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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宁回到了拜尔,距离上一次他离开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整整五个年头。
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它可以让米宁从一个一文不名的普通男孩变成了眼下囊内颇丰的少年贵族、代理领主,同样也能把一座拥有二十多万人口的一国之都变成一座没有国王,也找不到内阁的名义上的首都。
尽管如此,米宁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所进入的,竟然会是那么萧条的一座城市。
街面上的行人很少、士兵很多,明显已经没有主人的屋子被打破的窗户和大门,任由一阵阵怪风吹得哗哗乱响,一种不怎么好闻的味道在空中飘扬着,那是排泄物的臭气和被烧毁的建筑物混杂在一起所发出的味道,这满目疮痍的景象看起来好像遭受了一场浩劫。
幸好,如此凄惨的场面只有在靠近下城区的城门边上的几条街道才能看到,一旦进入商业区,进入熙熙攘攘的丽舍尔大街的时候这种萧条的氛围就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大多数人尽管在看到米宁身后那些护卫的刀剑时都会露出若有若无的恐惧表情,却都会立刻改变过来,仿若无事的做着买卖,等到再走到尼伯龙根大道,人们脸上那最后一丝恐惧都不见了。
尼伯龙根大道,几百年以来拜尔城乃至整个法修的政治、金融中心,大道的尽头就是现如今已经大门紧锁的洛菲尔德宫,而在大道的两边则堆积着大到财政署、内务部,小到各省区住拜尔办事处的法修大大小小所有政治系统的负责人和代表,过去的几百年间,无数双眼睛死死的聚集在这条街道上,成千上万的政治掮客穿梭其间,哪怕有人在街上掉落一枚铜板,都有可能引来若干个权力机关的注意并最终发展成政治事件。
眼下的尼伯龙根大道热闹依旧,而且一如既往的,穿梭于其间的大都是些口音五花八门的外乡人,一切似乎都表明了,哪怕此刻的拜尔已经没有了国王,这座城市也依然是法修的首都——尽管如此,米宁却总觉得眼下聚集在这里的家伙们有些怪怪的,但他终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直接找到了尼伯龙根大道55号,述尔侯爵的办公室。
很让米宁有些意外的是,哪怕在述尔侯爵这间距离洛菲尔德宫近在咫尺的办公室外墙下面,他竟然也发现了一些被火烧过的痕迹还有一些不知道被什么样的污物投掷,尚未清理掉的斑痕,他很难想象,之前的拜尔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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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投石党折腾了两天而已。”对于米宁的问题,述尔侯爵是这么回答的,他的语气轻松、满不在乎,可是让看到了城里那些景象的米宁颇有些惊讶。
述尔侯爵是米宁最早认识的法修大贵族成员,这位长期担任宫务大臣的侯爵阁下曾经是米宁祖父的部下,因此和康采尔家族一向交好,当年米宁父子初次进城首先拜访的就是这位国王近臣,而他在招待米宁父子留宿不果的情况下,更是掏空了每一个口袋把三十多枚金币全都塞给了他们——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些金币才最终要了米宁老爹的命。
侯爵大人是在整个宫廷都搬到了眼下已经初见规模的弗芮尔宫以后留守拜尔的国王陛下的最高代表,熟人好办事,侯爵阁下当即写好了手令让米宁随后就可以到波顿侯爵掌握的战略资源储备委员会那边拿粮食批文——提到那位侯爵大人的名号时米宁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东西,不过他没怎么在意,而是颇有些好奇的问起了关于投石党事件的详情。
要说起来,投石党已经不是一个一天两天的问题了,自拜尔建成以来,几乎所有统治这座城市的人都曾经因之而头疼无比,久而久之,甚至都习惯了。
本质上说投石党的存在既不是政治问题,也说不上有什么经济问题——当然有些时候在他们的起义中也会涉及到一些就是了——根本原因在于,拜尔的老百姓实在太过于热情奔放,也太容易受到煽动了,哪怕随便找个人让他站在街头演讲,用不了三五分钟就能聚集起一大群听众,并且很快就能赢得共鸣。
对于社会活动家来说,这实在是块宝地,但是对于统治者那可就是灾难了,因为他们可以为了任何一个人、一个群体、一个哪怕最荒唐的理由站起来向统治机器开炮,把生活中的不如意都倾泻到他们身上——一言以蔽之,拜尔的老百姓有造反的传统,和爱好。
距离眼下最近的一次投石党起义还是在十来年前,当今陛下刚登基不久的时候,当时陛下因为某些问题和最高法院闹得不可开交,天知道最高法院中的哪位仁兄怎么就忽然对了拜尔这群可爱市民的脾气,再加上因为国王新任命的首相是个来自黑塔利亚的外国人,这也很让充满民族自豪感的拜尔人不满,于是他们轰轰烈烈的站起来了。
那一次起义的高潮部分,是二十万拜尔市民一起走上街头,用石块、粪包还有棍棒把国王陛下从城里撵了出去,最高法院于是成了拜尔的实际统治者,不过,那些老兄大概高兴得早了点,没过一个月,就轮到他们被撵出来,而亨利国王则又被恭恭敬敬的请回去了。
这就是神奇的拜尔居民,他们可以上午就拍着你的肩膀一起喝酒,高呼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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