟子,暗示成了宋远桥的门下。一代宗师,说的谎都是真的。
胡青牛看来终是心中阴霾俱散,脸上表情也有些兴奋地说道:“素闻黑玉断续膏,乃是接骨疗伤的奇药,作为医者,胡某人也渴望见识一番,俞三侠之伤,包在胡某身上,只是不知,另外一位是?宋大侠并未跟胡某提过。”
张溪松解释道:“那孩子是新入我武当门下的弟子,因为练功心切,真气走差,发现时,又有些晚了,已经伤及了五脏六腑,若不是家师功力深厚,为其续命,恐怕最少也是个卧床半年之数。”
胡青牛想了想,说道:“既然事有轻重缓急,就让胡某先去看看那练功脏腑之伤。至于俞三侠,胡某已有了几分把握,却不忙在一时之间。”
一行人于是,先来到了无迹可寻休息之处。
胡青牛将手轻扶在无迹可寻的脉搏上,眉头就是一皱,所谓良医见人疾病初萌,即当治理。病入五脏后再加医治,已只一半把握了。这正如那武功,料敌机先,阻敌于招式未成之时,自可事半功倍,天下道理,本就是一通百通,一理清,百理明。
不过他胡青牛何等样人?再次仔细辨了辨脉搏的细节,然后说到:“管叫张真人知晓,这位小兄弟,伤已经入了五脏六腑,武功尽失,恐怕已成定局,而且五脏皆伤,再想重新练武,怕也不是短暂时日内可以办到了。幸而这小兄弟年岁轻,身子骨尚未长成,只需药石内力,双管齐下,加以时日,病愈之后,这修炼内力定然事半功倍,应合了破而后立、败而后成的道理。若是一成年人,轻者也要多拖延病情数年,重者恐怕今生都难再有寸进了。”
张三丰点头笑道:“有劳神医了,既然前景乐观,老道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还请胡神医开下医治的方子。”
胡青牛客套到:“哪里哪里,胡某还要多多仰仗武当诸位,小兄弟虽然伤重,却已然无碍,就由胡某再去筹措一下如何医治俞三侠。”
俞岱岩的房间,胡青牛仔细看了看其伤势,然后说到:“俞三侠之伤,当是为功力绝高之人,用大力金刚指捏断了四肢的骨骼,而后全仗张真人用醇厚内力续命,这才挺过了难关。”
张三丰点头到:“胡神医所言不差,却是如此,这些年来,岱岩的身体虽然日有起色,却仍要老道不时辅以内力。”
胡青牛接着说到:“只是如今,这骨骼大多已经长到一起,却需要重新打断,而后再行接续,又只能劳烦张真人、宋大侠两位,仰仗深厚功力,帮在下一手了。”
张三丰虽然心中也有些紧张,却仍面带喜色的应允了。
宋远桥拿来了张溪松慎重的递过的黑玉断续膏,又转手递给了胡青牛。
胡青牛心中激动地将盒子打开,用鼻子嗅了嗅气味,然后语气肯定地说道:“这却是那接骨疗伤,第一神药无疑,不知张真人从何处得来?”
宋远桥说到:“那盗中之神楚大侠之名,不知道神医可曾听闻?”
胡青牛点点头说到:“楚留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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