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样的,他也明了。
在王的背后,她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背负了多少的责任。
应该冷酷到底,贯彻理念而舍弃自身的感情?
还是舍弃忠义,为爱战斗而放弃骑士的荣耀?
到底哪条道路才是正确的……已经无从知晓。
因为,他和她,已经迎来了最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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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了眼,蒙着纱布的左眼,疼痛感已经消除的差不多了。
虽然别的什么的不太好说,不过教会那边的药剂效果,似乎也不输给美狄亚姐姐的魔药的样子。
而右眼中所看到的景象,是自己在卫宫大宅中暂时居住的那个房间的天花板。
后颈靠近脑干的地方传来了阵阵的闷痛,结合上昏迷之前的情景,真得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是兰斯洛特打晕了我,然后带着我回到了这里。
而从现在房间中窗外的天色来判断,时间大概已经到了第二天了。
即使明知道不去确认一下战后状况不行,即使明知道叫兰斯洛特过来询问一下是最方便的事情。
但是……此时此刻,我却一点见到兰斯洛特的意思都没有。
——闹别扭了?
没有。
于是起身,走入了盥洗室,对着镜子中的那个,早就已经看习惯了的自己的影像发呆。
都说传言误人,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不管是传说中闻名天下,大不列颠的亚瑟王是一名女性也好,还是传说中红颜祸水,颠覆了大不列颠王朝的桂妮薇尔的真实容貌也好……全都与传言不符。
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的样子,竟然会和传说中的桂妮薇尔接近于一模一样,这种事情,若非梦到了兰斯洛特的过去,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兰斯洛特会对我那样的温柔,真得很容易就能理解了。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无缘无故的好,也不存在无缘无故的坏。
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lancer那个家伙戏弄我归戏弄我,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很靠得住,完全是因为我和她之间有着同源的血脉承传。
美狄亚姐姐大概是把她的家人的投影放到了我的身上,还要算上我和她之间的“师徒”名分,所以才会那样不遗余力的教导我。
柳洞一成则是因为我是他崇拜的葛木宗一郎的养女,加上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才对我有的时候顺手揩油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必要的时候甚至会担忧我的安全。
而兰斯洛特……
现在看起来,是因为……我的这张脸吧?
——怎么?被打击了?
这有什么好打击的?如果兰斯洛特是因为我和桂妮薇尔长得很相似才如此温柔的话,至少我不用担心他会出现不听我指挥的情况了不是么?
——你就嘴硬吧你……
你才嘴硬呢!凸=.=||||
解开了左眼上的纱布,虽然视线依旧有些模糊朦胧,不过已经并不影响正常的使用了。
洗了一把脸振奋了下精神,我吐出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时间似乎似乎还在凌晨时分,走廊上的光线并不算亮,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看到了似乎因为听到了我走出来的动静而出现的rider。
“……”
隔着黑色的眼罩,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走廊上看着我,片刻后才慢慢开口,“你的er小姐叫出去了。临走的时候他拜托我帮忙看着你一点,大概天亮之前就能回来。”
“唔,谢谢。”
原本还在奇怪怎么都走出房间还没有看到兰斯洛特,这下rider算是给了我一个圆满的回答,“其他人都在休息么?”
“是的。”
rider点了点头,“艾因兹贝伦的er住在客室,樱在离屋,士郎还在原来的房间。”
我被吓到了。
“昨天……我应该只是昏睡了一天吧?”
在求证得到了rider的点头之后,我继续道,“那场战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么?”
艾因兹贝伦家的伊莉雅会出现在这里也就算了,毕竟因为卫宫切嗣的关系,士郎是不可能不去管他的。可是……为什么远坂那个家伙也会住到这里来了啊?
真是的,一觉醒来整个天都变掉了!
“大致上知道一些。”
rider点了点头,“士郎失去了一只手臂,不过随后就移植了archer已经消失。在征得教会的许可后,士郎把艾因兹贝伦以及远坂家的er都带回来了。”
“呜哇……”
我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真是有够简洁的介绍,rider这个家伙,该不会是不太习惯和别人多做交流吧?
“虽然失礼,不过如果是因为没有经过你的允许而让外来者进入导致你的不快的话,我想在商议这种事情的时候正在昏迷状况的你并没有发言权。”
“我也只算是个房客,这家的主人是卫宫又不是我。才不是为这种事情而纠结呢……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兰斯洛特带回来的资料放在了什么地方你知道么?”
我摆了摆手,放弃了和rider做进一步交流的打算。
“如果是那一包东西的话,应该是放在lancer小姐所住的房间里了。”
“嗯,谢谢。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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