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凤正在寻思之间,地下哈延一听上人喝呼行刑,先跪在地下磕头道:“谢恩师打!”声音颤抖显然也很害怕,可是却没反抗,楼沧州也磕了头说了声:“谢恩师打!”两人也不等那两个童子近前,都站起身两臂一振,身上穿的半臂衣服便自脱落。
这两人的表现让三凤很吃惊,她毕竟是小地方出来的,用后世城市里的一句话说就是乡巴老!没见过什么世面,她们紫云宫收的几个徒弟和门人都是相互和谐,就是门下惹祸了她们姐妹都是护着的多,很少惩罚弟子,更没有用这么狠的鞭子打门下。
可是她不知道那是因为她们没同真正的修炼者相处时间长,没从他们身上知道真正的规矩,在修炼者中师和徒的关系是最稳定的一种关系,基本是师傅让徒弟死都可以。
哈延两人脱去上衣后,两人再将手往上一举,只见石室宝顶上垂下两根和捆着三凤长短形式相近的长索,索头上都系着一个玉环,离地约有二十来丈左右,楼沧州和哈延脚点处,纵身上去,一把将环抓住,就这么吊在空中,三凤离他们也就二十来步,看他们的样子心里一寒。
虽然两人表现的很从容和主动,可是三凤还是从他们的眼睛看到了恐惧和害怕,她一想到自己一会也要受此酷刑就不禁心颤,心里焦躁不安,不知道姐姐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心中无端升起一股怨恨,她性格自私,根本没想过即使她们来了不是和她一样的命运?
那两个童子先用单腿朝宝座前一跪,两人都是左手拖着长鞭,右手朝上一扬,便即倒退回身,扬鞭照定室中悬着的哈延和楼沧州打去。这两个童子好似练习极熟,打人显然是并非初次,动作进退,甚是敏捷一致,姿势尤为美观。
三凤看那蛟鞭长只丈余,等到两个童子一出手。却变成二十多丈长一条黑影,盘旋飞舞中耳边传来劈啪的声音,二童此起彼落,口里还数着鞭数,晃眼工夫,楼沧州和哈延上身早着了十好几下,裸露的身上立时都起了十数道紫色条杠。
痛得他们两手紧攀玉环,浑身抖颤,牙关错得直响,两只怪眼瞪得差点突出眶外。看神气苦痛已极,三凤因为他们是让自己遭擒的罪魁祸首,心里恨如切骨一般。要知道几百年来一向是她三凤擒拿别人了。何时被人擒拿了?如今到好,别人擒拿自己的滋味真是难受。
心里自然是痛恨两人,见他们受了这般毒打。心里好生快意。全没想到天痴上人是存心这样,既保持了铜椰岛的尊严。等异日紫云宫的人寻上门来时,又好堵她们地口,还可问她们索赔被三凤折断的那些千年铜椰古树,要知道那些树可是岛上的一宝。
初时候的几鞭子快意后,三凤逐渐冷静下来,她也想到等打完哈延和楼沧州后,便要轮到她的头上,虽然知道这鞭子的厉害,可是事已至此,也没可挽回地余地,只得一边悬着心,一边看仇敌受责,聊快一时罢了,要不怎么办?
二个童子挥鞭迅速,不消片刻,已打了一百余下,楼沧州和哈延那雪白的前胸后背,满是紫黑色肉杠,交织坟起,似乎都要掩盖了整个身体表面,二童子仍是毫不询情地一味抽打不休,看得三凤越发的心寒,这两人却心无旁骛的抽着。
正打得热闹之时,忽听远处传来三下钟声,天痴上人面含冷笑,将头朝左侧为首的一个少年一扬,那为首少年便跪下来,说了几句,意思好像代哈延两人求情,说话声音极低,听不清楚,余人见状,也都相继跪下,显然是要求情。
天痴上人冷笑道:“既是你等念在同门义气苦求,也罢,且容这两个业障暂缓须臾行刑,不过饶却饶他不得,现有外客到此,还不快去看来!”当下吩咐童子止刑,二童长鞭停住后,哈延和楼沧州都落了下来,遍体伤痕,神态狼狈已极。
两人一落地便勉强膝行到宝座前,跪伏在地,人已不能动转,这时那为首少年业已谢恩退了出去,刚才说话的右侧为首的中年人走过去查看两人的伤势,三凤心里一喜,她估计是时间也差不多,姐妹们应该到了,自己拜了个师傅,怎么都要来救自己吧。
至于天痴上人停刑却不让两人下去,她当然明白,不过想在来人面前表现下,好借机会生个借口让姐妹们没话可说,意图将这事情圆过去,可是三凤心里却恨意滔滔,她现在已经在考虑等自己离开这里后怎么想办法来报仇了。
这时候她听天痴上人道:“有人拜岛,不知是否是旧交故友?这里不是会客之所,尔等仍在此相候,我到前面浴日阑会他。”说罢,仍由服侍诸童扶了宝座,往前走去,走到石室前面尽头,上人将手一指,立时壁间青光乱转,顷刻间,现出一个三丈多高大的圆门。
除了两旁诸人和那手执刑具的四个童子外,俱都随定宝座,跟了出去,三凤先前只猜那里是片玉石墙壁,通体浑成,应该是并无缝隙,如今却忽又现出一个圆门,算计外面也许还有异景,恰巧天痴上人出去后,并未封闭,三凤扭转头顺圆门往外一看,外面还是一间石室。
看样子应该同这间差不多吧,三凤猜想这两间大石室想是依山而筑,从她观察地看门外那间要比这间低得多,所以从这里看得甚是清楚。
她见天痴上人仍然在诸童围侍中,端坐在宝座之上,只是两旁少去两排玉墩,添了几个略微同样的青玉宝座,尽头处,敞着向外面,设有一排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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