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答应我哦。晚上不准勾引我,你知道我这人比较没有自制力的!”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不失时机地开着玩笑。
“鬼才勾引你,sè_láng!”萍儿顿时满眼的笑,仿佛鲜花盛开般,妩媚到了极至。
看的出,那是一种满足,带着痛苦的满足,濒临绝望之前的满足。心象被针扎过了那么的痛,萍儿,我的爱人……
“老公,在想什么?”听见萍儿喊我老公,我知道她又回到了虚拟的游戏世界,变回了游戏中的岚儿。此时的她是那么地俏皮可爱,为什么刚才还要委屈自己?
“在想你!”把椅子搬近了她,搂住她,深情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烧退的差不多了,额头一片冰凉。
“有人在,不要!”萍儿以为我色心大发,慌忙推开我。周围都是急诊吊针的人们,可我不管,继续紧紧地搂住她。挣扎了几下见没什么效果,她也就放弃了,倒在我的怀里害羞却又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萍萍?!"有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们都回头一看,一个老头被个女孩扶了进来。
“台长?兰兰!”萍儿慌忙推开我,就要站起来。
“快坐下,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哈哈!”老头在那女孩的搀扶下坐在我们身边的空位上。
“感冒了!台长您也是?”萍儿开朗的答道,她又变回了自己。
“是啊,年纪大了,老骨头不行了,明年就准备退了。这位是?很眼熟,恕我眼拙,忽然记不起你叫什么名字。”台长拍着脑门说道,他的笑透着亲切与平易近人。
“您好!英凡,于萍的朋友!”我立刻主动上前握了握台长的手。
“哦,看来我们台里的五朵花中,有一朵要提前开花结果了,哈哈。”台长很幽默,盯着萍儿的眼睛大笑。
“台长,您为老不尊!”萍儿一脸的娇羞,我也不好意思地笑着。
“萍姐,还没给人家介绍呢。”那个叫兰兰的女孩儿一直望着我。
“英凡,我的朋友;章兰,台长千金,也是我的干妹子。”萍儿马上为我们做着介绍,我又站起来与她握着手。
“你是不是前任恒x基的那个英凡?”章兰一定也看过关于我的报道了。
“是的,章小姐好记性。”我微笑地望着她。这是个小女孩,估计和赵月差不多大。但是她与赵月不同,穿的是那种很保守、很朴素类型的衣服。
“英先生那么出名,有谁不记得呢?咯咯……”章兰笑的很坏,她的词锋丝毫不比萍儿逊色。
“兰兰,不许胡说!”台长这个时候终于发话了,看来他记起了我。
“人家并没有说什么嘛,对不?萍萍姐!”章兰一脸委屈地看着萍儿,萍儿则是一脸通红,不说话。
“呵呵,那些小报想这么写我也没有办法。清者自清!”我是说给章兰听的,可我的眼睛却瞧着台长。
“好一个清者自清。”台长摸着胡子笑道,可章兰却是一副不解气的样子。看来,她认为我在骗萍儿。
见我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她走到萍儿跟前与萍儿说起了悄悄话,我坐在萍儿什么很是尴尬,于是对萍儿做个了抽烟的手势就走出了房间。
打了个电话回公司,杰拉德告诉我一切都在按计划顺利进行。感觉烟瘾来了,见四周无人,于是点了支烟站在走廊上吸着,想起了远在香港的玲儿,看来即将就要见到她了,心头一片激动,可却又为了即将与萍儿的分开而感到惶惶不安。
“你来看我吗?”背后响起个熟悉的声音。转身一看,是卫蓉。想起来了,她也在这医院里住着。
“哦,不……不是的。有个朋友感冒了,陪她来打针。”看见个护士阿姨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忙掐灭了手中的烟。
“咯咯……”卫蓉坐在轮椅上笑着,护士阿姨见我掐灭了,胸中原有的怒气得不到发泄,郁闷的走开了。
“腿怎么样?好点了吗?”看着左小腿全是石膏的她,我问道。
“还好不是整条腿,不然现在就躺床上起不来了。”
卫蓉披着件绿色棉袄,没有了昨日的浓妆艳抹,没有了昨日的风尘,就象一个普通女子。我发现,她不化妆的时候还是很好看的,有种成shú_nǚ人的味道。一片乱糟糟的头发虽然没有萍儿或者玲儿的顺滑,但是却很黑。转了个方向,又注意到了那双手。依然是那双xiu长的手,可现在却抚着轮椅。内心产生了一丝不安与内疚,都是因为我的举动惹她生气才导致这样吧。
“昨天为什么会撞车的?”我想证实心中的猜测。
“还不是因为你?”她扭捏地低下了头。
“为了我?我哪得罪你了?”心里在盘算该怎么推卸这个责任。
“就算你是再怎么有钱,你也不能拿着一百元羞辱我。”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好好,卫小姐。昨天是我不好,不该说那些话的,行了吧?"心头又起了怒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女人没救了。
“没办法,钱都给那个男人骗了,只好碰碰运气。”她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听不见。
“什么?没听清,你大点声音。”我可不愿意俯下身子靠她太近。
“我想,轻轻撞一下,也许不会受伤。装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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