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呢,子房呢,你们谁看见了子房?”李园手足无自从张良加入以来,李园是连战皆捷,一路打下来,把项燕打得是一败再败,李园终于尝到啥叫胜利的滋味,只是有一条,他越来越对张良倚重了,越来越离不开张良。
亲兵小心道:“回丞相,张先生在喝酒,喝闷酒。”
“胡说,子房豁达之人,才拟太公,没有子房解决不了的事,怎么会喝闷酒呢。”李园不信。
亲兵肯定道:“丞相有所不知,张先生这酒喝了好几个时辰了,小的心想他是丞相座上嘉宾,特给他送些好菜过去,没想到他不仅不领情,还把菜给扔了,骂小的搅扰了他的心情。”
“当真?”李园仍是不相信,看见亲兵一脸认真,绝不是说假话,一拍额头,怪责起亲兵:“你呀你,子房什么人呀,他是我的客人呀,要送东西也是我送,你一人下作人配吗?你去准备酒菜,我送去。”
亲兵很是不爽道:“回丞相,酒菜是现成的。”
“走,去看看子房。”李园很是高兴亲兵的行动,带着亲兵去了张良住处。来到张良房外,李园轻敲房门,道:“子房,子房!”
他的声音很是恭敬,没想到屋里却是传出张良的咆哮声,喝道:“滚,都他娘的给老子滚。没看见老子正烦着呢,一天到晚敲敲,敲你娘的丧钟。”
万未想到一向文静的张良居然有如此大的火气,李园一下子给骂懵了,愣了一下才陪着小心,道:“子房。我是李园,我是李园呐。”
“你他娘的下作胚!哦,是丞相。”门吱呀一声开了,张良一身酒气,出现在门口,很是不好意思,道:“张良不知丞相驾到,多有失礼,还请丞相见谅。”
对于李园来说,张良是他救命恩人。是他翻身的希望,不要说骂他,就是给他两个耳光他也敢计较,笑道:“子房言重了,不知者不罪。我听说子房独斟品酒,特给子房送了点酒菜过来,没想到打扰了子房的雅兴。还请子房见谅。”
张良摇头道:“谢丞相美意。丞相有所不知,我张良哪里有那雅兴,我不是愁的嘛。愁得我没办法了,只好借酒浇愁,没想到酒入愁肠愁更愁。哦,我光顾着说话,忘了请丞相进屋,实是有罪。丞相,里面请。里面请。”侧身把李园让了进来。
李园要亲兵放下酒菜退了出去,把门关上,问道:“子房何事犯愁呀?子房若是有用得着李园之处,尽管开口。”
这不过是一句礼节性的话。没想到张良却很是兴奋,一下子抓住李园的手,道:“真的?丞相此话当真?”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李园要改口也是改不过来,道:“自然是真的。子房为楚国做了这些多事,有存楚之德,若是子房有难事,李园理应相帮。”
张良嘴一张就要说话,终是迟疑着没有说出来。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还是说丞相事吧。”
李园在张良帮助下,虽是打了不少胜仗,实力恢复了不少,只不过又成了僵持之局,如何打破这僵局正是李园所想,一闻是言,忙道:“李园请问子房,可有妙计打败负刍?”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张良一下子坐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好象一尊石像,根本就没有听到李园的问话似的。李园更加奇怪,问道:“子房,你这是怎么了?子房有话尽管讲。”
张良仍是没有反应,李园忍住不爽,问道:“请问子房,难道李园愚昧不足言?”张良还是不理不睬,李园一下子手足无措了,搓着双手道:“子房,你要怎样才能说话呀?行了,我给跪下了。”卟嗵一下跪在张良跟前,道:“子房,求你救救楚国。”
这架子不摆白不摆,摆了也不是白摆,反而是会增加张良在李园心目中的位,是以张良才故意端架子摆谱。对于李园来说,目前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人只有张良,他哪里敢得罪,只好忍气吞声求教了。
火候差不多了,张良装作一副惊惶样子一下跪在上,双手扶着李园道:“丞相快快请起,丞相这可是折煞张良也。”
张良终于说话了,李园也是高兴,扶着张良站起来,道:“子房请坐。”两人坐了下来,李园才道:“请子房救楚国一救。”
“丞相于张良的好,张良心里明白,不是张良不识好歹,只是若张良真的把负刍给灭了,这于楚国于丞相都是好事,可对于张良却是坏事呀。”张良装作一副自责模样。
李园知道张良肯定有什么事要说,笑道:“子房有话请讲。”
张良接着道:“若要张良出策未尝不可,只是张良有一个条件,若是丞相同意,张良别不敢说,保证负刍跑不了。”
这话李园最爱听,一个劲道:“行行行,子房存楚之功李园心里明白,子房的事就是李园的事,就是楚国的事。”
张良一副高兴状,抱拳施礼道:“谢丞相。张良是想,负刍灭亡之后,请丞相借三十万大军给张良,容张良复仇。”
“哦。”李园一下子来了兴趣,问道:“子房借兵意欲何为?”
张良一脸悲愤道:“丞相有所不知,张良先辈五世为韩相,秦王灭了韩国,张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苦无善策,这才入楚辅佐丞相,是想功成之后借楚兵复韩,以报韩君相待之恩。”
和秦国开战,李园心里发怵,转念一起只要现在稳住张良,让他出计灭了负刍,至于出不出兵,到时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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