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刚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找不到头绪,便向他们打听朱克纯老母亲的去向。
一说到朱克纯的母亲,一众茶客们都唉声叹气,自从朱克纯被抓,并被迅速判刑,他妈妈便像疯了似的,见人就拉着他的手,说自己的孩子是无辜的,非要对方同意她的观点,还要求所有的住户们都摁手印向法院请愿,要求重新审理。
她在附近的小区挨家挨户收集手印,然后每天天不亮就跑到法院,要求法院重审案子。
“作孽哦!六十来岁的人,看上去就和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一样,脸上的皮都耷拉着,还整天跑东跑西!我们都相信小朱不是作出那种事的人,今天法院就要重审,我们都希望能够判决小朱无罪!我们几个是老得走不动了,要不然也会去旁听!”一个老人痛心疾首地说。
有人不爱听了,说:“话不是这么说的!小朱按理说不会做出杀人的事,可是法院判案子要讲证据,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是他杀的人,重审也还难说!”
眼看他们又要争起来,孙刚拉着早已满脸泪水的谭维国向他们问过法院的位置,急急忙忙向法院赶过去。
到了法院,时间已近中午,门口只看见两个法警在站岗,没有看见朱克纯的母亲。
向他们一打听,才知道案子已经审理完毕,本来嘛,很简单的一个案件,证据确凿,事情清晰,要说他不是罪犯,那所有的人都不是罪犯了。
朱克纯在审理完结之后就被法警从以前的看守所押往监狱关押,而他的母亲受了很大的打击,庭审完毕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没有参加公开审理,孙刚也很遗憾,案件的来龙始末许多第一手资料是报纸所不会报道的,只有参加了庭审才能了解清楚。
他拉走了痛哭流涕的谭维国,到拐角问:“我记得以前下凡,官府对囚犯都是秋后问斩,现在还是不是?”
“是了!现在对死刑的判决要经过最高法院的核实同意,所以克纯不会马上被枪决!最少还有好几个月!”谭维国脑子还没想清楚,对孙刚的问话半天没反应,然后突然叫起来。
“那就好,我的灵力侦查可以覆盖整个城市,只要真正的杀人凶手还没有跑,我就有信心抓住他!”这点孙刚还是有些吹牛,假如他没有受伤,做到这点都不是很轻松,一个大城市几百万的人口,灵力就是能监视所有的人,挨个排除无关信息也要花不少的时间。
就像你要在一个图书馆找到你需要的资料,如果没有索引,一本本找过去,那还不找到猴年马月?
何况孙刚伤势未复,灵力下降得厉害,要找到凶手,还是需要一些特别的手段。
比如说,案件的前因后果,警方所掌握的所有证据,歌厅保安等人和朱克纯的口供等等。
他看了看庄严的法院大楼,眼珠一转,心里面有了计较。
半个小时以后,法院门口来了一辆运货的三轮车,两个穿着蓝色送水公司马甲的人蹬着三轮要进去。
法院门口的法警已经换过了岗,才上岗的法警瞟了他们一眼,拦住了他们:“唉,干什么呢?”
一个年长一些的送水公司的人憨厚地说:“我们是蓝天水业的,你们这里秘书科一位何科长让给他们送两桶纯净水,她说她叫……叫,啊,叫何梅。”
法警看看他那幅民工的样子,挥手让他们进去,跟另一个坐岗亭里的法警说:“是梅姐让给她们科送水的。”
两个送水员蹬着车正要进去,那法警又喊住了他们:“干什么呢,走边门。进去以后顺大楼侧面,绕到后面有个空地下货,从后门进去。”
“好的好的!”那个年长的送水员感激地冲他笑笑,蹬着三轮从边门进去。
蹬出三十来米,他忍不住扭头问后面那个年轻一些戴帽子的送水员:“师傅,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人叫何梅?你以前来过?”
“别喊我师傅,当心叫人听见,叫我孙刚。”孙刚带着一顶有长帽沿的便帽,低着头小声说,“我跟你说过,我的灵力侦查可以覆盖整个城市,刚才在门口我正好看见秘书科办公室桌上有这么个牌子,所以才叫你报她的名字。”
“真有这么灵!”前面蹬车的自然是谭维国,他的面相就有些老,冒充送水员装都不用化。
“对于神仙来说,这只是小儿科。你慢慢练吧,以后的惊喜还多得很。”孙刚撇撇嘴,这就感到吃惊了,那以后还不知吃惊成什么样子。
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谭维国跟他说的法术逆行的事情,也有了些眉目,只是没有合适的地方让他试验,如果可以成功,那他的伤势也能加快恢复。
“太好了,这下克纯有救了!”谭维国兴奋不已,蹬车的力气也长了几分,心情一好,居然回头对着孙刚冒出一句,“刚才你让我报何梅的名字,我还以为她是你的老相好呢!”
“我看你是欠揍!”孙刚往他两边腿上点了一点,就见谭维国的两条腿就跟抽了风似的连轴蹬,把个三轮车蹬得赛过摩托车。
看到谭维国恢复正常,他心里也很高兴,故而对他只是略施小惩。
“唔哦!”谭维国吓得嘴里怪叫,全神贯注掌着车把,生怕撞伤了行人。
不到半分钟,三轮车就来到大楼后面。
孙刚又点了一下,解开法术,这是他从青木典籍里学来的一些小把戏,用来糊弄人效果很不错。
进入大楼,两人各提两桶水,磨磨蹭蹭地由一楼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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