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笑完,吼道:“何许多说,再战便是!”
白衣男子独自一人,直面这世间五道至威至强的力量,却丝毫不落下风。√∟,
双方大战数十回合,竟是平分秋色,持五神剑的五人奈白衣男子不得,白衣男子亦是占不到任何便宜。
僵战之间,白衣男子又感到胸口一闷,接着隐隐作痛,乃是不久之前的那场大战落下的伤。
他深知自身状况,若不是有伤在身,定不会被眼前这五人欺辱到如此地步。
持五神剑的五人也是暗暗吃惊,本以为只要有五神剑在手,制服魔尊是十拿九稳的事,但没想到魔尊的强大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这样僵战下去对他们极为不利:魔尊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油尽灯枯,若不能速战速决,他们的灵力很快就会被神剑耗尽,到时候无力驾驭神剑不说,却反倒有杀身之祸。
这时,天边飞来一道青光,青光在那五人跟前停下,好似一片落叶,轻飘飘荡漾着。
青光散去,一个道士出现了,他瘦长身形,童颜鹤发,右手握剑,左手环抱着一名婴儿,道袍在风中轻轻地荡漾。
道士周身泛着淡淡光辉,光芒虽不比手持神剑那五人耀眼,但却有凌人的气势,显然其修为已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白衣男子身形镇定,静静地望着那道士,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道士开口道:“魔尊,你不愧是千年来修道之奇才,修为竟然奇高到此等地步,仅剩不到四层的功力,亦能与五神剑打成平手,贫道打心底佩服。”
白衣男子盯着那道士看,依旧没有开口。
“身为正道人士,贫道一生未作任何不光彩之事,”道士望了一眼怀中的婴儿说道,“而如今形势所逼,贫道也不得不为天下所不耻。魔尊,你且看看我怀中抱的是什么。”
白衣男子目光扫过那婴儿,不语。
道士微微笑了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怀中这孩子是谁的么?”
白衣男子对这道士没有丝毫好感,倒是痛恨至极,厉声道:“谁人之子,与本尊何干!”
道士仍是徽笑着,看着白衣男子道:“你与那不知廉耻的妖女不是有着不尽的情爱么?她对你情深意重,为你连命都不要了,如今你却不能保全她为你所生的孩子的性命,你叫她九泉之下如何安心?”
白衣男子身子微微一震:“你说什么,那是本尊和幽莲的孩子?”
道士竖抱起婴儿,笑容依旧:“你且看看这孩子的额头,那鲜红如血的印记,除了你的血脉,这世上还会有第二个人有么?”
白衣男子眼中精光闪现,向那婴儿额头探去。
那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纹络复杂的血色印记,对于这个印记,白衣男子再熟悉不过了。
他的表情在这一探之后变得欢喜,接着脸色却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厉声道:“你妄想要挟本尊!”
道士道:“那也是迫不得已,只要你现在束手就擒,我可以保全这孩子性命,不然的话,我绝不会留下后患!你可考虑清楚了。”
白衣男子身子微微晃动,沉思片刻道:“你当本尊这等无知么,本尊若是死了,这孩子断然不可能活命,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也敢拿来戏弄本尊!”
那道士微笑着:“选择的权利在你手上,既然你不想留他,那贫道便送他一程。”
说时他的右手已经慢慢地抬了起来,眼睛倒是—眨不贬地紧紧地盯着白衣男子。
道士的右手掌聚满灵力,挥掌作劈下之势。
白衣男子见势,心中一急,顾不得许多,祭起魔剑闪电般向道士刺去,同时左手甩出一道血色法术往道士左手打去。
就在白衣男子动身的一刹那,手持神剑的五人已然纵身而起,祭起神剑,剑锋齐齐刺向白衣男子,直取其性命。
谢忘云想到这里,心中更为好奇,当下便钻进洞中,可是洞里漆黑无比,什么也看不见,他不得不又爬了出来。
还好带了火种,点了一只火把,谢忘云再次钻进洞中。
这回能够看清洞里的一切了,在火光的照耀下,这个山洞的洞壁显得光亮圆滑,从洞口直下一丈落地,然后有一条通道平直地伸往岩洞深处。
谢忘云没有犹豫,径直朝通道里边走去,大概走了几百来步到了通道尽头,尽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石壁,石壁的材质与周围的岩壁迥然相异,虽然同样很光滑,但是它是乳白色的。
石壁上刻有两行血红色的字,每个字都有巴掌那么大,但是谢忘云不识字,弄不清上边写的是什么。
他试着在脚下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往石壁上砸去,发现这石壁坚硬无比,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谢忘云悻悻地自言自语道,“可惜我不识字,不知这上边写的是什么。”
他伸出手,指尖在石壁上的字上来回抚摸着,他冥冥之中感觉到,这些字对于他来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又好像在无声地呼唤着他。
忽然之间,他的脑袋嗡地一震,好像突然被人往后脑勺猛地敲了一闷棍,顿时眼冒金星。
谢忘云只觉得头晕目眩,脑海中有千百个字符图案在杂乱无章地飞舞着,密密麻麻的使他意识一片空白。
等谢忘云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他仍是在这个奇怪的洞中,先前是昏倒在了石壁前。
他起了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回想起之前的事。他只记得他本是在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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