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实在不放心李罗鸣这如同儿戏一样的举动,她此刻应该是站在非洲战线上和zaft的地面部队死掐,而不是在这里给一只因为最高长官跑去搭大西洋联邦‘顺风车’,而仿佛变成没了娘的孩子一样的宇宙部队当保姆。嗯,好吧,以这孩子的娘那糟糕的性格来说也许没了娘会更好…
“星鹤,你觉得大公子的这个伏击peona队的计划…成功率有几成?”迟疑了一下,陈羽凌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这个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最好的情况,五成。”黎星鹤迟疑了一下,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zaft对宇宙空间的情况无疑比我们熟悉的多。但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在归航的途中会放松警惕。而我们初次使用最新的装备,有心算无心应该可以给他们制造不小的麻烦。”
尽管黎星鹤说得轻松,中校还是听出了他话语中透露的一股深厚的不安。有心算无心也只能给对方制造‘不小的麻烦’?那这仗还有打的必要么?她张了张嘴想要让黎星鹤放弃这个大公子前往赫拉奥波利斯之前安排的疯狂计划,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好歹也是自己上级安排的作战,违抗军令受到的惩罚就先不说,以黎星鹤这样一个尽忠职守的军人也绝对不会无视上级命令,哪怕这个命令近乎不可能的任务,“祝你武运昌隆。”
“谢谢。我们走吧,雪鹤。”黎星鹤点了点头,对身边面无表情的少女说了一声后率先进入格纳库,他面前蓝色涂装的钢铁巨人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坚硬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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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ft的前身叫黄道同盟,是由两个虽然实际年龄算不上小伙子,但在政治生涯中只能算初出茅庐的菜鸟带头建立的。当然现在这两位zaft之父无论如何也不能被称为政治菜鸟了——因为他们分别是的最高评议会议长和国防委员长。
所以zaft除去纪律松散之外,还有着不少在真正军队看来很可笑的规章制度,就比如说优待战俘这一点。虽然协调人也充分领悟了什么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成建制的宇宙战舰牢房还是被布置的很干净。一床一卓一椅,还有一间单独的卫生间,简朴但是干净。以犯人的立场来说,实在不能再要求太多别的。
走进克鲁泽队的牢房,就听到克鲁泽和摩根互相交谈的声音。两个人的声音都很平静,温和,如同相识有些年头的老朋友而不是关押者与囚犯的关系。很显然对于自己又找到一个除吉尔伯特之外可以和自己进行哲学辩论的‘伙伴’,就算是克鲁泽也难免表现出了有点超乎寻常的兴趣。
只不过虽然两者声音很温和,言辞之间却还是能让人感到一份绵里藏针的针锋相对。实际上以克鲁泽那将毁灭人类投入实施的偏执来说,遇到与自己思维不同的人也确实很难不最终走向辩论。
“摩根先生信主,那么摩根先生认为人性是善是恶?”
“人性有善,自然也有恶。也许两者并不等量,但就如同光和影一样永远并存。也许有时候,善或者恶的力量过于强大以至于在他人面前遮住了另外一面,但仅仅因此就下定结论认为并不存在那就只是不负责任的任性行为。”
“即使看不到证据仍然选择相信?摩根先生不认为这也是种不负责任的任性行为吗?”
“克鲁泽先生,‘看不到证据仍然选择相信’人们给它取了个名字,此物名为‘信念’。我认为人总要有属于自己的信念不是吗?至少我个人就愿意去相信,人类哪怕是多么罪恶的生物,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也一定隐藏小小的善良。我希望自己可以去找到,并且引导出大部分人的那份善,虽然也许以我的职业来说不太可能。”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大概是摩根最后一句自嘲的话语让两人同时心有所感吧?不希望打断正在神游的两人,我尽量不让自己的军靴接触地面发出声音,而是选择用手推墙壁产生逆向动力的方法让自己在牢房的走廊上前进。飘过卡米尔的牢房前,还对这个看到熟人想要打招呼的少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听说摩根先生有看透人内心的能力?那么你在我内心中看到了什么?”良久,还是克鲁泽率先打破了牢房中让人压抑的沉默。
“什么也看不到,除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即使如此你也相信我内心有善的存在?”
“相信。”摩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种斩钉截铁的坚决,“我的人生,曾经也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克莱因队长?你什么时候来了?”克鲁泽突然一愣,转头对站在牢房外的我问道。
“时间不长,听到克鲁泽队长你难得能够和别人谈的如此投机不忍心打断你们两个,zaft精英队长和欧亚王牌在牢房中擦出友情的火花,说不定未来能成为两国友好的纽带呢。”我哈哈一笑调侃起克鲁泽,以我对seed人物的了解当然知道克鲁泽和别人的关系当然不可能成为什么国家友好的纽带。
“呵呵,克莱因队长有时间开我的玩笑,不如教导教导我战舰上那些实习生如何?相信卡尔玛能从你这位学姐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克鲁泽的反击让我一阵气结,别人也许不知道我对战舰指挥根本是七窍通六窍,这个当年没事就去克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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