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不过这对我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不断机械地重复着回避,射击,再回避,再射击的动作而已。弹药还有最后的一匣,能源和燃料方面虽然已经尽可能地去节约,但也只剩不到20%。保守地估计一下,就算我能运气好到不被敌人击落也还能再支撑上10几分钟吧。
该死的…想我前生虽然是个没啥生活动力,胸无大志的宅男但也一没跳楼,二没被雷劈,只是碰巧在生日当天被车撞死怎么就莫明其妙地穿到seed的世界,而且居然在初战就要成为阵亡名单上的一员。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甚至产生了种幻觉,似乎这台已经残破的ginn的驾驶舱是一副铁棺材。而我则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四月市的公墓中,伴随着祷告声似乎可以听到轻轻的抽泣。是谁?究竟是谁会为我这种犹如阴沟里的蛆虫一样毫无价值的人哭泣?
妹妹肯定是会的,虽然她现在已经被氏格尔向着原装拉克丝的路线引导,但妹妹并不是原本的那个满腹心机的女人。实际上作为一个政治家的孩子,她对政治上的手段天真纯洁到近乎白痴的地步。有时候我甚至曾经想象过也许我和妹妹将原装拉克丝给一分为二,我继承了她黑暗的一面,而妹妹则继承了她光明的一面。
除了妹妹以外,大概阿斯兰那个笨蛋也会伤心吧,那个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温柔给予身边所有人的善良男孩子。虽然我很讨厌他这种近乎廉价的温柔,但是在这一刻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其实很欣赏他这一点…或者说…喜欢吧?尽管他有些优柔寡断,有些迟钝,有些消极…
不断地转着这些无用的念头,手上却仍然一刻不停地操纵着自己的机体在规避攻击中继续收割敌军的生命。难道说自己维持seed模式的时间太长,上次在尤尼乌斯7被师父压抑下去的动态气息又要复苏了么?如果这次再动态爆发一次,恐怕真的没有办法恢复正常了吧。但是就结果来说,我先被联合军击落的可能性大多了。有什么关系…就此放弃好了,这次再死掉应该就不会再穿一次而是彻底消失了吧…其实我的生命是如此的悲哀,消失掉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个声音不断地劝告着自己就这么放开握着操纵杆的手休息吧,既然已经知道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希望,为什么还要拖上更多联合军的士兵们。作为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局外人,自己最应该明白对面联合军的士兵们也不过是群在给议会上那群老东西做肮脏工作的可怜人而已。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扼杀他们的生命,制造更多失去亲人的人呢。
但我却又为什么仍然在垂死的边缘继续抓着这根稻草挣扎着,我究竟在为了什么继续偏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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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个时候时候,zaft军的冲锋部队则从原本的阵形分开左中右三军,全体不计伤亡地向前高速推进着。而联合军则将自军的ms部队分成若干大队,每个大队组成一面有如墙壁的防御阵形,每当zaft部队突破一面墙壁的同时,都会遭到下一梯队的齐射而付出沉重的代价。毫无疑问,这场世界树攻略战在zaft军指挥官夏洛特下达全军突击的命令时就演变成了耐力之间的比拼,哪一方先无法支撑住兵员的消耗而选择退却就意味着失败。
作为贵族主义盛行的zaft绝大部分人都心甘情愿地执行着夏洛特的命令,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为这种象征意义远大于战略意义的行为感到自豪,“那就是贵族家庭的孩子,真是只会给人找麻烦。”米凯尔.艾曼在心中诅咒着,操纵自己的灰色ginn以z字机动回避开敌方a在他的周围变成宇宙垃圾,“说什么为了的全体人民…那些话都是假的,克莱因家的人从来都只会在事情结束后站出来说些好听的话。”左侧的一台s击中变成了一团火球。
“米凯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太激动了。”眼镜男约舒亚的头像在副屏幕上浮现出来,“在战场上蛮干真的会死掉,你不想比某个小混混更早去天国报道吧,虽然我认为他只会下地狱…”
“放你妈了个屁,你妈了个b的死假道学!”某位怒发冲冠的小混混头像在另一侧屏幕上显示了出来,“老子我他妈会比你长寿的!”
“抱歉,刚才我忍不住想到了尤尼乌斯7…”米凯尔轻声的道歉终止了两个人即将爆发的争吵,他们两个作为米凯尔的损友很清楚后者的家人全部死于血染情人节事件。虽然说直接的凶手是地球联合军,但无疑当初决定将尤尼乌斯7这个远离本土保护的殖民地改造成农业卫星的氏格尔本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克莱因家族那群家伙们,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平民的想法吧…”
“兄弟,这种事情不用多想,上位者永远不会考虑我们这群贱民的利益,他们只在乎如何巩固自己的统治。”也许是感受到同伴的悲伤情绪,小混混居然难得没说脏话而用一种类似大哥哥的语气安慰着米凯尔。
“散开!笨蛋!”约舒亚突然一声大喊,反应过来的两个人急忙采取规避动作。米凯尔只感觉驾驶舱猛地一晃,他抬头看去发现仪表上显示机体伤害指数的机械模组胸口的部位闪烁着代表危险的红色。
“可恶,没回避开吗!该死的!我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为自己在激烈的战斗中居然开小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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