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凭手上的资料将圣杯战争的本质还有小安的身份猜测到如此的程度……
小鱿鱼你平时果然都是在偷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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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神爱世人。
——我说:神不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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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到了深夜了,可是丘陵上的教堂仍然灯火通明。
将我先送到教会大门之外后,兰斯洛特才离开去执行我的要求。
而我则是看着兰斯洛特离去的方向,一直到他隐去了身形后,才转身走入了教会。
柔和的烛光照亮了礼拜堂,但是与那种由暖黄所映射出的温馨气氛相反,整个教会中的空气像被什么东西冻结了般的凝滞。
静寂得可怕。
“啊……真是稀客。”
带着些沉闷的声音响起,从里堂走出的黑衣神父看着我,唇边带着笑意,“已经失去了,所以才会来这里寻求教会的庇护么?”
“不好意思,knig还活得好好的。要是如此轻易就因为的失去而要寻求教会庇护的话,在那之前我就会先被人吐槽修理折腾到死的。”
翻了个白眼,我走入了祷告席,“只是过来借个暂时居住的地方罢了。”
“这里是教会。”
“我知道。”
“身为魔术师,进入教会获得居住许可,只有一个原因。”
“知道。寻求庇护罢了。”
我打了个呵欠,“不过反正你都已经违规了那么多次了,再违规一次也不算什么,不是么?”
缠绕着我的空气瞬间变得紧绷了起来,不过我并没有太过在意就是了。
lancer那个家伙,曾经和我说过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到教会这边来——那家伙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些没把握的话,再加上美狄亚姐姐的事情,要推测出一点事情真得很简单。
“呣,看来lancer那个家伙已经透露给了你一点什么……真是个多事的家伙。”
视线在我的脖子上游移了一下后,言峰绮礼转开了目光。
蔓延在空气中的应该是针对我的杀气,就那样干脆利落的,完全的消失掉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也不管你打算做什么……”
靠坐在了祷告席上,我晃了晃自己的手指,“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在给间桐樱治疗的时候没有揭穿她的身份,不过倒是可以就此推测出一点事情。”
“你想说什么?”
言峰走下了讲经台,站到了祷告席的外侧。
“作为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参战幸存者,你不可能不清楚那个所谓的‘圣杯’到底是什么。”
我斟酌了下措辞,“但是你也没有说出间桐樱作为伪圣杯的身份,那么推测你事实上也是在关注着‘圣杯’的降临……这么说没错吧?”
言峰的目光动了动,不过没有说话。
“我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也需要‘圣杯’的降临。”
抬眼看向了言峰,我耸了耸肩膀,“这么说起来的话,事实上我和你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不是么?”
——你是疯了么?竟然会选择和这个人合作!
怎么了?和他合作不是最快的捷径么?
——虽然是这样……但是……
别用“善”或者“恶”的定义来约束我,你我彼此心知肚明那玩意对我来说就是狗屁!
——是啊,绝对中立……极端自私的阵营呢……
有意见?
——不,没有。
“合作?”
言峰一边的眉梢挑了起来,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圣杯’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
“东西?哼,不过就是‘世上一切之恶’——安哥拉·曼纽罢了。”
我轻嗤了一声。
波斯的琐罗亚斯德(zoroa)教——也就是拜火教的“二元”教义中,位于最高神祖尔宛(zurvan)之下,与至善神阿胡拉·米兹达对应的至恶神。
自从听到了里人格说出的这个名字后,我特意去查了典籍,然后知道了这个名字的出处。
很容易理解。
只要死掌一切负面的最恶之“神”存在,那么他就会向我们灌输着魔性。
所以只要憎恶着他,诅咒着他,那么和他处于对立面的自己就是善良的。
因为这个世界非“黑”即“白”,非“恶”即“善”。
不过,我不认为就冬木市的圣杯战争的规模,可以召唤出这种神明级别的存在——依循等价交换的原则,法则是不可能允许这种神祗现身世界的。
所以能够确定的是,那个所谓的“安哥拉·曼纽”一定是某个因循拜火教的教义作为献祭的普通人,在真名被抹杀之后,成为了这个“偶像”词的代替品。
也就是说,说白了那不过只是个空有神名的废柴罢了。(天音:突然发现,圣杯战争中出现废柴的概率好高来着……)
第三次圣杯战争,通过规则漏洞召唤出了这个cla的艾因兹贝伦家族,一定会非常的郁闷吧?
不过圣杯战争的扭曲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就算只是普通人,但是毕竟是冠以神名——不,或者说那个“神名”本身就是无数非善意的愿望的集合体。
所以,在那个死亡后被圣杯吸收的同一时刻,装载于圣杯内部,用以实现愿望的的无色无属性的魔力,被污染了。
原本应该是根据人的愿望而赋予变化的无色之力,凭藉着对被装载入内的“恶意之愿”的理解,转化成了纯粹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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