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房,气氛便开始活跃起来。大家有说有笑,高谈阔论。当然,也少不了大吃大喝。一瓶红酒很快就喝见了底,见大家兴致这么高,我又叫服务生上了三瓶。
整晚我只喝了一杯,与他们碰杯的时候我只是浅尝即止。因为,家中还有个病着的萍儿。我深知服侍醉鬼的难处,我可不想醉到要萍儿抱病起床服侍我。
于翔与叶佳两人坐在了一起,虽说在大庭广众下不敢做什么,可我却看的出这俩人间的干chai烈火。刚开始,叶佳还故做正经,可几杯红酒一下肚,就变成半推半就了。两人不断调笑着,相互撒着娇,到后来我都觉得肉麻。可于翔却不以为意,搂住叶佳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悄悄话,不断惹的叶佳放浪地大笑……
电话又响了起来,我走出了包房来到露天大厅。“哪位?”我呼吸着新鲜刺骨的冷空气问道。
“是我,卫蓉!”她的声音象鬼一般地飘渺。这时,一阵寒风吹了过来,冻的我直打哆嗦。
“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呢?又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我看了看表,11点。
“我一个人,好怕。”卫蓉的声音低了下去,越发显的让人害怕。
“你爸妈呢?小圆圆呢?你总有朋友吧,可以让她们来陪你啊。”我不耐烦地问道。
“小圆圆白天要上课,爸妈白天还要上班,我让他们回家休息了。我是个没有朋友的人……”听卫蓉的声音象是在哭。
“你……”真被这个女人烦死了。要不是看在她现在还欠我两万的份上我早就挂电话了。现在的人,欠了钱就是大爷!
“那你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我平静了一下,好言道。
“你……你现在有空么?”她轻轻地问道。
“在陪客户吃饭,怎么了?”
“哦,那我就暂时不打扰了,你忙完在打电话给我吧。”她说道。
“你现在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忙到很晚的。”我压住火说道。我最烦的就是说话说一半。我吃好饭要回家陪萍儿,哪有空打给她?
“再晚也行,我挂了,再见!”耳边传来的是嘟嘟声。
忽然感觉好笑,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为什么要打给我?再说了,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管她。摇摇头,我走进了包房。
包房里还在继续,卡拉ok里放着粤剧。三个香港人居然人手一只麦克风,正合唱着《帝女花》。见我进房,大家立刻要求我来一段。推了半天,盛情难却之下,我只好点了《荆轲》中的《燕市狂歌》选段。
多年前我在深圳打工的时候就爱上了粤剧,深深为这个剧种的唱腔所吸引。别人过单身生活都是买电影vcd回家,叫上朋友热热闹闹地一起观看。而我,却买回一盘盘的粤剧cd,带上耳机躺在床上静静欣赏。久而久之,我也会唱那么几段了。
随着卡拉ok演唱着《燕市狂歌》,不禁想起了当年在深圳的一幕幕。当年的怀才不遇、落魄都从胸中随着歌声抒发了出来。一曲结束,在场的人纷纷叫好,非逼着我再来一段。没办法,借着酒兴,我又点了其中的《易水送别》选段。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演唱到此,那种悲壮豪放的气概顿时充满了我的胸中。也许是喝了酒吧,我的声音越发地嘹亮。
这次结束之后掌声更热烈了,但是在我的坚持下还是以时间太晚为理由拒绝了他们的再一次邀请。
我让他们先下楼回各自的房间,约好明天去公司办理资产过户手续。然后喊了服务生进来买单,打过折之后,十一万整。于翔与叶佳两人有点醉了,可还是在我身边等我。
“你们晚上睡哪?”我等着开发票。
“我就住这里,叶佳有一间房,哈哈!”于翔的声音很高亢,估计真的是喝多了。
“你不回家?”看了一眼叶佳,她依偎在于翔的怀中闭着眼,脸已经红的不行了。
“嗯,今晚我会把手机关掉。如果你嫂子打电话问你,就说我在你家客房,喝多睡着了。明天再说!”于翔搂着叶佳含糊地说道。
这番话听的我一身冷汗,今天的这一幕感觉将来就要发生在我身上。呆立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走了。下了楼,精神恍惚地走着,天气越发地冷起来了,缩了缩脖子。我做人也是这样吗?遇见难事就缩起脖子?不敢往下想了,正准备叫出租的时候,卫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喂,你忙完了吗?”我看看周围,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一个人都没有。看看表,十一点四十。
“忙完了,你有什么事?说吧!”我往有灯光的地方走去。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陪陪我。我想睡觉,可这屋子里太静了,我害怕的睡不着!”她的声音在发抖。
“小姐,我明天还要上班。如果你睡不着就找个看护小姐陪你,我交了那么多的押金,到时候你出院的时候肯定够付了。”我边走边打量着有没有出租车,这附近都是金融区,到了晚上,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就一会行吗?我真的害怕,太静了。我很想睡着,可……可我,我快疯了。求求你,英先生,我知道你心好。就一会儿,肯定不耽误你回家睡觉,好吗?”她的声音继续发着抖。
“我说过了,你找个看护,我真的很想回家休息。就这样,做个好梦,拜拜!”我忙把电话挂了,然后关机。我怎么会遇见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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