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强颜一笑,轻轻品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张毅长叹道:“守长夜兮思君,窃自怜兮孤栖。都怪黄巾之乱,夫人受苦了啊!”
张毅悲天闵人般长叹,周夫人复述两遍“守长夜兮思君,窃自怜兮孤栖”,想起了昨晚这种夜夜孤寡,不禁潸然泪下。周夫人忙举杯饮酒,抬袖以作掩饰。
张毅悲哀道:“黄巾之乱,大汉也不知有多少家庭像周家一般遭了难,此全是我等将军之罪,我自罚三杯向夫人谢罪!”
说完,张毅举杯一饮而尽,周夫人忙来阻拦,道:“黄巾之乱与将军无关,将军何必自责。”黄巾之乱张毅这小子还在大学泡,关他什么事。这正是张毅的第二招,揽罪自罚。
张毅不管不顾,又倒上酒。周夫人忙道:“将军若是再要自罚,妾便与将军一起罚这三杯。”
张毅心道贞女可欺之以方,郑重道:“好!夫人,让我们为黄巾之乱死难者喝上三杯!”
只听到这一句话,周夫人眼中便流出泪来,一双美目中全是泪水,端起酒杯站着与张毅连喝三杯。
三杯酒之后,张毅又叹道:“夫人之忠贞,我大汉也无人能比,千古亦少人能及!我佩服夫人,不仅佩服夫人的品德,更佩服夫人所经受的苦楚……”
周夫人摇摇头,轻轻道:“别说了,陪我喝一杯!”连着三杯酒下去,周夫人微微有些醉意了,一听张毅说起寡妇的苦楚便想起昨夜那般夜夜难眠,一时泪水阻都阻不住,举杯与张毅一碰之后一饮而尽。
“不!我要说!”张毅喝完那杯之后,再将两人的酒满上,陪着流泪道:“夫人,正因为我深深明白其中的苦处,才更敬佩夫人的坚贞,这一杯,我敬你!敬你经受过的那些苦处!”
张毅一饮而尽,周夫人这些年孤苦无依,便是娘家之人也无人给她这般坚决的理解,心中欣慰,见张毅已经喝完,忙将杯中酒饮尽。
张毅又将酒满上,道:“不知夫人为何不请娘家兄弟过来帮忙支撑一下?”
周夫人此时酒已六七分了,正是酒到伤心人落泪之时,一听张毅提起娘家人便想起当年的温馨盛景,如今亲人无一幸存,忽然觉得了无生趣,低声道:“他们都遭了董卓!”说完,泪又要流下来,周夫人忙以袖拭泪,将杯中一饮而尽,借以平复心中痛苦。
张毅忙站起来道:“夫人恕罪,在下无心提及夫人伤心之事,罚酒三杯,请夫人见谅!”
周夫人酒意上头,情绪激动,抬起玉手拉着张毅坐下道:“别罚了,都是命,陪我喝一杯吧!”
张毅陪夫人喝一杯,然后道:“夫人若不弃,在下愿拜夫人为干姐姐,若是夫人有何难处小弟必全力以赴!”
周夫人摇头道:“我是个不祥之人,将军为何对我这么好呢?我只怕祸害了将军!”
张毅也不说话,把酒与周夫人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伸手稍有蛮横地拉过周夫人跪在地上起誓:“我张毅愿拜夫人为姐姐,从此有困难为姐姐当之,有快乐与姐姐共之,他日若负了此言,愿死于刀箭之下!”
周夫人忙伸手掩住张毅的嘴,嗔道:“你是将军,如何能这般起誓?”
张毅不说话,只是拉着周夫人的手看着她。周夫人不怪张毅的无礼,倒十分感谢张毅的真诚,不由轻声却坚决地起誓。
发过誓后,张毅欢喜地拉着周夫人站起,道:“姐姐,从此我们就是姐弟了!”
周夫人心中也高兴,笑着点点头。
张毅笑道:“姐姐,我们结拜我美事今生只此一回,让我们饮上三杯永远记住此时此刻!”
周夫人已经醉到想酒喝了,结拜之后又心中欢喜,哪里会拒绝,当即与张毅连干三杯。暖暖的醇酒这般一杯一杯下去,周夫人酒意渐渐涌上头来。张毅又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当,姐姐何不将一切烦恼抛开,开开心心地喝一回酒?”
周夫人醉眼迷蒙,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当?好,弟弟我们再喝三杯!”
张毅连忙斟酒,二人又喝了三杯,周夫人还要喝酒,张毅却不让她喝了,把酒拿开道:“姐姐别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体!再说喝醉了会被坏人占便宜!”其实这家伙是怕周夫人喝多了吐,到时煞风景,让他不能得逞奸计。
周夫人摇头道:“弟弟,你实在不知道姐姐有多苦,你别管,让姐姐今晚大醉一场,若不是有弟弟你在,姐姐哪敢喝酒啊?”说完,周夫人美目中又是流泪,失声哭泣。
张毅轻轻将周夫人揽进怀里,手掌轻轻抚着周夫人的背,道:“今后弟弟照顾姐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周夫人酒后动情,靠着张毅宽阔的胸膛,只觉得安心不已。一时竟闭上眼睛,将头埋进张毅怀里。
张毅的手先是抚着周夫人的背,抚着抚着就成了摸,摸着摸着便向下滑,轻轻揉捏着周夫人的浑圆的臀部。
周夫人反应有些迟钝,半响才明白张毅在做什么,方抬起头张毅头一低便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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