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门的比赛开始前两个小时,公羊、邹迁和为霜就早早来404报到了,宋织一大早出去监视韩复到现在还没回来,其歌趴在床上翻着《蒙恬传》,嘴里还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什么。初赛分组,图门没有遇到熟人,但毕竟高手云集,也不能轻视,大约还差四十多分钟的时候,大家决定向赛场进军。
五人走到良楼礼堂前发现很多人已经在等了,“这么多人,都是啦啦队?”为霜紧张得不停点脚,手里握着木鱼槌边抖边敲。
“咱们五个,就你一个是啦啦队。”其歌按住为霜肩膀,“你紧张什么,也不是让你去比赛,看人家。”握拳撞了一下图门,“面不改色,心不跳。”
图门瞥了一下其歌,没说话,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公羊沐!”公羊听到一个让他有点冒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回头一看,果然是白雎,不过今天不是一身白,但依旧笔挺精致,脖子上的白玉玦十分耀眼,“你也来参加这项针腧赛?”
“不是,陪哥们来的。”公羊指了指图门清,白雎看了看图门,“他?”雎看图门病怏怏的样子顿觉不快,心想公羊沐怎么会跟这种人称兄道弟。
“是的,我们都是陪他来比赛的。”沐拨拨邹迁的肩膀,其歌跟为霜也注意到了白雎,“喂,这是名家的白雎。”
“你好,我是阴阳家的邹迁。”小迁礼貌的示意点点头。
白雎只淡淡一笑作为回礼,没等其歌和为霜自我介绍就又转向公羊,“你们第几组?”
“第六组。”公羊比划一个六的手势,“快到了。”
白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问邹迁,“你是邹家长子?邹伯仁的儿子?”还未等小迁回答,连连上下扫了两眼,“你知道‘木生云起水成势’这句话么?”
小迁愣愣地摇摇头,“对联么?”
白雎摇摇头,“算了,就当我没问过。”转身面向公羊,“对了,这是我妹妹,白雅,差点忘记了。”雎侧让过身子,后面走上前一个瓷人般的女生,眼睛大而有神,一眨一眨像娃娃似的,鼻子和嘴的轮廓跟雎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她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微笑,嘴角轻轻一抿梨涡乍现,甜得腻人,“你好,我是儒家究学士白雅,字文庄。”
公羊只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多留意这个公主般的白雅,回头冲着为霜喊,“为霜,过来!”
为霜本来还有点生气这白雎的傲慢,心里赌气着,被公羊叫得一愣,“什么事?”很不情愿地挪步过去。“找我干什么?”她斜着眼睛瞅了瞅白雎,又端详了下白雅,觉得那女孩的眼神怪怪的,虽然表面恭恭敬敬,但里面仿佛总透着丝丝轻蔑。
“这是我们这帮里唯一的女人,进了佛家,就当是半个吧,孟为霜,字什么来着?”公羊手搭在为霜的肩膀上,脚踢了踢为霜的脚,示意她帮自己解围。
“你好,我是佛家玄学士孟为霜,字慎观。”为霜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先随便找个话头,“你姓白?名家的?是钱塘白家的么?”
“是的。”白雎冷冷地应承,瞧着眼前这个叫孟为霜的女生,长得普普通通,打扮的也毫无色彩,站在沐的旁边连绿叶都当不了,瞅着她那身松松垮垮的僧袍,雎不住叹气摇头。
为霜觉得白雎看自己的眼神刁得很,一心想再瞅他回去。这时,一个让为霜听了就头疼的声音扑面而来,“孟为霜!你也看中那佗门针了?”声音中带着三分痞气,“佛家不是讲清心寡欲嘛?”
“荀因健!我不是来比赛的!”为霜也顾不得眼前这个白雎了,瞄了一眼公羊,让他自己搞定这两兄妹,转身就向图门走去。
“别走啊!我这次也不是来要你的东西的,怕什么?”荀因健看她一溜烟逃走模样就好笑,迈步上前,一把从后面拽住她,甩手就把为霜转到自己面前,“我还能吃了你不成,看给你紧张的。”
“谁紧张了。”为霜抬起手就给荀因健脑门一个木鱼槌,“我们是陪图门清来的,你比完了?比完了就回去,凑什么热闹?”
“比完了,我们那组是我跟那个娘娘腔晋级。”说着,荀因健头也没回,随手向背后指了指,“图门哪组?”
“人家那叫气质,叫优雅,什么娘娘腔。”为霜没想到原来这个白雎这么强,“就快了,这组完了,就是了。”
公羊一没了为霜解围,突然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白雎,对随便惯了的公羊来说,白雎他太优雅了,也就太拘谨了,“你好,我是刑家玄学士李其歌,字以道。”其歌看沐一脸迷茫的样子,马上过来打圆场,“你叫白雅?你的射术很赞啊!”
“承让,承让,一般而已。”白雅没想到一个陌生人竟然注意过自己的射术,心里乐得很,梨涡渐深,抿也抿不住地笑,“我哥哥的射术更好。”抬头看着白雎。其歌刚想顺势向白雎搭话,发现白雎的眼神一直在公羊身上,根本不理会周围的一切,而公羊却在一个劲回避他的眼神,一追一逃,异常鲜明。
“咳,咳,咳。”其歌清了清嗓子,顶着风头问“白雎,你妹妹说你射术了得,哪天给我们看看啊。”
“哦。”白雎看了一眼白雅,点点头,目光又回到沐的身上,公羊被盯得难受极了,只好佯装叉开话题,“没想到荀因健也来了。”
“他跟我一组的。”白雎早就听说过荀因健的大名,没想到如此粗俗的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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