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位信友居然站了起来。
他没有提冷锋,半个字都没提,直接岔开了话题,“韦波夫勋爵是王国的骁将,一身武技,在战场上是万人敌,卫护整个王国安宁,吕明生只是学了点防身的小武技,实在……不敢同勋爵切磋!”
他这话,实在让大家意外得很,在神恩大陆,贸然拒绝别人的约战和决斗,绝对是胆小鬼的行径!是对武者荣誉的侮辱!
连韦波夫都很为这个回答而感到愕然,虽然明知对方是在捧他,可勋爵大人还是无法抑制那滔天的怒火,“你……你这个胆小鬼!”
“好个万人敌!”大公大喝一声,登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他却浑然不觉地晃悠着脑袋,“万人敌……万人敌……这个词儿,很贴切啊,吕信友真是出口成章!”
他心里清楚,吕信友不是消极避战,人家只是不欲争斗,而韦波夫要是再这么下去,万一真打起来被人家伤了,“军中猛将”的名头可就不保了。
自己在军队里栽培这么一枚好苗子,容易么?
只是,吕信友的反应,也颇出大公的意料:这样嚣张的野蛮人,也知道忍让么?而且,面对的还是如此巨大的羞辱?
吕明生却是没怎么在意,对他而言,眼前的一切遭遇,不过如同一场漫长梦一般,是非荣辱,虽然看似很近,但却又极其遥远。
梦醒之际,不是他魂归故里之际,就是再次踏上新的征程之时,对于眼前的这些人而言,他只是一个过客,不是归人。
所以,他自然无须认真!
韦波夫勋爵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大公的不满,冷冷哼了一声,悻悻地坐下了。
这一声哼,却是差点没把柯犹大公气个半死,小子,你翅膀还没硬呢,我说了话之后,你还敢哼哼?
只是眼下很有几个宾客在场,大公懒得跟他一般计较,正说要仔细问问冷锋的事,楼下喧闹声起,有人匆忙跑了上来。
来的正是古上段,他在楼下吃饭兼护卫,虽然以他的身份,坐到楼上吃才算那么回事,可他是大公十分相信的亲卫,大公反倒是直接放出去看门了。
这就是大公的驭人之术了:你看,我跟你不见外!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古上段同吕明生不和,索性就不用坐到一起喝酒,省得万一再弄出点什么事情就没意思了。
古上段先是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吕明生,才转头向大公汇报,“禀报大公,游朴伴着考核协会的腾大长老来了,说是找吕信友有事商量。”
腾大长老,身份尊崇得很,虽然已经年过五十身体大不如前了,但门下弟子众多,他的两个徒弟在神风城开了两个最大的武馆。
腾大长老的第四子最出息,目前效力南方军中,官至将军,正是年富力强的岁数,而他的三个哥哥也是实力强横的白银武者。
有了这样的势力,头上又顶个大长老的名分,走到哪里,都没人敢小看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腾大长老是为游朴讨公道来的,“这位信友,听说是你暗算了游朴?”
吕明生看着游朴在那里龇牙咧嘴,心里也微微地有点不忍心,现在,大概阴劲又快要发作了,可腾大长老的话,他却是听得有些不舒服。
“这位长者,我很尊敬老人,可是,麻烦您说话时考虑下行不行?您认为,身为一个武者,暗算人是件很光彩的事么?我是正大光明地击败了他!”
他这话,说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简直颠覆了大家的认知——道理很简单,在神恩大陆上,根本就没有“尊老爱幼”这么一说!
老人和小孩,根本就是没用的废物,腾大长老这厮,也不过是几个儿子都还算听话,徒弟也还念恩就是了,大家尊重是尊重他的势力,关他的年纪什么事?
只是这话,腾大长老是爱听的,紧绷的面皮登时松弛了下来,点点头,“嗯,这事我也是听过,所以,要找你来问个究竟。”
游朴已经开始吸溜冷气了,“咝,我说,你这害得我每天中午疼……难道不算暗算?在神恩大陆上,还没听说过这么阴险的手段呢!”
“你没听说过就是暗算?”吕明生奇怪地看他一眼,那厮的惨样,倒也激不起他多大的不满
还没见过风神呢,敢说风神不存在啊?”
腾大长老现在的语气,就缓和多了,“呃,那信友……你能不能说说,你这个手段,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输给你为仆,这是应当的,可你这么折磨人,就有点过份了。”
我解释了,你也得听得懂不是?你听说过经脉和穴道么?吕明生有点无语了,他没办法解释,确实没办法。
说不得,他只能转头看柯犹大公了——大公你拿主意吧。
柯犹大公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呢,对于吕明生,大公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他有一种直觉,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只是,吕明生的求助,他也看到了,说不得只能放弃做旁观者的乐趣,出面打圆场了。
他是出名的豪爽,回答起来当然要有几分豪气,“吕信友,虽然我同游上段不熟,不过,他是个王国的上段,也是王国的栋梁,你看……”
“我明白了!”吕明生点点头,走上前去,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下,轻轻一拍游朴的肩膀,顺势送进去一股内气。
大家都看得清楚,就这一巴掌下去,游上段脸上龇牙咧嘴的样子登时不见了,只是站在那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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