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看着他,“可是这和现在有什么关……呃?!不是吧?!”
猛然想到了某个完全可以算是无稽之谈地可能性的我,忍不住在脑袋上挂下了一溜排黑线。
不过,如果联系上之前那个金色英灵对我的语气还有说话的内容,这种可能并非完全不可能就是了。
我说,还能有比这种情况更八点档一点的事情了么?
——有啊……我觉得现在此刻如果有英灵叫你“妈妈”,恐怕会更加的八点档狗血。
……我说……
——嗯?
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麻烦你不要再说这种可以冻死人的冷笑话了谢谢合作……
——只是说说而已嘛,你当真了?
凸=.=|||
只不过,虽然这种可能并非没有,但是却也同样存在着一点疑问。
“不对啊兰斯!为什么这种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事情,你会这么清楚?!”
这倒不是我怀疑兰斯洛特,而是因为我觉得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是有点不太合理。
“这是你在我怀里消失的时候,我想起来的一些事情。”
兰斯洛特对着我微笑了一下,“但是就和优你常说的那样,凡事都不要拘泥于过去,而要往前看。这些事情都只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
“这么说也对……”
听到兰斯洛特的话,我仔细想想也对,于是耸耸肩不再去追究这种绝对谋杀人脑细胞的八点档狗血问题了。
就算是过去的我曾经是恩奇都也好,桂妮薇尔也好,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现在的我,是作为“雨宫·优”而存在于此的。
我只要确认这点,坚持这一点就足够了。
“现在算是陷入了胶着状态了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名应该是archer的金色英灵好像没出全力的样子。”
这个时候,迪姆尔多的声音传了过来,侧头看过去的时候,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过了战场边沿那边的阿尔托莉亚,来到了我和兰斯洛特所站的海港靠内陆的这块地方。
“怎么,属于你的战场被抢了,所以觉得不高兴了?”
我饶有兴致地接了他的腔——反正没有感觉到他的敌意,加上我也不认为他能隔着兰斯洛特伤害到我,没有压力很轻松。
“若非为了君主之愿,光是之前和saber的那场战斗已经足够了。”
迪姆尔多笑了笑,然后视线落到了兰斯洛特的身上,“说起来,这位骑士先生就是小姐你之前打算约战我的原因吧?真是非常完美的隐匿技巧。”
“你的战斗技巧也相当的厉害。”
兰斯洛特微笑着给予了回应,“一个人的品性完全可以从战斗方式中看出来。拥有如此直率而精巧的战斗技艺的你,我很期待与你之间的切磋。”
“说起来,你的er可以放在那里不用管么?”
我对着某人藏身的方向撇了下嘴,“暴露了宝具的真名却无功而返,我觉得从方才他的言辞中来看,你之后大概不会太过好过的样子。”
“无论如何,他都是我宣誓要在这第二次生命中效忠的君主。”
似乎是被我戳到了痛楚,迪姆尔多露出了一丝带着无奈的苦笑,“身为骑士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因为对君主的决意有所迟疑而延误到行动的。相信你们也明白这一点才对。”
“切,那分明就是愚忠。”
我对于他的话嗤之以鼻,倒是兰斯洛特神似乎颇有同感的点了下头。
“愚忠也好,毕竟每个人所坚持的事情都不一样。”
对于我的反应,迪姆尔多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只是重新将视线转向了边上的战场,“唔……说起来这次圣杯战争中所出现的英灵,不管是saber也好,或者是你们也好,甚至连现在所出现的那名beerker也好,都很有意思呢。”
“我看你们纯粹是因为能找到对手打架而感觉到兴奋罢了。”
有些黑线的看着一脸赞同神色的兰斯洛特,我揉了揉此刻有点抽疼的太阳穴,再转头去看beerker那边的时候忍不住挑了一下眉,“竟然又换武器……呃?不是吧?”
让我诧异的不是别的,而是因为出现在赤色英灵手中,此刻正被他挥动着拨开宝具的武器造型,赫然就是我一直在使用的银枪!
除去全枪通体都是不详的血色外,不管是长短还是外观,看起来都一模一样。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之前看到的弓的造型还有长鞭的造型,现在想起来也很眼熟的样子。
“有什么不妥么?”
兰斯洛特和迪姆尔多同时看向了我。
“稍微等一下。”
我取出了几柄飞刀,直接使用了炼金术在手上炼成了beerker方才所使用的武器的缩微版本,“你们两个帮我看一下,方才beerker是不是用的这几种武器?”
“因为没有正式交手所以不太清楚,不过似乎外观上很相似。”
这是迪姆尔多的回答。
“长鞭的话因为鞭柄是被握在手中所以看不太清楚,不过另外两样倒是和我看到的没什么差别……嗯?”
最后的一声是微微上扬的,很显然兰斯洛特也发现了和我一样的问题,“这张弓的造型……不是特里斯坦的刻印弓failnaug么?”
“这么说起来的话,如果那柄长鞭的鞭柄是这种样子的话,那么很明显就是杰兰……呃,杰兰妮手上的血蔷薇blood.rose。”
说真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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