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神孽的修士，很少有存活下来的。
所以神孽之名，也很少有人知道。
恰好，周凡便是那少数知道的人之一。
这还是玉虚祖师给周凡讲过的，神孽是由那些未孕育完全的先天神圣的残念，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未知之后，所形成的一种恐怖。
他们实力未知，能力未知……什么都是未知，甚至你不知道他们到底会不会死亡。
“不对，气息不对……”周凡眉头一皱。
神孽再如何未知，但他的根本却是源于那未孕育完全的先天神圣，身上定会带有一丝先天神圣的气息。
所以在一见到老者后，周凡便从其身上感知到了一丝先天神圣之气息，这是同为先天神圣的本源信息，谁也无法改变，除非寰宇破灭。
但他此时在这老者身上除了感知到了先天神圣的气息外，还感知到了一股微弱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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