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无数的侦察之后,我们第一场针对这种可怕兵器的战斗就要展开了。在前一天晚上,我们一小队的魔法师和大家的搭档聚在一起听取任务简报。
给我的感觉就象是贪玩而没有被应该背的咒文,第二天正在祈祷老师不要叫自己时被老师点名叫起来的样子。
越听我越害怕,浑身也发起抖来。当其他的魔法师和龙都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地走出帐篷之后,我看着埃娜哭出了声。
“我害怕~”我对埃娜小声说。
埃娜出奇地没有安慰我,看着我也哭了起来。
最后我和埃娜躺在我们自己的帐篷里,一言不发地流着眼泪,抱在一起打着哆嗦。
“就说你病了吧,这样队长也许就不会让我们明天去了。”埃娜在给我擦着眼泪的时候说。
龙是不生病的。
我点了点头。
然后埃娜给我施放了虚弱咒,又小心地把魔法的痕迹消除掉。然后扶着我走到队长的帐篷。
队长和副队长都在帐篷里,正兴奋地讨论着明天将要到来的战斗。
这两个家伙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至少看起来是,因为队长是银龙,而副队长是我在烛堡的精灵学长。
“什么事,埃娜?里奇怎么了?”队长问道。
“里奇生病了。”埃娜尽量平静地说,声音有一些发抖,我知道她的身体也一样在发抖。
“是什么病?”队长看着我关切地问道。
“我……我……呜呜呜……”我说不出话来,直接就哭了。
副队长走了过来,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有一点发烧,休息一下就好了。”
“明天的战斗你们不用参加了。”队长对我们说。
我和埃娜浑身一轻,万分庆幸地跑回了自己的帐篷。
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和埃娜才想起来,虚弱咒是不会让人发烧的。而在这个时候,所有的龙魔法师早就已经出发了。
而当天晚上,我们得知,我们成了我们小队的唯一幸存者,我们小队的番号被取消,我和埃娜被编入了别的小队。
“……当自己的搭档生病的时候,应该做的是把牧师请到自己的帐篷里,而不是把重病的搭档扶到指挥官的帐篷里……另外你们离开时的样子和进来时的样子差别也太大了吧?……作为聪明的银龙和有头脑的魔法师,我由衷的希望你们下次装病能够更专业一些,从我和迪特卡隆(副队长)的经验上来看以下的方法是比较有效的……不要使用太多次……希望你们在新的指挥官手下一切顺利。”这是在队长的帐篷里找到的他留给我们的信。
这件事还有一个后果,就是我的“说谎恐怖症”也传染给了埃娜,我们俩都养成了一想说谎就会先哭起来的毛病。
……
要欺骗信任你的人,这件事本身的难度绝对不大,可是需要的勇气却不小。
“呜……”
看着希瓦历亚和莱娅特纯洁的不带一点杂质的清澈目光我为难困窘地哭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真实的情况说出去。如果说了出去,就势必要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我和女魔头铁定要倒霉。可是如果不说出去,说不定会令大家陷入危险当中。
欺骗同伴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我决定说实话,以免他们作出错误的判断。
“呜呜……这里……呜呜……不是……”
女魔头看我的眼神不对,马上抢先说道“林齐的意思是说这里不是可以放魔法的地方。”
你……我真的服了……你难道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吗。我不理她,接着说道。
“不是……呜呜……这么……”
卡琳一把从后面搂住了我,柔声说道“没有关系,林齐,施放不了魔法也没什么可怕的,我们会保护你的。”
莱娅特也说“就是,既然这里是禁魔区域,那么敌人也一定使用不了魔法。没什么大不了的。”
希瓦历亚把剑拔出鞘,作出一幅可靠的样子点着头。
如果你越对不起的人对你越好,你是什么感觉。羞愧,内疚,无颜面对?
“哇……”我哭的更厉害了,这下子,想解释也做不到了。
“乖,不怕。”卡琳擦着我的眼泪说。
只有女魔头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还在大言不惭地说道。“只是禁魔区域就把你吓哭了,还真是爱哭鬼呢。”
笨蛋,赶紧说出实话,让大家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啊。
“桀桀,桀桀”一阵怪笑传了过来,声音就像抢食尸体的乌鸦,沙哑而呱噪,让人听来不由的一阵心烦。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呆着的地方,是禁魔区域啊?桀桀”那个讨厌声音的主人出现了。
人如其声,一身破烂黑袍的家伙出现在一块墓碑的后面。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缥缈的移动方式给人一种实力高深莫测的感觉,身上的斗篷拿来当抹布都嫌脏,胸前佩戴着一串不知什么骨头做成的魔法护符,干枯狰狞的手里握着一只用大腿骨做成的骨矛,隐隐给人一种威压感。头被斗篷上附带的兜帽遮住了,看不清,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不过从已经看到的部分来猜测,大家也没兴趣知道他长的什么样。
黑袍,而且是死灵法师。
在当初就有死灵系魔法,并不是黑袍的专利。事实上白袍也经常使用死灵系的魔法,用来和还有未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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