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姓宗的不会是一家的吧?”小迁觉得来人既然是三十三猛之一,定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在世的三十三猛只有十个,八个跟兵家凑一起外,如果萧羡算三法门的人,那就剩下这个宗峭了。
邹迈皱着眉扁了扁嘴,“宗政端姓宗政,单名端,兵家生;宗峭姓宗名峭,墨家生,八竿子打不找,你不会连《百家姓》这种识字级别的书都没读过吧?”
“没读过,我就文盲,你能拿我怎么着?”小迁一脸不乐意,“谁也没规定阴阳家非要知道有宗政这个姓。”
“上来!”邹迈一拽小迁,跳到了树上,“指着不远处,看来不算晚,先瞅瞅苗头!”
响泉随山势而流,两岸各站一人,南岸一人手持一把看不清形状的长兵器,身着青色铠甲,牵着一匹近似黑色的高头大马,对面北岸站着的是个两手空空,一身轻装的男人。一目了然,这赤手空拳铁定就是宗峭了。
“好,会上了,我现在就告诉什么叫历史渊源。”邹迈坐在树杈弯里,指着牵马的宗政端,“看到没,这位就是兵家六将中唯一的女人,名端字风息,入六将前一直是以男人的身份在兵家混。而对面那个宗峭,就是她的冤家对头,在她入六将后,第一次秋理,他俩同时在兵家教场争那把吞胡吴钩,结果……”邹迈卖起关子来,“你猜怎么着?”
“吞胡?那个就是吞胡吴钩?”小迁指着宗政端手里的兵器,这东西在《器集论》中见过照片,但从现在的角度看,更像是弯刀“我以为早就失传了。”
“靠!跟着我的思路走!”邹迈抻着脖子望,准备着随时下去帮忙,“因为宗峭不小心发现宗政端是女人,就故意让她得了那把吴钩,事后,宗政端又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可身为六将又不能无端找宗峭挑衅,这梁子算结下了,宗峭这次以三法门的立场出来挑战兵家,就是想满足宗政端想一雪前耻的愿望。”
“你的任务难道是……”小迁惊讶地看着邹迈,“当合事佬?”
“准确说,是的!”邹迈点点头,“就是即让他们爽快地决战一次,又不能让俩人送命,最后,还得让他俩冰释前嫌。”说着,邹迈探出拨药杖挠了挠后背,“谁让我是纵横家的呢,续老大就是让我来当说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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