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剑?是您刚买的那把吗?”
布莱克点了点头,从背上把德柏拔了出来。
一出鞘,这把邪剑就放射出耀眼的红光,就像一个火炬,将周围也照耀得红灿灿的,还用沙哑的声音流利而恶毒咒骂着……
周围的圣骑士都戴上墨镜用好奇的眼光注视着这把在侦测邪恶之下象火把一样的剑。
“你们这些白痴而无聊的圣骑士,没事用什么恶心的侦测邪恶到处乱探。探什么探,探你老母!那正义还是邪恶的定义是你自己定的还是比你更加无聊的神灵定的。如果是你们自己定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判定别人是否邪恶;如果是你们那恶心的神灵定的,你们又有什么权利把你们自己的世界观强加在别人的身上,用你们自己的神灵来判断别人的心性。你们就敢肯定你们自己都没有动过一丝邪恶的念头?都像纯洁的chù_nǚ一样,如果是那样,你们可就都要绝后了,桀桀桀桀……”
刺耳的怪笑传了过来,布莱克叹了一口气,把德柏塞到了剑鞘里面,周围仿佛一下子暗了许多。
“我……我知道这柄剑!”一个圣骑士吸着冷气说道“我和这把剑交过手,是不折不扣的邪剑!还会唱恶心的歌,你以后就会知道了。虽然它现在是你的个人物品,我们无权过问。但是,托姆再上啊,我劝你赶快把这柄剑处理掉,太可怕了……”
布莱克一幅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圣骑士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关看这布莱克,现在他们都认为布莱克身上的邪光确实地来源于这把奇怪的剑。
“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您可以离开了,愿警惕之眼看护着您。”圣骑士这样对布莱克说道。
“对了,我还想问一下,平常这种情况不是会有魔法纠察队出现吗?今天怎么?”布莱克就像聊起天气一样突然问道。
“他们啊,好像一队出差了,另一队今天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所以来不了了,队长就拜托我们出面了。”那个圣骑士无意识的就回答了一下。
“谢谢!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布莱克道谢之后离开了。
“没有想到这个东西还有一点用处,不过实在是太……唉……这次竟然没有成功。”布莱克懊恼地摇了摇头。
“桀桀桀桀……再想其他的办法吧,你这个没用的家伙,桀桀桀桀……”
“闭嘴!要不是看你还比较值钱的面子上我早就毁了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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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看似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建筑群,如果是一个不熟悉的人绝对会在这里迷路。但事实上,它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
一直以来,罗德里格安王室都是一线单传。对此,每一届国王的反应都是义不容辞地加强后代的教育,而王子的反应都是……
基本上,没一个国王都在自己当王子的时候,有自己的秘道,作为翘家和逃课还有逃避责罚的法宝。然后当国王的时候再填死它,同时防备自己的孩子再构建秘道。不过这样的结果只能是徒劳的,因为王子总能构建自己的秘道——成年之后在堵死它。
不过现在,王宫里面的秘道是我大哥的,因为我还没有能力构建自己的秘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罗德里格安王室显然以前没有过拥有兄弟姐妹的经验,所以我大哥在构建自己的秘道的时候,防备了几乎所有的人,却被我发现为了防止我告密,就给我的寝室也通上了秘道……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佛雷伍还没有从吃惊中恢复过来,而且他走的很艰难。
秘道被我那魔法白痴的大哥使用过不少的卷轴,所以有光亮,而且防止被侦测。而且高度对我来说已经非常的高了,可惜对于佛雷伍来说,还稍微有一点矮……
“就是这里啦……”在秘道的尽头,有一个拉杆,稍微一用力,尽头的墙面就会发生变化,错开一个洞。外边是一个书架。
“这里是?”佛雷伍钻出了秘道,看着房间,询问道,但是……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
我的房间,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样,仿佛从来就没有动过。
书架上面还有熟悉的凹槽,那是因为我爬上书架的时候,不喜欢用梯子挪来挪去,而是喜欢在书架上直接爬上爬下,父亲怕我摔倒,让人特意弄的。
还有光亮的瓷猫咪,我一直很喜欢它的样子,有一次小时候发脾气,把它摔了个粉碎,后来我情绪沮丧了好几天,一直哭,知道父亲让魔法师把它复原——那也是我第一次对魔法产生兴趣。
床的柱子上面还有一道道的划痕,在每一道的划痕上面……还有详细的日期……那是我的父亲每次为我比划了身高,留下的记录。在我的哥哥的床上,也有相同的东西。
床上依然堆放着松软的枕头和巨大的绒毛玩具,可以很舒服地抱着,也可以很开心地用来打人——特别是我的哥哥们……
还有……写字台上伪造的日记,那里面除了爆裂符文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而在抽屉里面,是我真正的,断断续续记录的日记……
随手打开,从里面掉出一丝头发——那是我为了防止别人偷看而悄悄夹进去的……
还有……在屋角偷偷记下的记号,我相信那会使我获得好运气……一直到现在也是。
枕头下面的金币,因为哥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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