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吴三桂的枭雄之才,很好的领会了王爷的意图,对欧洲人以经济掠夺,蚕食为主,政治上分化,瓦解,往欧洲地盘里掺沙子,由此开始了欧洲人的百年耻辱。兵分两路,夹攻维也纳的明军,大兵压境,军心涣散的中欧联军,被迫和大明帝国结了城下之盟。当
日明将吴三桂,将六十余门野战火炮,十二门攻城大炮,在维也纳城下一字排开,云集维也纳的中欧各国联军,被迫各自派出代表,走进了城外的明军大营,谈判停战条约等一干事宜。
皇明新历,开城二年,秋。
就在停战谈判开始之前,一个噩耗传来,波斯人,突厥人合伙洗劫了意大利北方重镇米兰。米兰原属于联军两线作战的大后方,兵力早已被抽空,防御空虚,被南线游牧轻骑趁虚而入,惨遭洗劫。三
日夜后,得到消息的联军骑兵赶到米兰,这座中欧最繁华富庶的城市,早已面目全非,城中尸横遍野,不知多少年积攒的财富,被劫掠一空。无数价值连城的艺术品被抢走,为了阻挡追兵,野蛮的波斯人,突厥人还放了一把火,将米兰图书馆珍藏的百万仓藏书,付之一炬。
艺术之都化为一片火海,消息传来,云集维也纳,正在筹备和谈的各国将领,贵族们激愤不已,嚷嚷着要找明军兴师问罪。然而城里闹腾了一整天,人人激愤,真到了要集结兵力的时候,各国领兵的贵族们却互相推诿起来,谁都不愿意打头阵。基
辅惨败,中欧人最精锐的骑士团覆灭,三万最精壮的士兵投降,中欧人的脊梁被打断了。清
晨,维也纳城外,一座清雅幽静的庄园。
庄园内外戒备森严,身穿大红棉价的明军士兵,全副武装,以路障,哨卡将帅营层层保护了起来。此
处庄园,便是明将吴三桂的帅营,也是维也纳和谈的会场。庄
园之内,有一座充满艺术气息的陈列室,吴三桂穿着一身对襟的袍子,后底皂靴,迈着四方步在雕塑,画作之间踱着步子。身后,跟着跟着他的谋士方光琛,亦步亦趋,不敢打扰了大帅的雅兴。吴
三桂在一幅美轮美奂的画作前,停了下来,端详了半天,方徐徐道:“这画的是个什么物事?”
方光琛一呆,斟酌着道:“倒像是一个端庄女子,抱着一只,一只貂?”
吴三桂上前细看,笑了起来:“不错,是貂,画得真像。”
方光琛瞧见大帅如此喜爱此画,自然是知趣的,轻咳一声,说道:“来呀,将此画摘下来,细心保管。”
这位方先生是前朝进士出身,说话时带着几分斯文,抢不叫抢,叫保管,亲兵们自是心中有数的。
不料吴三桂在陈列室中,转了几圈,面色一沉竟低喝道:“都摘下来吧。”方
先生又是一呆,轻轻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赶忙附和:“是在下糊涂了,战火无情,苍生何罪呀,这些画作,收藏,毁在战乱中未免可惜,摘下来,都摘下来,派一哨人好好看着,弄丢了唯你等是问!”
“遵令!”
大批关宁军蜂拥而入,轻手轻脚的将陈列室清空,搬走,毫不客气的据为己有。
方先生瞧着大帅气色极佳,红光满面,这时才笑着道:“禀大帅,方才,城里来人交涉,说南边马帅所部洗劫了什么,什么米兰,杀了人,放了火。”
吴三桂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哦,又如何?”
方先生眼皮直跳,忙道:“这事本也没什么,可是这何谈在即,在下以为,不宜节外生枝。”
吴三桂没说话,这位方先生便又说道:“再说,马帅麾下那些蛮子,也闹的太不像话了,有失体统。”
吴三桂脸色一冷,不悦道:“妇人之仁,书生之见,以后这些话不要说了。”方
光琛吓了一跳,赶忙应了,心中叫苦不迭,这些年,他这位东主行事越发高深莫测,心思也越来越难揣测。他这个进士出身的谋士之首,常常在东主面前应对失措,面子上便有些挂不住了。四
下无人,吴三桂转过脸来,看着他,竟唏嘘起来:“庭藻呀,你是名门之后,擅谋略,打从天启年间,咱们就是忘形交,咱们相交多少年啦?”方
先生一盘算,竟也感慨起来:“十年了,东主,咱们认识十年了。”
吴三桂迈着四方步,走了,只留下一句话:“庭藻呀,如今这情势不同往常了,不同往常了呀。”
身后,空荡荡的陈列室里,方光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竟然就这么僵住了。
他毕生都在揣摩上意,自诩谋略无双,大帅的意思他心里明镜一般,这是要将他扫地出门了呀。
心中一叹,方光琛黯然请辞,很快离开了维也纳前线。吴
三桂赶走了他的首席幕僚,突然翻脸,翌日凌晨突然下令城外明军,总计十六个炮兵哨,炮口仰起,对准了重镇维也纳狂轰滥炸。一时间地动山摇,大口径的攻城重炮,轰鸣起来,将一颗颗水桶粗的硕大弹丸,轰的高高飞起,又呼啸着落下,重重的轰在中欧重镇,城内密集的建筑上。
明军凌晨时分突然翻脸,集中炮火,炮击维也纳,给猝不及防的中欧联军,带来惨重的伤亡。城墙,在野战火炮的密集轰击下,出现垮塌,城内建筑大量受损,明军十六个炮兵哨,以半数的弹药储备,彻底摧毁了中欧联军的抵抗意志。遭
遇了炮击的第二天,城门大开,各国谈判使节乖乖接受了明军的搜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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